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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f完沈枳便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熱大眼瞪小眼,一臉楞住,怎么就突然生氣了,不過沈枳都走了,他們自然也不能留了,韓佩林也趕緊對幾人說“幾位大人先回吧?!闭f完趕緊去追沈枳,他剛轉過彎,就發(fā)現沈枳在涼亭上坐著,看他過來,還笑著問“里面如何?” “都走了”韓佩林有些不贊成“只是,郡主,您這樣,他們,難免懷疑?!?/br> “我知道”沈枳讓他坐下,不甚在意“就是要他們懷疑,我越氣急敗壞,他們越能相信師兄是病入膏肓了?!?/br> 韓佩林雖然不贊同,可是沈枳的話他也不反駁“是,郡主所言極是?!?/br> 沈枳看了他一眼,只是笑笑,這韓佩林不簡單,不過他是古恪的人,是值得信任的,雖然他們說不到一起,這卻不太影響他們的暫時合作,反正他再不滿礙于自己身份也不便說,沈枳樂得假裝不知道“好了,韓大人去忙吧,不必在這陪我”韓佩林心里翻了個白眼,應聲退下,看韓佩林走遠,颯颯看著沈枳“郡主,您和這韓大人” “說不到一起是吧”沈枳仰著頭問颯颯“颯颯,你有沒有覺得這韓佩林和程墨很像?” “程大人?”颯颯想了一下搖頭“沒有,程大人更隨和些” “那是因為你見他的時候師兄都在”沈枳撇撇嘴“師兄才讓他來給我授課的時候,他還說我貪心不足,身在福中不知福呢。這二人都城府太深,性子太悶,用二哥的話來說就是太正經,活的太累。算了,不說他們了,也不知道師兄那邊怎么樣了?!边^了兩日,那些大臣果然又來了,沈枳照樣把他們晾著不去見,不過這次過了午飯沈枳就過去,比上次還直接,進去連座都沒落實呢就說“殿下有事”便飄走了,剩下韓佩林翻著白眼面對眾位大人的怒視責問“韓大人不是說殿下吩咐我能今日過來嗎?怎么殿下又不在?”韓佩林不能像沈枳一樣仗著身份想咋就咋,只能陪著笑臉道歉“殿下是這樣吩咐的,不過殿下事繁忙,有些急事也正常,各位大人還請息怒···” 還未說完便被人打斷“韓大人莫不是在忽悠我等···”等和各位大人掰扯清楚,太陽都落山了,韓佩林對著夕陽深深的出了一口氣,他和這位郡主可能真的是八字不合,嗓子都冒煙了,連口茶水都沒有。 古恪已經到了京都,連夜便進了宮,有皇后接應,偷偷的就去見了景仁帝,景仁帝身體已經很不好了,臉色灰敗,皇后人也瘦了很多,見到古恪拉著他的手未語淚先流“回來了,快,進去看看你父皇?!惫陪∵B衣服都來不及換,趕緊隨著皇后進去,景仁帝聽到古恪回來了,精神也好了些,睜開眼睛,掙扎的拉著古恪的手“恪兒,你回來了??煺泻蜗嗳R相安遠候、咳咳,東景候進宮,六部尚書也在殿外候命,還有平王”景仁帝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馬上就有人出去傳話 “父皇父皇”古恪趕緊坐到景仁帝身邊“是兒臣回來了,兒臣不孝”話還未完,古恪只感覺嗓子暗啞,他知道自己的父皇真的要撐不住了,果然景仁帝拉著他,老淚縱橫,嗓子里沉沉的喘息聲夾雜金屬質感的咳嗽“恪兒,父皇是撐不住了,這江山要交給你了?!?