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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還有兵籍、軍械、軍令等都歸兵部掌管,但兵部屬六部之一,兵部的官員也都是文臣,這一點和華夏的許多朝代一樣,而文臣系統(tǒng)一直是由四大家族掌控,即使梁洪烈登基之后一直致力于往兵部安插釘子,可到現(xiàn)在為止,兵部還是有近一半是被世家掌握著的,就連兵部尚書嚴琛也是秦家的人,表面上聽著皇上的命令,低下卻把所有的情報交給了秦幕天。原本兵部只派了一個下面的主事來接待藺柏,想乘機給藺柏一個下馬威,可是藺柏還沒到兵部呢,他面見皇帝的事情已經(jīng)傳到了兵部,之后又陸續(xù)傳來大總管王騫親自送藺柏到宮門,并與他親切交談許久的傳言。這下兵部尚書嚴琛坐不住了,急忙派人通知秦幕天,他們原來的計劃是下面偷偷的把藺柏給調(diào)離北疆,等塵埃落定了再告訴皇上,誰知道這還沒開始呢,皇上那邊就已經(jīng)把藺柏給叫過去了(這完全是藺柏放出的煙霧彈,實際上是藺柏求見皇上),又派大總管親自送到宮門,這還怎么隱瞞???秦幕天聞訊氣得兩眼發(fā)黑,卻不得不讓嚴琛先把計劃給停下來,按正常程序先給藺柏述職,以后再做打算。所以當藺柏來到兵部的時候,居然是左侍郎親自接待,述職之后又因為他之前的戰(zhàn)功而提升了一級,到是平成關(guān)的事情提都沒提一下。這件事秦幕天可說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弄得他好幾天沒吃下飯去。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之后沒幾天皇后生產(chǎn)中毒,對外只說皇后因為高齡產(chǎn)子而身體欠佳,秦幕天自然是了解內(nèi)幕的,他一方面乘著豐家被打壓,從豐家弄了不少好處,另一方面生氣自己女兒做事之前不和自己說一聲,否則完全可以乘此機會把秦貴妃弄上皇后寶座,現(xiàn)在卻被個賢妃弄走了一半的權(quán)利。等他緩下來,一直忘在腦后的藺柏卻留在了京城,還成了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錦衣衛(wèi)雖然明面上只是掌管皇帝的儀仗和侍衛(wèi),可是秦幕天卻看到了深一層,錦衣衛(wèi)同時掌管刑獄,有緝拿審訊的職權(quán)!這簡直就是搞冤獄的最好工具?。【尤痪瓦@樣生生的落在了藺家的手里!秦幕天在家里直跳腳的時候,藺柏正站在錦衣衛(wèi)的衛(wèi)所里,看著一群手下頭疼,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掌管儀仗的錦衣衛(wèi)里,全都是一群羈傲不遜、長相猥瑣的江湖人???!☆、第123章藺柏還不會走路的時候,藺斂就被梁洪烈給忽悠著起義去了,剛進學就跟著蘇紅衣隨藺斂去了北疆,沒多久蘇紅衣有了藺岳,把藺柏丟給藺斂,自己回娘家待產(chǎn)去了,之后藺柏一直是跟著藺斂,在北疆的軍營里長大。與藺岳不同的是,藺柏從來沒有接觸過武林,他的武藝是在軍中跟藺斂和許多老將學的,他的啟蒙教材是各種兵法、陣法,第一個敵人是來打草谷的胡子,那年他不過十二、三歲。藺柏一直以為,他會一直留在邊關(guān),保家、殺敵、衛(wèi)國,直到有一天戰(zhàn)死沙場,或者年邁體衰不得不退伍。可是現(xiàn)在他居然被留在京城,做一個掌管皇帝儀仗的官,還要帶著一群綠林中人去探查各種消息,捉拿犯人并審問……這些事情別說做了,就是連聽都沒聽過。