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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喊醫(yī)師?!绷何跻贿吪鹨贿呑载?zé),喬山豹臨死前讓自己照顧喬二姐,如今喬二姐卻被人如此欺凌,他火冒三丈的沖過去對著趴在地上的男子就踢了一腳,那男子被踢得打了個滾,一頭亂發(fā)分開,露出一張宛若女子般美貌的俊顏,梁熙頓時睜大了雙眼,驚呼道:“伍……伍先生?!”此人正是伍清鈺。卻說伍清鈺自從那日聽喬二姐說到珍珠白玉果,頓時動了心思,這天龍魄一時間不易尋到,如果能找到那珍珠白玉果,也不枉自己在北陌縣辛苦一趟。等了七八日,這喬二姐總算是帶著白玉果和雪魚來了,他內(nèi)心一陣狂喜,臉上卻做出一副感動的模樣,摟著喬二姐很是膩歪了一陣。喬二姐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催促著伍清鈺趕緊吃下那果子。伍清鈺這時卻有些躊躇,畢竟書中記載,這珍珠白玉果雖是駐顏珍品,卻也是穿腸毒藥。他再三詢問喬二姐是如何取得這幾樣?xùn)|西,又與記憶里的資料不斷比對。這珍珠白玉果到是容易辨認(rèn),其色瑩白如玉,置陽光下如有彩光流過,故名珍珠白玉果。只是這解毒的雪水和雪魚就不那么容易辨認(rèn)了。雪水和普通的水沒有區(qū)別,伍清鈺聞了聞喬二姐帶來的酒壺,因為在皮囊里放得久了,還有一股子皮革的味道。那雪魚許是放得太長時間,為防止腐壞,魚頭被斬掉了,顏色還有點發(fā)綠。伍清鈺到是想找人來試藥,可是果子一共只有三顆,他擔(dān)心萬一服用得太少藥效不夠,豈不是空歡喜一場。又見喬二姐信誓旦旦,知道這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想來也不會欺騙自己,就依照書上記載,先是吃下珍珠白玉果,待腹中開始疼痛,又喝下酒壺里的雪水,直到感覺一股熱流直沖下腹,才吃下雪魚。誰知道那雪魚吃下之后,下腹的熱流不僅沒有消失,還愈演愈烈,某處不可為外人道的地方更是開始腫脹發(fā)疼。伍清鈺心中不由的開始驚慌,連忙把喬二姐帶來的兩條雪魚全吃了下去,可是那處絲毫沒有消停下來的跡象,他心下明白這雪魚怕是出了問題,可是已經(jīng)制止不住自己的身體,連腦子都開始變得迷迷糊糊,他抬頭看了一眼喬二姐,只覺得面前這女子前所未見的妖嬈美艷,站起來摟過喬二姐就上了床。喬二姐初嘗情之滋味,見愛郎如此情急自然樂意配合,可是沒多久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平日里伍清鈺總是表現(xiàn)得溫文爾雅,就連房事也對她分外照顧,何曾有過如此一味的蠻干,待她就著屋內(nèi)昏暗的光線細(xì)看,這才發(fā)現(xiàn)伍清鈺目光渙散、滿面猙獰、臉色更是通紅如血,頓時嚇得她不住的推拒起來。誰知道伍清鈺卻突然發(fā)起狠來,一拳打在她的臉上,雙手抓住喬二姐的兩條胳膊用力一拽,竟然將她的胳膊生生拉脫了臼,只疼得喬二姐差點昏死過去。這情之一事,男女動情便有了那舒暢潤滑之物,喬二姐又驚又痛,那里還會動情,待那處干涸之后就只剩下疼痛難忍,偏偏伍清鈺已經(jīng)沒了神志,竟然弄得喬二姐那處血流不止,如果不是店小二在外面聽到喬二姐的呼救聲,去報了案,怕是兩人都要死在這里。