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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天生尤物”大約說的就是伍清鈺這種人,他不僅容貌美艷,身段一流,就是那伺候人的功夫也是爐火純青,不管你想不想都能被他挑逗的立起來,在他的各種手段之下,就沒有“不行”這兩個字。秦慕天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還不敢呼救,否則就太出丑了。一天兩天的倒也罷了,可是伍清鈺這一路幾乎沒停過,這普通人的歡愛交合需要適度,過多的話那可是會傷身的,而秦慕天本就受傷,伍清鈺的身體又本能的吸收著元氣……秦慕天能活著到北疆大營,實在是很不容易。也多虧了藺秋當初為一位李副將治療斷骨,那件事大大的刺激了北疆的醫(yī)師,他們不斷的從戰(zhàn)場上拖回胡子的尸體進行解剖和研究,之后又彼此交換心得,醫(yī)療手段不斷的推陳出新,秦慕天的那點小傷在北疆大營的醫(yī)師眼里真不是個什么問題,只是秦慕天元氣大傷,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所以他在北疆大營里一住就是好幾個月。北疆大營里都是一幫糙漢子,和突襲營剛剛成立不同,這里的漢子那可大多都是老兵,母豬都能賽貂蟬的那種。所以藺斂雖然治軍嚴謹,卻并不反對將士之間的歡愛,否則讓一眾士兵幾年、十幾年的與左右手為伍,也實在有些不人道。伍清鈺一到北疆大營可說是如魚得水,瞬間勾搭了不少將士,幾乎是白天晚上的不得閑,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快速的衰老。外表雖然暫時還看不出來,可是體能和肌膚的手感是騙不了自己的。這時候伍清鈺才清醒過來,自己或許已經(jīng)到了離死不遠的境地了。他在屋中獨坐了一晚,第二天去找秦慕天。“我說過,只要你能為我拿來天龍魄,我就把伍家的家族神牌交給你,可是現(xiàn)在天龍魄在何處?”秦慕天半靠在榻上,精神不濟的說:“等你找來了天龍魄,我自然會還給你的。”伍清鈺笑了一下,說:“秦公,你搞錯了,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談生意的,你如果不把伍家的家族神牌交給我,我就把這些年你讓我做過的事情全抖出去?!?/br>秦慕天微微睜大了眼睛,冷聲說:“伍清鈺,你是不想活了吧?!?/br>伍清鈺自嘲的笑了一下,說:“秦公,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已經(jīng)到時候了,你也好自為之吧?!?/br>“什么意思?”秦慕天警覺的皺起眉頭。伍清鈺搖了搖頭,說:“我知道秦家有辦法快速的傳遞消息,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如果半個月后我拿不到伍家的家族神牌,那些事情就會舉世皆知。不要想著除掉我,我如果死了,那些事情照樣會被抖出去。”秦慕天等他離開,氣得扶落了桌上的一整套茶具,這些年他利用伍清鈺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伍清鈺一直表現(xiàn)得像一只聽話的小狐貍,雖然經(jīng)常耍些小聰明,但總的來說還是很聽話的,現(xiàn)在這只小狐貍變成了噬人的毒蛇了。可是如果那些事情被抖出去,其中任何一件都夠抄家滅族的了,不說別的,只說那死去的陳妃,就算皇上能放過秦家,陳家也絕對不會放過秦家。那陳妃哪里是被宋貴妃派人害死的,而是秦幕天讓伍清鈺找人害死的。其實這件事的起因是一場御醫(yī)的誤判,那段時間秦貴妃身體不適,御醫(yī)請脈之后覺得脈象有些奇怪,又查案看了月事的日期,見秦貴妃的月事晚來了幾日,便懷疑秦貴妃是不是有了身孕,只是因為時間太早,還不能肯定。秦貴妃聽了之后差點沒歡喜得暈過去,自二皇子死后,她就一直以為自己沒了希望,等皇上大行之后,只能在深宮中做個皇太妃,默默的了此殘生??墒乾F(xiàn)在她又有了希望,如果能再生一個兒子,即使最后無法奪得太子的寶座,她也能靠著兒子封王而離開。誰知道過了幾日,秦貴妃的月事居然來了,讓她頓時沮喪得感覺生無可戀。又隔了幾日,就傳出陳妃懷孕的消息。有時候,人就是這么奇怪,如果秦貴妃之前沒有再獲希望,知道陳妃懷孕,或許只是妒忌,可是因為之前的一番大起大落,后宮之后任何一個人懷孕都讓她無法承受。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梁洪烈,那天晚上他原本要宿在秦貴妃宮中了,結(jié)果聽到陳妃突然腹痛,立刻丟下秦貴妃就去了陳妃的宮中。陳妃那晚是否真的腹痛已經(jīng)無從得知了,反正第二天秦貴妃就請她的母親進宮,讓她告訴秦幕天,一定要找人弄死陳妃。秦幕天對這個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早年為了搭上梁洪烈,他送錢、送物、送軍隊,還把最心愛的女兒也送了出去,對這個女兒,秦幕天是有愧的。所以當秦貴妃提出要他找人殺了陳妃,他也不過是猶豫了一會兒就答應(yīng)了。伍清鈺手下有一群江湖人,用“雞鳴狗盜之輩”來形容他們都有些侮辱了這個詞,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殺人放火、綁架投毒……他們才不管要殺的是平民還是皇子,可以說,只要給的錢足夠多,他們連自己的這條命都可以給你。他們綁架了那個推陳妃淹死的小太監(jiān),和那個交出宋貴妃害人記錄的宮女的家人來威脅他們,至于那宮女交出去的所謂記錄,也是伍清鈺親手做的。試問這樣的事情,如果被流傳出去,秦家也就徹底的完了。第152章十五天后,伍清鈺帶著自己的家族神牌走了,秦慕天本來想派人劫殺他,可是想到那些伍清鈺威脅他的事情,只好咬著牙暫時忍了下來,打算等身體好一些,回京之后再做打算。這時候已經(jīng)是北疆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了,梁熙也早就帶著藺秋回到了突襲營,這種時節(jié)正好是胡國的草原上草木快速生長的時候,胡子們也大多開始逐草放牧、休養(yǎng)生息,梁熙正好加大力度的練兵,從個人的能力到團體的配合,從戰(zhàn)陣的演練到各種戰(zhàn)術(shù)的分析,準備等秋季的時候再次去草原。藺秋把自己和梁熙名下的錢動用起來,從內(nèi)帑里買下了織毯作坊和酒作坊,擴建成了兩個頗具規(guī)模的大型作坊,同時繼續(xù)擴大內(nèi)帑的生意,原先的皮革作坊被分成了皮靴、皮包兩個大型作坊,又在北陌縣開辦了一個銀器制作的工坊,各種式樣精美的皮具和銀器被運到了京城,又從京城運到了大梁國的各地。生意越來越大,手下的人難免有心思各異的,不過好在藺秋有一個張德兒做副手,這張德兒能在一眾太監(jiān)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