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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墊上看書,是從書架上抽出來的一本。他前些日子太過疲憊,這會兒窗外綠意盎然陽光溫軟,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眼皮有些沉,他恍恍惚惚地朝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看了一眼,安然地蜷起身子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身上覆了一張薄毯。“睡醒了?”沉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許曄一轉(zhuǎn)頭就看見男人穿著浴袍站在樓體口。松松系著的浴袍領(lǐng)口大敞,好身材一覽無余。淡古銅色的皮膚,有肌rou卻又不會看起來過于健碩,修長的體態(tài)經(jīng)肌rou線條的點綴益發(fā)雋美,腹肌之下的人魚線性感非常。他顯然是剛洗完澡,身上還有著濕潤的清香,臉上的面具換成了純黑的。這種時候洗澡,應(yīng)該是剛才去健身了。見許曄盯著自己看,他笑道:“臉紅什么?”許曄別開視線,有些不甘心的小聲嘟囔道:“從前我也有練出過人魚線的……”“周日上午你可以去二樓的健身房,如果有空,我會教你?!蹦腥藦膹N房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補(bǔ)充道,“你現(xiàn)在這樣的身材也挺不錯,抱起來軟軟的?!?/br>許曄狠很地瞪他一眼。男人忍著笑道:“小奴隸,你這是在挑釁我?”說著捉過他的胳膊,將他身上披著的那塊薄毯子扯掉,讓他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距離太近,許曄只覺得心跳得有些亂。男人低頭在他耳邊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睡了一覺醒來又不乖了,誰允許你披著毯子,嗯?”那噴吐的氣息落在耳廓上,激起全身的一陣酥麻。這樣刻意的撩撥讓許曄幾乎要腦充血。他下意識地想要后退,腰際卻被人用力一攬,身體直接貼了上去。隔著浴袍,許曄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昂揚(yáng),而他自己的欲望也已經(jīng)開始輕輕翹首。面具后的那雙眼睛里,有著逐漸蘇醒的危險。臣服[bdsm]9“現(xiàn)在你知道我會不會有感覺了?”上揚(yáng)的尾音銷魂蝕骨,男人變本加厲地用舌尖舔噬他的耳廓,濕軟的觸感挑逗著薄弱的耳際,讓許曄不自已地輕顫?!翱粗阋驗楸薮蚨杭t的胸口,你洗碗時候暴露在圍裙之外的屁股,你伏在我腳下意亂情迷哭出來的樣子,還有現(xiàn)在,你顫抖的身體……”他頓了頓,含住了許曄發(fā)紅的耳垂,用舌尖和牙齒輕輕碾磨,話順著每一根毛細(xì)血管鉆進(jìn)他的耳朵里:“都會讓我有感覺。”許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喘,帶著些壓抑的急促。這樣曖昧到極致的言語挑逗讓他根本無法抵抗,只能任由情潮翻覆,力氣似乎被一點一點抽離,不知不覺軟著腰向前倚靠在男人身上,彼此的心跳和呼吸的頻率交織在一起,更貼近,更親密,更難以自控。“僅僅是說話就興奮成這個樣子……”男人放在他后腰的手緩緩地向下滑去,手指在股縫處流連,順勢將那道縫隙撐開又慢慢的抽出由它合攏,無限的接近許曄隱秘的區(qū)域,卻又不實質(zhì)性的進(jìn)入。許曄對他的作弄毫無辦法,只能像只鍋貼一樣慢慢被炙烤熟透?!靶∨`,你好yin蕩?!弊詈髢蓚€字是貼著他的耳朵說的,唇碰在能清晰看見纖細(xì)血管的耳廓上,激起奴隸沉重的喘息。透明的液體從昂揚(yáng)的下體滲出來,像是可憐的哭泣,許曄忍不住伸手去摸,卻被牢牢制住。