梁熙不知道這里面的經(jīng)過,見這兩人一個是秋兒的先生,一個是自己答應(yīng)照顧的女子,立刻頭疼起來,他連忙讓人用被子蓋住喬二姐,又把所有人趕出屋外,讓他們不要將此事外傳。過了一會兒,衙差帶著醫(yī)師趕來,見此景象,便是見多識廣的醫(yī)師也白了臉色。喬二姐兩條胳膊都沒有斷裂,只要把關(guān)節(jié)安回去就行了,至于身上都是皮外傷,只是兩腿之間那處傷得有點嚴(yán)重,好在北陌縣因為是小地方,醫(yī)師比較少,所以每個醫(yī)師所學(xué)也必須雜,這請來的醫(yī)師對女子婦科也算拿手,各種藥粉膏脂塞了進(jìn)去,沒一會兒就止住了流血。只是暈倒在地的伍清鈺就比較麻煩了,醫(yī)師一看便知道這分明是中了極為猛烈的春藥,就連昏迷了都不能止住他胯間的聳動,甚至那物事還不住的有液體流出,只是已經(jīng)不知道出了多少次,早就稀薄得如白水一般,如果不能解了這藥,怕是此人也活不長了。“連你也解不了這藥嗎?”梁熙很是憤怒,到底是誰這么歹毒下的春藥,居然這樣害秋兒的先生和喬二姐。醫(yī)師臉色微紅,說:“草民無能,這么烈的春藥聞所未聞,更不知道該如何解了?!?/br>梁熙揉了揉眉間,突然想起藺秋的一個嬤嬤似乎懂得調(diào)制迷藥,也不知道她懂不懂這春藥,急忙讓人回縣衙把邢嬤嬤請來。那衙差一路狂奔回縣衙,在后院見到了幾位嬤嬤,他可分不清誰是邢嬤嬤,只好當(dāng)著幾位嬤嬤的面把事情說了。劉嬤嬤聽得眉頭一跳,急步就沖了出去,來到冰窖里一數(shù)那珍珠白玉果的數(shù)目,果然少了幾顆,頓時氣得眉毛倒豎,怒氣沖沖的就要去客棧里殺了喬二姐,居然敢偷自家小公子的藥,真是不知死活的玩意兒。剛走到門口,正好撞見藺秋走了進(jìn)來,后面還跟著陳繁和龐嬤嬤。藺秋被劉嬤嬤身上的殺氣激得一顫,腳下一個不穩(wěn)向后就倒,嚇得劉嬤嬤和龐嬤嬤連忙伸手去扶,只見陳繁身子一晃已經(jīng)將藺秋扶在懷里。“小公子,你沒事吧?”劉嬤嬤臉色蒼白的把藺秋扶著站穩(wěn),心底內(nèi)疚得無以復(fù)加。“不要擔(dān)心,我沒事?!碧A秋輕輕的拍了拍劉嬤嬤的手,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劉嬤嬤見藺秋反過來安慰自己,更是難過,想到那兩個敢于覬覦珍珠白玉果的家伙也愈加惱怒,只是要殺人這種事情,她不想在藺秋面前說出來。誰知后面跟著的衙差居然上前,把客棧里的事情說了,這衙差還以為劉嬤嬤是急著去救人呢,連忙為她辯解道:“請?zhí)渝灰肿飲邒撸彩羌敝ゾ饶俏橄壬?。?/br>“伍先生?”藺秋眉頭一挑。他剛才看得清清楚楚,劉嬤嬤一臉的煞氣,哪里象是去救人,分明是要去殺人吧。他想了想,說:“既然是去救人,那就快些去吧,無論如何伍先生曾經(jīng)教過我,喬二姐也曾幫過太子?!?/br>劉嬤嬤聽得一愣,等藺秋離開了才反應(yīng)過來,小公子這是要她保住伍清鈺和喬二姐的性命。雖然她從心底就想將那二人千刀萬剮,可是自家小公子既然說了,要留他二人的性命,劉嬤嬤也只好聽從。于是她磨磨蹭蹭的去冰窖二層取了一條雪魚,磨磨唧唧的來到客棧,又慢慢悠悠的喂伍清鈺吃下雪魚。至于伍清鈺會不會因為時間太長而出什么問題,那就不關(guān)她的事情了,反正性命是保住了。一條雪魚捏碎了和水灌下去,伍清鈺原本赤紅的臉色很快恢復(fù)白皙,只是有些蒼白過頭了。他倒是很快就醒了過來,只是雙目失焦,一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