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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富五車,也就更喜歡才女。不過這二人又不同,鄭袖性子沉穩(wěn)圓潤,說話做事皆有章法,是一個很舒服的人,她和沈枳原來關(guān)系很不錯,很好的朋友身上總有些東西有些像,而且她識大體,從不避諱聊起沈枳,德昌帝和她在一起,很舒心。何心凰有些孤傲,話不多,人也不諂媚,不過她很了解德昌帝,了解他的喜惡,了解他的癖好,比如說她知道德昌帝品什么茶,看什么書,喝什么酒。喜歡在什么時候練劍,喜歡在什么時候看書。她的哥哥何豐是德昌帝的伴讀,從兄長那里她可以了解到別人都不知道的皇上,況且他們二人也很早就認(rèn)識,自然是可以說得到一起的。 “今晚去淑妃宮里吧” “是,皇上。” ☆、風(fēng)雨 北疆的局勢在沈枳到后半年中終于算穩(wěn)定下來了,雖和北狄還是屢有爭端,可是戰(zhàn)況卻比沈枳二人到之前好多了。半月前北狄來犯,沈枳拿出另外半塊兵符,力保蘇元冬帶兵,并支持了他的想法,由蘇元冬帶兵三萬突襲萬鬼城,圍魏救趙,保下了岌岌可危的燕云,也為蘇元冬在軍中豎立起威信,經(jīng)此一戰(zhàn),大家也都開始相信蘇元冬的能力,開始慢慢信服他。自沈信死后爭端頻發(fā)的鎮(zhèn)北軍,終于在沈枳二人來之后,慢慢合為一體,內(nèi)斗趨于消除。沈枳是有半塊兵符,又是沈信遺孤,她的話比蘇元冬的管用,可是她很信任蘇元冬,他提的戰(zhàn)略,她很少反駁,調(diào)兵布陣,她都很爽快的給兵符調(diào)兵。蘇元冬很感念沈枳,他也很尊敬沈枳,盡管沈枳對他很信任,可是他恪守己道,做任何決定前都會和沈枳商議,聽取她的意見,并得到她的同意才會行動。他雖然對敵經(jīng)驗豐富,是沙場老將了,可是他對北狄不熟悉,而沈枳在北疆待過很久,她的父親,還有當(dāng)年的皇上對沈枳耳濡目染的教導(dǎo),讓她對這天下局勢還有北疆戰(zhàn)局的了解都要比別人更勝一籌。兩人結(jié)合,取長補(bǔ)短,才穩(wěn)下這北疆局勢。 沈枳是皇上的眼,代表著這北疆最高的皇權(quán)。她的信任給了蘇元冬很大的發(fā)揮空間,有時蘇元冬也會憶起蜀中的那些日子,其實沒有現(xiàn)在暢快,當(dāng)年他痛失摯愛,為君猜疑,步步掣肘,難有發(fā)揮。如今他踐行了很多想法,有沈枳信任支持,還有柳泊冉權(quán)衡周全,北疆的戰(zhàn)事,打的很舒心,他不用顧忌很多,只要看著屬于自己的一方天地就好,這樣很好,真的很好。 萬鬼城突襲成功,大軍進(jìn)城的那日,沈枳盛裝在城門迎接,她從未親自上過戰(zhàn)場,可是她依然是很多人的主心骨,有她在很多事情都不用擔(dān)心。烏壓壓的一片人都站在下方,看著城門上的沈枳,沈這個姓對智洲百姓來說很神奇,很多時候,這就代表了安定和希望。人群中有一雙很犀利的眼眸盯著沈枳,他面容秀麗,微卷的發(fā)絲,精致的五官中還帶著江南的煙雨氣,堅毅癡迷的眼卻是能看到漠北的層層風(fēng)沙。他很漂亮,對,就是漂亮,一個漂亮的男人。稍帶些女氣的五官,在這漫漫黃沙中很不協(xié)調(diào),可是他身上的蒼涼的氣息卻像是早已和這風(fēng)沙融為一體,難以分割,整個人有些極為融洽的矛盾感。