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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高爬低搬搬抬抬,趕緊走上去幾步一把摟住他的腰。“我的祖宗,你這是想嚇死誰?”許鳳庭一瞪眼,“怎么,剛才當我不在家,這會兒功夫總算看見我這個大活人啦?”咳,咳咳……邵明遠默默內(nèi)傷,老婆被他慣得越來越有女王范兒了,只好老老實實勸他。“這個時候咱們不能走,你大著個肚子哪里經(jīng)得起車馬顛簸?”許鳳庭急得直跺腳,“糊涂!朝廷征兵不是兒戲,村里每一個外鄉(xiāng)人都是要上報戶籍的!人多還好糊弄,這兒通共才這么幾戶人家,你又剛出了風頭,還怕人家會漏了你不成?傅鴻現(xiàn)在正是要用我父兄的時候,若叫他找著了我們,豈不又多了一項叫許家老實聽話的籌碼?”邵明遠確實沒有想到這一層,經(jīng)他一說也領(lǐng)悟了過來,太子即位倒沒什么,可齊王造反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按他的推算齊王的產(chǎn)期就在最近,他還怎么帶兵???這些皇子皇孫的,為了王位真是要命!不情愿歸不情愿,邵明遠最終還是拗不過許鳳庭,第二天一早就以聽說叛軍經(jīng)過了家鄉(xiāng)、不放心家中父母為由跟村里人辭行,四福套了輛驢車送他們進了縣城雇了輛馬車,才依依不舍地彼此道別。邵明遠到底心思單純些,坐在車上還在為不得不離開剛結(jié)交的好朋友而沮喪,許鳳庭起先不想理他,見他半天都怏怏的,便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你說要是叫傅鴻的人在村里找著了咱們,他們會怎么處置那些窩藏咱們的共犯?”邵明遠吃了一驚,以傅鴻的心狠手辣,沒準會一把火滅了全村的人,老邁的陳伯、鮮活的三福四福兄弟、稚氣的黑丫兒二狗,甚至四福家抱在手里的小嬰兒,都將會有性命之憂。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早點離開他們才能保住他們的命?。?/br>當即懊惱地拍了一下腦門,又摟住身邊的人小聲道:“全是我思慮欠妥,以后全聽你的。”“哼……”許鳳庭故作輕松地白了他一眼,左手不動聲色地繞到背后揉了揉僵痛的肌rou。這才走出來多遠,不能叫那人察覺到他的不適,他不要成為他的負擔。夫夫二人肩挨著肩彼此依靠著不再說話,靜靜聽著耳邊得得得的馬蹄聲不斷呼嘯而過,好在邵明遠預先在車上鋪了厚厚的好幾層被褥,以起到盡量多的減震的作用,才使得許鳳庭在接下來的晝夜趕路里能稍微舒服一些。本來邵明遠的意思是走一天停一天,可許鳳庭卻鐵了心似的一路催促車夫快走,身上不舒服的時候最多也就咬牙硬扛著,硬是一句軟弱的話也不說,生怕邵明遠一動搖就會拖慢了他們逃亡的進程。邵明遠哪里能體貼不到他的苦心?也只有趁他夜里入睡之后給他揉揉腰腹和四肢,安胎的丸藥每天都不斷,好在孩子雖然鬧騰,長得卻一直很好。本以為最多再有半個月就能到達邊關(guān),云陽那種三不管地帶最多的就是外鄉(xiāng)人,到時候不會有人留意他們的從哪兒來有什么來歷的,誰知人算不如天算,馬車在翻山越嶺的時候居然遇到了一隊在樹林里負傷休整的士兵。“喂,干什么的,停車!車里的人都給我下來!”車夫想要掉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個正在喝水的大塊頭士兵站起身,一路吆喝著朝他們走來。第38章許鳳庭迅速檢查了一下邵明遠臉上的絡(luò)腮胡子等偽裝,邵明遠大力地握了握他的手,便鎮(zhèn)定地掀開簾子下了車,朝那大塊頭做了個揖。“見過軍爺。小姓趙,是個買賣人,車里的是內(nèi)子,懷著身子不大方便,請官爺見諒?!?/br>那大塊頭將手里的水壺一丟,將信將疑地走了過來,走到邵明遠跟前時從上到下將他整個人細細打量了一番,跟著便繞過他來到馬車面前,霍得一把掀起車簾,果然見到的不過是個被嚇到了的孕夫,便揚了揚眉將簾子一摔,朝不遠處幾個都在往這邊看的士兵做了個手勢。那幾個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了一陣,似乎商量定了什么,派了一個人走過來同那大塊頭道:“料理了,不能走漏了主人的行蹤?!?/br>邵明遠聽了這話大吃一驚,難道他們要殺人滅口?正愣愣的不知所措呢,卻聽見身后有人大喝一聲“上馬”,原來許鳳庭竟不知何時已經(jīng)繞到了車前面,從被嚇呆了的車夫手里搶過了韁繩。那幾個士兵見他們要逃,紛紛刷得拔出長劍,那車夫屁滾尿流地跳下了車,“殺人啦殺人啦!救命??!”邊喊邊往樹林里跑去,邵明遠一躍上馬穩(wěn)穩(wěn)坐在許鳳庭身后,見那車夫怎么喊也不回頭,當即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從靴子里拔出匕首斬斷了套住馬匹的繩索,二人同騎棄車狂奔。但畢竟他們有兩個人,而且載人運貨的老馬也無法和人家精壯高大的戰(zhàn)馬相提并論,眼看后面的追兵越來越近,明晃晃的長劍幾乎就要接觸到自己飛揚的衣袂,這時邵明遠做了一個危險的決定。“鳳庭?!?/br>“恩?”“別回頭,我愛你?!?/br>許鳳庭腦子里轟隆隆地炸開了鍋,這是他們成婚以后邵明遠第一次說出的rou麻話,可在這節(jié)骨眼兒上談情說愛似乎也不是時候,他怎么……不祥的預感還沒來得及具體成型就已經(jīng)得到了驗證,身后驀然一輕,只見邵明遠已經(jīng)毫不遲疑地翻身下馬,并用刀柄狠狠一下捶在馬屁股上。馬匹吃痛后長鳴了一聲便像箭一樣地射了出去,邵明遠幾乎沒有來得及站穩(wěn),就被人惡狠狠地擒住了肩膀。可他現(xiàn)在心里擔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那人能不能平安逃脫,眼看著馬蹄聲漸漸消失不見,誰知不知怎么遠處塵囂再起,不多時竟又有一匹馬從那人方才消失的方向飛馳而來,坐在馬上的不是許鳳庭又是誰?只是這一次他身后又多了一個帶著面具的人,正用手狠狠勒住他的脖子。“放開他!”邵明遠急得跳腳,不顧身后的束縛拼命掙扎著想沖上去,那扭住他胳膊的大塊頭不樂意了,重重一拳砸在他后背上,“給我老實點!”另一個士兵朝許鳳庭的馬上行禮,“老大,這兩個過路人形跡可疑,不如做了他們一了百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