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嚇得那女人當晚就開始接客了。秀珠本就膽怯,這麼一聽,更加老實的不敢反抗了。不得不說,鄭澤這人,於吃喝玩樂方面那是非常的精通。她在鄭家呆了幾個月,無論是穿的吃的,都是極精致的好東西。他也舍得在秀珠身上花錢,給她用的脂粉香料全是上好的貨色,不出半個月,就把她養(yǎng)得又白又嫩,手上那些粗繭子全都不見了蹤影,跟千金小姐似的。只是他的要求也多,尤其是嚴格的限定了秀珠的飲食,份量既少,而且多半是清蒸燉煮之物,味道又淡,又沒有顏色。這一來是為了保持體型,二來因為濃油赤醬的東西容易讓人皮膚和牙齒發(fā)黃變黑,就不夠漂亮了。所以晚飯時候,秀珠只能垂涎欲滴的看著他和男寵大快朵頤的吃羊rou火鍋,她卻只能喝清燉雞湯,吃一小碗白飯。等到酒足飯飽,看著外頭依舊紛紛揚揚的大雪,鄭澤也不想出門了,吩咐春杏把廂房的火炕燒上,他帶著男寵打算回屋睡覺。到時把門從外面鎖上,只要不點燈,不發(fā)出聲響,就能營造出一種男主人不在家的假象。鄭澤最後交待秀珠一件事,“這樣大雪天還肯來的客人,只怕是有興致要去踏個雪什麼的,若是要你陪他出去逛逛也使得,只是不許在外頭亂接客人,壞了規(guī)矩。知道麼?”秀珠應(yīng)了,心中卻大不以為然,都出來賣了,還講什麼規(guī)矩?無非是怕她在外頭接客攢私房吧。只是秀珠卻不知道,對嫖客的選擇上,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看對方有沒有花柳病。鄭澤是京城的地頭蛇,哪些人愛出來玩,身體怎樣,干不干凈,他心里清清楚楚有一本帳。給秀珠接回的客人,除了要錢,也得保證他的“貨物”不受損失。但秀珠卻涉世未深,誤會了他的意思。這天晚上,接到的客人果然是個讀了幾本書的,來了坐了沒多久,就提出要帶她去喝酒賞雪。秀珠欣然同意,原來那客人卻是個好野趣的,大雪的天里,就在馬車里與她云雨一番。秀珠今日一連接了三個客人,等到下車之時,腿軟得站都站不直了。不過這樣嬌弱模樣,在燈下倒也別有一番韻致。客人帶她來到這所花園,是某酒樓的一部分,雖然是風雪之夜,卻有不少客人還在此揮金如土。不僅歌舞齊備,還有賭局助興。秀珠佯充那客人的女伴,跟他在這里玩了一時,見識到好些豪客手筆,未免暗生羨慕。忽一時,她聽到旁邊客人談起了回春堂的藥鋪。“我們東家也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聽人幾句話,就跑到馬家集去開了間鋪子,那樣的小地方,能有什麼生意?偏還得讓人過去。弄得我在那里憋了幾個月,可是悶壞了!要不是他們”“你們東家那羅老板可是一等一的聰明人,他豈會無緣無故去做那賠本的買賣?別是另有所圖,你不知道吧?!?/br>“誰說我不知道?”那人明顯喝高了,被一激之後就說出真話,“我們東家開那鋪子是給永安侯府面子呢!他家的三爺也真是奇怪,前些時放著好好的少爺不當,跑出去不知干什麼,弄得跟個鄉(xiāng)下人似的,還來我們家買了不少藥材,後來就弄了個藥鋪,估計就是有錢的公子哥兒弄著玩的,只是苦了我們這些底下人了……”“他們家的三爺叫什麼?”秀珠一顆心狂跳不止,忽地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作家的話:小包子們:新的一周,請大家多多支持喲!小豹子:偶腫麼有一種不好滴預(yù)感……小包子們:有不好的,你頂上!小豹子:怕怕,倫家是家養(yǎng)小寵物哦。小包子們:看看你那個頭,哪里小了?小豹子:雖然倫家有一個強大的外表,卻只有一顆幼小的心。(*^﹏^*)☆、(19鮮幣)隨風續(xù)(包子甜文)61正在八卦東家是非的回春堂管事也沒聽到是誰在問,順嘴就賣弄起自己的博聞多見,“永安侯復(fù)姓尉遲,他家三爺名叫江陵。”江陵,居然真的是江陵!秀珠并不笨,將事情前後一聯(lián)系,她很快想明白究竟了。應(yīng)該是張老板他們聯(lián)合打壓勒滿,引起江陵不滿,於是暗中行事,讓回春堂過去開了一家藥鋪,徹底堵死了張老板的生意。結(jié)果連累得自己連在馬家集都混不下去,跑到京城來當暗娼,真是可惡之極!可秀珠更加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沒有抓住機會,賴上江陵?否則的話,她現(xiàn)在可是侯府的三夫人了,那是多麼榮耀的事情?真是平白便宜勒滿了!在見到鄭澤與男寵的事情後,秀珠也隱約猜到一點江陵和勒滿的關(guān)系,再想想那天在路上遇到車上的勒滿,她是又妒又恨。憑什麼那樣一個男人反而坐上那樣的高位,而自己卻過得這麼憋屈?這一切,全是勒滿的錯!他要不是生得那樣的一張妖精的臉,怎麼可能迷住江陵?正在氣惱,忽地,有人悄悄送了一盤果子過來。“夫人,是那邊的客人請你的?!?/br>秀珠展眼望去,就見是一個粗豪漢子,看起來體健如牛,很是壯碩,脖子上戴著手指頭粗的金項鏈,十只指頭上戴滿了金玉戒指,一看就極有錢的樣子。秀珠拋了個媚眼過去,卻讓人把果子退了回去,“無功不受祿,怎好意思收他的東西?”這點果子又不值錢,想收買她也太便宜了。很快,那小廝又拿著枚金戒指過來,低聲道,“那客人說,若是夫人肯幫他一個忙,自當重謝。”秀珠心中早已意動,把戒指接下,對身邊那賭興正濃的客人借口去如廁,就一扭三擺的走開了。才出得廳,到了花園暗處,頓時有只大手將她拉到假山後頭,正是方才那位客人。“小美人,你那一眼可把爺?shù)幕甓脊慈チ?!?/br>秀珠假意驚訝著把他推開,“爺這是做什麼?”又一枚金戒指塞到了她的手里,伸手就插進她的衣襟里,揉搓上她高聳的胸部。秀珠卻伸手抓著那人的項鏈,聲音越發(fā)嬌嗲,“爺快放手,否則我要叫人了?!?/br>那人毫不猶豫的把項鏈摘下,套在她的頸間,撩起她的裙子,掏出那話兒,就往她腿間擠去。一盞茶的工夫不到,云雨已畢。秀珠整理著衣裳,握著那沈甸甸的金項鏈和金戒指,心中竊喜。只是這財來得太過容易,未免讓人覺得有些不太真實。可是再次摸摸那金項鏈和戒指,沈甸甸的手感又讓她放下了心。管它呢!反正有錢財可拿,只是轉(zhuǎn)身之際,那客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人群里。回到原客的身邊,又坐了一時,那客人便收手送她回去了。秀珠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