“告訴我,你想要什么?”男人的手指停在他后xue的入口撫弄著,聲音里充滿了蠱惑。“主人,好難受……”許曄已然情動,思考的能力一無影蹤,只哀切地看著他,難耐地扭動著身子。“這不是準(zhǔn)確答案。”男人的手指在他身后惡劣的劃著圈。“抱我……”他面色潮紅地說出這一句的時候整個人都熟透了。被迫向他人求歡的感覺讓許曄羞赧的抬不起頭來,混沌的腦袋里只有一句“求你了讓我解脫吧……”男人勾唇一笑:“請求的話,是不是應(yīng)該更誠懇一點?”許曄精蟲上腦兩眼一閉,自暴自棄地喊道:“主人,嗯……求你抱我……”“別急,我需要你好好回憶一下規(guī)矩?!蹦腥税醋∷暮笱瑢⑺麎涸谧约簯牙??!拔易屇阍谇鍧嵵笞鍪裁??”許曄軟軟地仰著脖子,茫然地看著他。直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目光才澄澈起來?!啊瓭櫥??!彼K于記起來了,臉色白了白,洗完澡之后他一直忘了做。許曄有些心慌,他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男人眼里的情欲逐漸消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熟悉的,讓他不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然你這樣求我,我可以讓你如愿?!痹捯粑绰?,停在后xue之外的手指硬生生地擠了進(jìn)去,讓許曄驚叫出聲,想要往前縮,卻被男人的身體死死抵住。幽閉的甬道被突進(jìn)的異物強(qiáng)行撐開,干澀加大了阻力讓不適感加劇,許曄將頭埋在男人胸前輕顫著急喘,企圖軟下腰肢強(qiáng)求自己適應(yīng)。而當(dāng)侵入的手指加至第二根時,盡管男人的動作很緩慢,抽插的摩擦因為干澀而引起了疼痛,他嗚咽著繃緊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幾乎是帶了哭音地哀求:“主人……疼……”“現(xiàn)在叫疼早了點。”男人用迷人的嗓音說著無情的話,“我的尺寸比這粗很多倍,可以讓你好好體會什么是疼。”他要不用潤滑劑直接做!聽明白這個意思的許曄驚慌失措,他渾身發(fā)抖地用手想要推開壓制著自己的人,卻被那人抽出手指一用力按在了廚房的吧臺上。“不許動?!彼髨D反抗的行為讓男人的眼神冷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壓迫感隨即而來。“你很清楚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如果我要使用你,不管你有沒有準(zhǔn)備好,必須分開腿讓我用。既然你懶得做準(zhǔn)備工作,我也不介意讓你用身體自帶的液體來濕潤。你可以祈禱等會你有足夠多的血讓我做的順利一點。”許曄在這樣的驚嚇中臉色煞白,連欲望都消了,只一個勁的搖著頭,瑟縮著身體。當(dāng)男人將他的一條腿強(qiáng)行拉開的時候,他死死用手抓住對方的胳膊,閉著眼睛驚叫起來。那一聲凄厲的“不要”回蕩在屋內(nèi),頗有幾分撕心裂肺的味道。時間似乎靜止了下來,沒有了聲音,也沒有了動靜,只有許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正對上面具后俯視他的目光。男人什么都沒有做,只安靜地望著他,深黑色的睫毛形成的小塊投影讓眸子看起來更深沉。這樣壓制的姿勢讓許曄更深刻的領(lǐng)悟著誰才是主宰,他在他身下一動也不敢動。“記住這個教訓(xùn),奴隸,沒有下次?!蹦腥怂砷_了按住他手。許曄愣了愣,明白這是放過他了,心終于從剛才的恐慌中平靜了下來,低著頭小聲說了一句:“是,主人……”“你想躺到什么時候?”男人抽出一張濕巾擦了擦手。許曄直到此刻才感覺到吧臺臺面的堅硬和冰涼,急忙起身。剛才被嚇得太狠,又被粗暴按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