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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改過來就行。不過就算這樣,沈枳對古恪雖然沒有說同對大哥那般害怕收斂,可也是非常敬畏的,古恪處事認真仔細,對沈枳也這樣要求,雖然從來未說打罵,可是也沒有嬌慣,沒做的事、做錯的事,古恪不發(fā)脾氣,可都會看著沈枳把沒做的再補了,把做錯的再改了。古恪這樣問,沈枳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緘默的站在那。古恪也不著急,就在那穩(wěn)穩(wěn)的坐著,他對沈枳有責任,有責任把她教好,讓她在這亂世有能力自保,他們兩人以后將要擁有這江山,若是沒有這么多問題,他寵著她,讓她天真爛漫一輩子沒什么不好??伤麄円院竺媾R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沈枳不能只是一個嬌小姐,這樣會害了她,也會害了自己。她需要有足夠的能力,才能在安全的站在自己身邊,一起走上那最高的位置。 “宜笑” “是,師兄。”古恪逼著她說,她只能道“沒有,我沒有這樣想?!?/br> 古恪并非不心疼她,這次帶沈枳出來玩一個是給她補過生日,二個就是他覺得沈枳這段時間有些過于懶散,而他又沒那么多時間時時盯著,所以準備敲打敲打,可是這孩子跟在自己身邊三年,自己連重話都沒說過幾句,怕孩子傷心,帶她出來玩也權當是補償“我也不問你到底如何,明日回去我會親自查你的功課,也會找子語說?!鄙蜩椎皖^站著,甚是緊張,想說可是又不知說什么,她心知明日古恪回去查定是會查出來很多問題,最好的就是今日趕緊認錯,可是師兄的性子雖然溫和可是極有原則,這錯如何認她尚不知,她更怕師兄在這便隨口考問,她定是答不出來的,到時師兄會更生氣的??墒枪陪≌f什么都不問她,明日自己回去查,沈枳卻又更緊張了,她怕師兄生氣,但更怕師兄失望。沈枳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想師兄應該是生氣了吧,應該是對她失望了吧,她跟在古恪身邊三年,古恪從未這么明顯的訓斥,沈枳有些害怕有些難過,慢慢的跪下道“師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哦?”古恪反倒是饒有興趣的反問“這么快便知道了,可見是明知故犯了?”天氣還有些涼,入夜的石桌都有些涼“起來吧,既然知錯便簡單了,不過師兄也不能不教而誅,明日回去等我看過再說吧。”雖然沈枳覺得師兄肯定是很生氣,可是古恪還真沒多生氣,這談話是他提前便計劃好的,沈枳的問題他發(fā)現(xiàn)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他來說需要個契機改改沈枳身上的一些毛病,這剛好是機會罷了,沒什么可生氣的。不過嚇嚇她的心思的確是有,讓她害怕害怕,受罰前的忐忑更讓人驚恐,這也算是懲罰的一部分。不過這天氣涼,跪也不能在這,太傷身體了。古恪把沈枳拉起來,甚至蹲下身子給她拍了拍膝蓋上沾的塵土“走吧” 沈枳不知道古恪到底什么意思,只能一步步跟著走,沈枳心里也惶恐,實在想不通剛剛氣氛還很好,為何師兄會突然發(fā)難,心里和貓爪一樣,沈枳終于忍不住小聲叫道“師兄,我”可是還未說完,就被打斷“好了,明日回去再說吧?!?/br> ☆、受罰 第二日早起大家收拾了一下,近午時便出發(fā)往回走了,回去的時候倒是的感覺要比來的時候快一些,關鍵是沈枳也沒什么心情賞玩,古恪看在眼里,可是也不寬慰她,自己靠在軟塌上拿著一本書翻著,看著還挺認真,沈枳時不時看看他,幾次想張口說些什么,終究沒勇氣。后來擔心著擔心著就睡著了。古恪看著沈枳,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還真是心大,拿了一個毯子給她蓋上,自己慢慢翻著書,走了有一個多時辰就到了,沈千江有事要先走,程墨也順便跟著一起走,可是還沒走,就被古恪遣來的人給留下了“程大人,殿下說有事找您,讓您去偏殿書房等他?!?/br> “找我?”程墨還很奇怪殿下有事怎么那會不說,反倒這會著人留他,感覺不太好的樣子,可是要說有何事吧,想了想也沒什么事呀,沈千江以多年經(jīng)驗一下便反應過來,搖搖扇子作壁上觀“你干什么了”程墨想了想,很是迷茫的搖搖頭“我沒干什么呀,應該是春闈的事情吧,那你先去吧,我去等殿下了”程墨到的時候,古恪還沒來,倒是遣了阿四來報個信說讓程墨先等一會,殿下有些事,稍后就到,程墨點頭稱是,阿四下去后,程墨邊喝茶邊想云城的事情,等了一會還沒見人,就找了個人問“殿下這會在哪呢?” “回程大人,殿下在郡主那邊?!?/br> 程墨楞了一下,這就是有事?可是一想不該呀,古恪一直都很有分寸,沈枳也不是纏人的人,怎么讓他在這干等,偏要這會與沈枳說話,總覺得今天殿下不太對,好像是刻意的,可是自己也沒得罪殿下呀?一轉身卻忽然想起來前幾天殿下問自己沈枳的功課如何,程墨一顆七巧玲瓏心立馬反應過來了,今天八成是為了沈枳的事情,他一下便有些頭疼了,殿下讓自己教沈枳,可是沈枳貴為郡主,又是殿下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以后的皇后,他哪敢放開手教,開始幾天沈枳還好,后來便總有些懶懶的,他想著沈枳身份尊貴,又是女子,殿下著人教他,應該也就是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也就沒強求,況且沈枳真的很聰明,學東西很快,悟性也好,雖說每日學的不多,可是只要學了的都有效果,他身份不便,自己不好說,再則覺得沒必要也就沒給殿下說,程墨用扇緣敲自己的腦袋暗悔,看這架勢,殿下這是問罪呀。想通了其中關竅,程墨反倒安穩(wěn)了,很是鎮(zhèn)靜的坐在凳子上喝茶,想著八成得一會??蓻]成想自己一壺茶還沒涼,古恪和沈枳便來了,古恪到桌子后面坐下,讓人都出去順便把門關上,沈枳剛睡了一路,到了才被叫醒,古恪甚至帶著沈枳吃了點東西才過來“子語,過來多久了?” 程墨自兩人進來便起身在一旁站著,看著沈枳并不像往常那般,而是有些可憐兮兮的在中間站著,程墨更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暗暗的嘆口氣“回殿下,剛來沒多久。不知殿下找我來所為何事?” 古恪看了他一眼,古怪的笑了一下,程墨嘆了一口氣,趕緊自己繼續(xù)道“是子語辜負殿下所托,還請殿下責罰?!?/br> 古恪輕笑了一聲“哦,看來子語是知道所為何事了?!背棠┥碜饕荆尚α艘宦?,沒有答話,古恪也不計較而是對沈枳說“宜笑,昨日師兄同你也說過了,你先去把你的功課拿過來,師兄先看看。” 沈枳應是退了出去,古恪看門關上示意讓程墨坐下“子語,坐下說。當日請你給宜笑代課,也是我沒想到這層,你最是守禮,而宜笑陽奉陰違,在我和她大哥跟前也就罷了,別人跟前自恃身份,總是懶散些,她身份特殊,也沒人敢說。我也知你在想什么,宜笑不僅僅是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