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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只要他一問邢帆的去處,邢任就是這么回答,他都能一字不差的倒背出來。看著祿高升不悅鼓起的包子臉,邢任心里也很是煩躁,戰(zhàn)爭說開始就開始,邢帆只來的及跟他打聲招呼就奔赴戰(zhàn)場了,這么長時間都收不到他的消息,邢任心里甚至比祿高升還焦急,戰(zhàn)場那是什么地方,尸橫遍野,馬革裹尸那都算小打小鬧。“你先吃,等一下我來收拾東西?!毙先握f了句就離開了。邢任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反手關上門,身體無力的靠在身后平直的門板上,前段時間軍部傳出消息,此次戰(zhàn)爭以邢寒上將為統(tǒng)帥,邢帆上校為隨軍,開赴帝國與杉馬星的相連的邊境。如果是以前,他一點也不擔心,但經(jīng)過這么多事,他能猜測到在戰(zhàn)爭結束后,他最親的兩位親人很有可能只回來一位,而罪魁禍首就是對面房間里的人。但那個人也是無辜的,cao他媽的這都什么事啊!邢任恨恨的踢掉門角的衣架。“阿任,你現(xiàn)在先別生氣,出事了!”逸軒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光腦屏幕,焦急的對邢任喊道。邢任眉心一皺,快速走過來,面露急色的問道:“出什么事了?”以逸軒的性子,如果不是非常大的事,他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的。“你哥受傷了?!彼彩莿倓偮?lián)系到一個在杉英府參軍的朋友才得知的,而這件事被軍部特意隱瞞了。當下,邢任就變了臉,“什么?嚴不嚴重?”逸軒抬起頭,看著邢任回道:“暫時還不知道。”邢任懊惱的雙手捶在桌上,道:“這樣不行,我也要去杉英府?!彼刻煸谶@提心吊膽的,還不如親自去瞧瞧的好。聽此,逸軒語氣中帶著滿滿不贊同的呵斥道:“那里在打仗,你去干什么?”雖說戰(zhàn)場在邊境上,但杉英府內也豁免不了戰(zhàn)爭的波及。如今那里的人都想往外跑,他們兩個平民百姓倒好,往風口浪尖上跑,是活的不耐煩了吧!邢任不管逸軒的反對,說道:“我要確保我哥的安全?!?/br>看著邢任堅定的樣子,逸軒嘟嘟嘴,意指著對面房間的那個人,問道:“那他怎么辦?”邢任咬咬牙,“……把他安排到一個安全地方?!?/br>突然,門被大力踢開,一道滿含怒氣隨之傳來,“不行,我也要去?!钡摳呱緛硎窍雭碚埿先螏退椴楦赣H的情況的,哪想在開門的一剎那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失去了分寸。邢任和逸軒同時黑著臉看向門外,這時候他來湊什么熱鬧!祿高升大步踏進來,嘭的一聲關上門,“你們不能丟下我,我也要去?!?/br>逸軒頭痛的扶額,邢任眉角氣的直蹦,“祿高升,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如果你再不分場合的胡鬧,小心我們真的丟下你?!?/br>祿高升抿抿唇,也吼道:“如果你們不帶我去,我自己有腿,可以走去。”“祿高升,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累贅!”“不知道?!?/br>……看著這兩個人爭的面紅耳赤的,逸軒無奈的說道:“阿任,我們還是帶他去吧!放在這畢竟也不安全?!?/br>結果,逸軒一錘定音,三人一起前往杉英府。**如今的杉英府已不像往日般那樣熱鬧,雖說還是高樓林立,但街道上卻沒有幾個行人,倒是被各種飛行器、軍用懸浮磁列車擠滿了。祿高升三個穿著簡便的服裝,匆匆行走在街道上。面對這種蕭肅的場面,邢任不由吞口唾液,問道:“逸軒,我們現(xiàn)在去哪?”逸軒攏攏寬大的衣領,看看四周的場面,回道:“我先把你們送到我的住所,再去打探消息?!彼L這么大也是第一次見到戰(zhàn)爭的殘酷,心里也是異樣緊張。將兩人送到住所后,逸軒就匆忙離開了,祿高升和邢任也知道幫不上忙,只能在家等消息。逸軒是在杉英府長大的,自然認識不少同輩里的年輕人人。而這次戰(zhàn)爭因為發(fā)生在杉英府的邊境,有很多杉英府的青年自動報名參軍,逸軒找的就是那些人,但這些臨時參軍的軍人卻接觸不到軍層內部,又怎么能知道邢帆到底傷的怎樣!正在逸軒急的團團轉的時候,他的眼瞳驀地睜圓,目光定在一個身穿軍服的人的身上,這個人他確定自己沒見過,而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為他長著一張跟祿高升七分像的臉,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相似的人。逸軒看他向軍營內部走去,立刻決定跟上去。因為逸軒穿著跟朋友借來的軍裝,倒是沒人發(fā)現(xiàn)他不是軍營里的人。為了保護長官安全,長官的臨時住所都設置了指紋識別系統(tǒng),逸軒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人進了樓房。祿塵走進一間臥室,打量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冷哼一聲道:“楚林?”邢帆扭頭看向穿著普通軍裝,卻掩飾不住威嚴的人,暗道不愧是憑借自己雙手打下中將位置的男人,再想到自家那位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沒有威嚴,卻撒潑灑皮模樣十足,邢帆就一陣臉黑,基因果然不是最不靠譜的。邢帆雙手支起身子,后靠在床頭,道:“我是邢帆?!?/br>“哼,我早就應該想到阿升在騙我。”祿塵一步步走近,手里的匕首寒光閃爍,“既然你發(fā)現(xiàn)我潛在軍營里,就應該知道我的目的,為什么不告訴你那個父親,別說我是你岳父什么的,我受不起?!彼@次來就是為了報仇,但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個普通的軍人,就免不了上戰(zhàn)場,上一場戰(zhàn)役爆發(fā)時,他受這具脆弱的身體所累,陷入敵軍的包圍中,而他那些舊下屬又離的太遠,來不及救他,而當時是邢帆沖出來,將他救了,但邢帆卻不小心受到了攻擊,那時他就知道邢帆早就注意到他了。所以面對邢帆的邀請,他毫不猶豫的來了。邢帆好似沒看到那把架在脖子上,只稍輕輕一劃,自己就會斃命的匕首,不急不緩的回道:“因為你是我兒子的外公?!?/br>祿塵:……祿塵秀氣的眉毛深深蹙起,匕首壓深一些,語氣滿含憤怒的問道:“你明明知道我們兩家的恩怨,為什么還要跟我兒子在一起。”邢帆抬起眼,直直的看著祿塵,認真的說道:“那時我們并不知道,而且那是你們上一輩的恩怨,與我們無關。”祿塵被邢帆眼中包含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