用力的抹了一把臉,藺柏無奈的把自己的手下一一打量過去。最前面的那兩個人分別叫影一和風一,影一是影衛(wèi)的老大,負責保鏢和暗殺。風一是風衛(wèi)的老大,負責消息的收集和傳遞。聽著多富有神秘感啊,可是一看他二人的形象,藺柏就覺得太陽xue直跳,影一就和那街邊的小販一樣,油腔滑調(diào)、滿臉諂笑,丟路邊絕對不會有人多看一眼,而風一更讓人無語,白白胖胖、小瞇眼、嘴角上揚,簡直就是個酒樓老板的標準模板。再往下看,有象書生的,有象二流子的,有象樵夫的,有象店鋪伙計的……甚至還有人象那青樓里的小倌和龜公的。藺柏很想仰天大吼一句,皇上,你不是在玩微臣吧?就這些形象,你讓微臣怎么安排你的儀仗???不過這些人如果分派出去探聽消息和情報,到是極好的,即便是藺柏從未接觸過情報部門,也心里明白,只有讓人不注意的人,甚至蔑視、看不起的人,才能打探出更多的情報。好在過了些時日,又送來四百多相貌身材都還算過得去的漢子,全是從各軍中、衛(wèi)所里抽調(diào)的,總算是把錦衣衛(wèi)的隊伍暫時給撐起來了。藺柏以前在北疆,和孫氏分居兩地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卻忙得腳打后腦勺,連吃住都在衛(wèi)所。孫氏知道新成立一個衛(wèi)所,自然是要辛苦一段時間的,所以也從來沒有什么怨言。可是蘇紅衣卻怒了,自己嫁了個總不回家的男人也就罷了,現(xiàn)在兒子都回京了還不肯回家,讓媳婦守活寡,這簡直就是不能忍。不過蘇紅衣到?jīng)]有直接去找藺柏,而是遞牌子進宮去見藺秋。她想得很明白,如果直接去把藺柏捉回來,肯定會讓他在下屬面前落了面子,不利于他以后的管理。正好藺秋也快過生日了,讓藺秋把他大哥叫回來,那是最好的。藺秋聽說蘇紅衣求見感覺有些驚訝,他雖然知道蘇紅衣是他的母親,可是因為平時見面極少,他沒事也不會去回憶原主的過去,所以并沒有太多的感情,平時也不會想著去見蘇紅衣,反倒是經(jīng)常會想起那個會給自己騎大馬的父親。聽了蘇紅衣的來意,這才想起來再過不久就是自己的生日,去年的生日因為梁熙失蹤,自己一夜未睡,直到第二天嬤嬤端來了一碗長壽面,才算是過了一個生日。見藺秋沉默不語,蘇紅衣忍不住去看旁邊搖籃里的小皇子梁煜?,F(xiàn)在的小皇子早就不是剛出生時的小老頭了,只見他皮膚白皙得如同羊脂,一張嘟起來的小嘴紅嫩嫩的,頭發(fā)和眉毛的顏色都很黑,尤其是眼睫毛,長得幾乎到了臉頰處,一看就知道以后定然是俊得不得了的小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移情的作用,蘇紅衣總覺得這孩子不像皇上和皇后,也不像梁熙,反倒是有些像藺秋,當然,不是象小時候的藺秋,而是象現(xiàn)在的藺秋。蘇紅衣突然想起自己的大兒媳孫氏對自己說的話。以太子的性格來看,他在中秋宴上說的話必定不是旁人教的,也就是說,至少他現(xiàn)在的確是想著以后只有藺秋一個。可是皇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年邁,尤其是年輕時受過不少苦,又在起義時受過重傷,即使外表不顯,但蘇紅衣和孫氏都是懂醫(yī)的,從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出皇上的暗傷舊疾,這種情況下,太子很可能早早的就要登基做皇帝。可是一個皇帝如果沒有子嗣,死后必將國家大亂,所以梁熙登基后肯定會受到群臣的施壓,讓他盡快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