他被人群擠著,一步步接近沈枳,他的眼從來沒有離開過沈枳,帶著難以言表的激動和癡迷,緊緊抿起的唇角有絲孩子氣的倔強(qiáng)和不甘。他遠(yuǎn)遠(yuǎn)看著沈枳,目光穿過層層人群,其中的炙熱都未減少半分。這是他第三次見她了,卻只是第二次見她的臉,上一次他得到消息趕去的時候,卻只看到兩道深深的車轍,連背影都難尋,他難過了很久,失望了很久。直到今天,那種不甘和失望終于被開心驅(qū)散,心像被填滿了。他笑了,還要一個淺淺的酒窩,其實他很久都不會笑了??墒撬胄o她看,很多人說他笑起來更好看,雖然她看不到。他看到她一身華服,耀眼奪目,飛揚(yáng)的唇角帶著固有的驕傲和開心,翻飛的衣擺都能劃出一道最美的音律。她還是像當(dāng)年一樣奪目,看到她,他會恍惚,會癡迷,會想要再近一點,再看一眼,多看一眼。 也是在這一天,沈枳接到了京都的消息,皇上納妃了,四妃封了兩個,九嬪也封了兩位,還有許多美人。還是難過的,盡管沈枳很想掩飾,可難過就像開心一樣,有時遮都遮不住。晚上的晚宴她沒有參加,只讓柳泊冉帶著君役去了,她一個人彈了很久的琴,這把九霄環(huán)佩是他送給她的,名琴,價值千金。他給她彈過很多次,月色下,荷塘邊都有緩緩琴音流淌。如今呢?哪房宮里也在琴音裊裊,繞梁三日?這北疆偏僻,少有人彈琴,連自己都許久不彈了,琴落了很多灰,手法也稍有生疏,其實這些年,她的琴彈的一直不好,沒有他好。如今這哀曲卻得□□,境由心生,卻原來,彈琴也需要心境。 琴音順著風(fēng)越飄越遠(yuǎn),偷偷潛進(jìn)來的人也聽的如癡如醉,他少學(xué)識卻懂音律,他的母親是江南名妓后流落到漠北,是漠北紅樓里最有盛名的歌姬,他也會彈琴,很會彈琴,可是他不喜歡彈,那讓他覺得恥辱。今夜,她也在彈琴,他卻覺得高貴,他聽出了哀怨,聽出了惆悵,他想去問問她,在愁什么,怨什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亦或是什么人讓她癡讓她愁,又是什么人舍得讓她怨讓她哀。她不該這樣的,她那樣的人,值得擁有一切最好的。白日她還飛揚(yáng)的笑,晚間為何就彈這哀怨的調(diào)?他近不到她跟前,他們之間離的不遠(yuǎn),可是這段距離卻是隔著千軍萬馬,可是他盡量在靠近,他已經(jīng)在盡全力的近一點了。默默的聽了她半宿琴聲,他懂她的,雖然只有他知道。 柳泊冉和蘇元冬還有很多人也都聽到了琴聲,有人知道是她,有人不知道。有人疑惑,有人明了。晚宴散了,柳泊冉把君役送回去,順便去找了沈枳,很好找,順著琴聲就可以找到了。沈枳就坐在空地上,月光慘白慘白的打在她身上,更添幾分哀思。 “郡主” 沈枳沒有回話,柳泊冉便在一旁坐下,靜靜的等著,直到一曲又一曲,其實也只得一曲哀鳴,分不清是不甘還是恐懼。余音傳了很遠(yuǎn),琴弦還在微微顫動,沈枳看著這抖動的琴弦,卻不用手去撫,隨著它由高漸低,漸漸消失。 “郡主,您后悔了?” “可能吧”沈枳隨意的撥著琴弦,并不成音律“泊冉,你會彈琴嗎?” “會,不過技藝不精。” “我也會,師兄教的,可是十多年了,也沒能出師?!?/br> “郡主彈的很好,回旋婉轉(zhuǎn),悠揚(yáng)悅耳?!?/br> “那是你沒聽過師兄彈琴,他的才是仙品,我的不過是東施效顰,不得其韻?!?/br> 柳泊冉淡淡道“郡主玩笑了,皇上自然不會為下官彈琴。這世上,可時時聆聽的,也不過郡主一人罷了” “怎么會?”沈枳嗤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