/br> “父皇”古恪鼻子酸酸的,終于忍不住了,他跪在床前,緊緊握著父親的手“父皇” “恪兒”景仁帝想趁自己還清醒的時候把一切都交代好“你,聽父皇說,咳”景仁帝先從隨侍的手里接過藥丸吃了一顆,才接著道“何相萊相皆是忠義良臣,父皇走后,國事你還要多依賴他們二人,六部尚書中,陳朗雖和謝家有姻親,但其本人不失忠純,可用。刑部尚書湯棋,智計殊絕于人,宦海多年,深諳其道,可補入內閣?!本叭实鄣哪樕戏褐蛔匀坏募t光,說話也順暢好多“宗家之中,思慮不純者大有人在,時機成熟,可除之。平王與朕一母同胞,宗家之事可垂詢于他”古恪趕緊應下“兒臣知道,知道了”景仁帝拍著他的手,讓他別急,示意身邊的人都下去,才對古恪開口“最后父皇,咳咳,要叮囑你的,就是,就是沈家”看古恪的眼神,景仁帝就知道他的心思,他緊緊抓住古恪的手,人也直起來,古恪趕緊起身把景仁帝扶起來靠在床頭,景仁帝嚴肅的看著古恪“恪兒,對沈家,必要時你要有殺伐的決斷,不能,不能任其,坐大?!本叭实鄣难凵裣?,哪怕是老態(tài)龍鐘的老人,身上上位者者的氣勢也不減分毫“北安志慮忠純,乃良實之臣,他,父皇是信得過的,只是,這皇權之下,朝堂的制衡必須平穩(wěn),北安公府掌控30萬鎮(zhèn)北軍,沈楷沈梓皆非泛泛之輩,沈枳又要嫁于你,將來定是要問鼎中宮的。沈家太過榮寵了,絕非后患無窮。當年為你定下這門親事,也是父皇不得已,不得已···朝中暗流涌動,得沈家支持,于你更有保障。好在,好在,沈楷算是毀了。”景仁帝盯著古恪“于沈家你不可太過放縱信任,沈枳也是父皇看著長大的,她并非尋常女子,心懷溝壑,并非賢妻,若是,若是以后她···” “父皇,她不會的”古恪扶著景仁帝“她不會的,父皇,兒臣知道,兒臣都知道,您別急。” “你知道就好,后宮前朝俱為一體,不管何處,都不能任一家坐大”景仁帝又開始喘息,不過他還是堅持道“父皇,知道你喜歡沈枳,那孩子,那孩子,聰慧異常,心思玲瓏,朕也喜歡,只是,你要知道,她背后,有,有沈家···若她入宮,可寵不可有子。”正說著,就有人進來各位大人到了,景仁帝說先讓在外面等著,然后對古恪說“東景候鄭家的女兒朕看過了,賢良淑德,容止俱佳,你,你···可入后宮,牽制,沈··沈家。叫何相萊相進來吧?!?/br> ☆、制衡 景仁帝病重,太子秘密已返回侍疾,古恪回京的第二日消息就傳出了。昨晚景仁帝撐著身子見了幾位相爺,六部尚書,平王還有幾位重權在握的侯爺,已是托孤之態(tài),其間他吃了三次藥才撐著見完這些人,最后幾人出去后景仁帝便暈了,不省人事。古恪一直陪在身邊,難過之余鎮(zhèn)靜的安排著一切,第二日他回京的消息就放出去了,順便如沈信所說立招各地藩王,封疆大吏回京述職,順便把吳半青帶兵回朝的消息也傳了出去,吳半青是太子的人這大家都知道,吳半青回朝的消息讓大家都明白,這次老皇上怕是真的不行了,這天,要變了。 自古恪回京,他便接手了一切,開始代景仁帝批閱奏折,說是為了景仁帝安心養(yǎng)病,其實景仁帝一直昏迷不醒,不過為了安全,這個消息一直沒敢對外宣講,只待各位藩王回京。過了半月,景仁帝身體越來越差,古恪知道拖不了了,安排人從智洲接沈枳回京,一旦景仁帝駕崩,他就要繼位,沈枳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