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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邢帆放在他額頭的手指,淡漠的說道:“獄長,你放心,我不會讓其它人知道這件事的。至于這些醫(yī)師,就靠你了?!彼研戏羞M來,就是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件事,只要獄長下了命令,這些醫(yī)師肯定會保密的。邢帆臉上還是沒有表情,他眼睛看著祿高升,嘴里向主治醫(yī)師問道:“孩子怎么樣了?”“孩子總算保住了,不過以后一定禁止再做那些劇烈運動了?!?/br>聽此,邢帆微微點下頭。“獄長?”邢帆這是什么意思?邢帆看著祿高升,淡淡的說道:“恩,把孩子生下來?!边@是他的孩子,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覺,不是激動,也不是煩亂,而是一種責任,迷茫的責任,但卻是他要肩負的。旁邊的醫(yī)師們聽得糊里糊涂的,難道獄長是孩子的父親?哈,怎么可能!一定是他們出現(xiàn)錯覺了。祿高升被邢帆的話一噎,你說生就生啊,如果生孩子這么容易我把肚子移植到你身上,他丫丫的,而那股莫名的心酸在聽到邢帆的話時,早就不知拋哪去了。看著祿高升扭過去的臉,邢帆嘆口氣,摸摸他額角柔軟的碎發(fā),語氣帶著些無奈,“祿高升,聽話。”噗~一旁的醫(yī)師們被震得僵住了,獄長大人,請注意您威嚴的形象。“邢帆你……”頓時,祿高升氣的差點站起來掐死他,不要把他小孩子啊口胡!“獄長,由于我們不是專門的婦科醫(yī)生,只能對病人做最簡單的救護,如果您允許的話病人應該去專門大醫(yī)院仔細檢查一下,以防對孩子的成型留下什么缺陷?!敝髦吾t(yī)師不管祿高升和邢帆之間的“暗”波洶涌,老神在在的建議道。一聽孩子可能會有什么意外,邢帆的硬挺的劍眉立刻皺了起來,“我去安排?!?/br>“邢帆,你敢?!钡摳呱R上虛弱的吼道,這個罪魁禍首還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一個男人懷孕了是吧,讓這些醫(yī)師檢查他就夠丟臉了。以為祿高升對孩子一點也不在乎,邢帆眉頭皺的更深了,“祿高升,既然你知道自己有了,為什么還去做那些危險的事,現(xiàn)在也不容不得你胡鬧了?!币粩[手,直接轉身出去做準備。他媽的你就是一大混蛋?。?!祿高升看著邢帆挺直的背影,心里大罵道。老子怎么知道真的懷孕了,我是男人,又沒懷過孕啊混蛋!!最后祿高升還是抵不過邢帆的強勢,一方面又怕孩子真的會出事,最后不得不同意被送去大醫(yī)院檢查,不過祿高升要求必須是秘密檢查,除了特定的醫(yī)師,誰也不能知道。而邢帆毫不猶豫的“嗯”了聲,點點頭。得到邢帆的保證,祿高升這才登上了車,但還未躺穩(wěn),就看到邢帆很自然的坐在了自己旁邊。這混蛋來干什么?也許不想祿高升說話費力,邢帆自動淡淡的解釋道:“我想知道孩子有沒有事?”旁邊跟隨的醫(yī)師聽到邢帆的話頓時石化了,獄長大人,您能不能不要老說如此有歧義的話啊,不然我真的會認為這個雙性人懷的是您的孩子,腦補嚴重的男人傷不起。到了大醫(yī)院,經(jīng)過一系列的檢查,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不過醫(yī)師交代三個月當孩子成型后再來仔細檢查一次,而且為了安全起見,祿高升被要求在醫(yī)院調養(yǎng)一段時間。聽著醫(yī)生嘴里不停的啰嗦,說孩子的父親如何混蛋,如何不負責,如何禽獸,邢帆那張臉簡直黑的不能再黑了,但當他每次要說我就是孩子的父親時就被祿高升狠瞪了回去,心里頓時覺得十分委屈,他也沒做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吧!而祿高升聽著醫(yī)生的罵話,心里得意的笑開了。對,那混蛋就該罵!*躺在病床上,祿高升覺得渾身難受,不是床硬,而是自己分分秒秒都在被掃視著。最后不得以,祿高升看著床邊的人問道:“獄長,監(jiān)獄里很閑嗎?”“很忙?!毙戏珜嵲拰嵳f,說完繼續(xù)抿著唇盯著他看。那你還在這浪費時間,你以為你是監(jiān)視器??!看懂了祿高升眼里的意思,邢帆表情空白的回道:“外面很危險?!彼麤]忘掉有人要殺祿高升。好吧,既然人家獄長大人想當免費的保鏢,他干嘛要阻止,祿高升直接一蒙被子,睡覺。等祿高升傍晚醒來后,看到床邊坐著的不是邢帆獄長,而是邢任,眼珠不由轉過病房的每一個角落,但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邢帆的身影,心里不禁冒出絲落寞。看著祿高升四處轉的眼珠,邢任削著手里的青蘋果,說道:“監(jiān)獄有事,我哥先回去了,拿著?!?/br>將削好的蘋果塞到祿高升的手指,收縮刀被邢任“咔嚓”一聲掰回去,放到床頭邊的桌子上,問道:“你想吃什么,我去買。”“……”祿高升被邢任反常的態(tài)度弄得愣了下,邢任不是對一直他有偏見嗎,為什么這時對他這么好了?見祿高升久久不答話,邢任挑挑眉,“難道你想吃醫(yī)院的營養(yǎng)餐?”營養(yǎng)……養(yǎng)餐,頓時祿高升腦子里就冒出那種干澀的壓縮餅干,嘴巴也難受起來了,“我要吃rou,辣rou?!毕葋睃c味重的把嘴里的澀祛除掉再說。“錢我會在你月點里面扣。”說著,邢任拿起掛在衣架上的警帽就出去了。扣……邢任,你不算這么清楚能死??!哎,邢任,我還要喝冰茶,祿高升一掀被子,踢踏上鞋追了出去。穿著病服穿過走廊,終于看到了邢任的身影,祿高升眼睛一瞇,剛想上去,就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走了出來。邢任好像跟他說了什么,就匆匆走了,而那個人卻抬頭看了眼醫(yī)院的玻璃大門,嘴角一勾,手抬起做了個行禮又像打招呼的動作。玻璃門內的祿高升霎時身體一僵,手指不由摸上了脖心處,那里掛著他的機甲。那人魅惑的一笑,接著轉身離開了。而祿高升立刻邁動步子輕輕跟了上去,這次他一定要弄明白。*走到人少的暗巷處,男人停了下來,轉頭妖魅的一笑,道:“呦~祿學弟,咱們又見面了?!?/br>“逸軒?!”“哎,祿學弟還記得我嘛!”逸軒sao包的撩了下肩部酒紅色的長發(fā),慢慢踱過來,想伸手圈住祿高升,但被祿高升退后一步躲開了,逸軒也不氣,只是臉上帶些可惜,“嘛嘛,如果是以前,祿學弟不是巴不得我抱你嗎?呵呵~~”“逸軒,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