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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66章這次胡國領(lǐng)兵前來的是太子胡瓦爾,他雖然不過而立,卻是個極有才干,也十分心狠手辣的人,幾年前殺死了自己的幾位兄長,又拉攏國師胡贊,囚禁了自己的父親,以太子身份監(jiān)國。胡國地廣人稀,其中部落沖突嚴重,各大部落的首領(lǐng)對年紀輕輕的胡瓦爾都不服氣,再加上這兩年氣候越發(fā)的寒冷,糧食缺乏的情況下,各部落每年都會有大量的人口在寒冬季節(jié)死去。于是胡瓦爾召集各部落發(fā)動了這次對大梁國的戰(zhàn)爭,一方面贏得戰(zhàn)功以鞏固自己的地位,另一方面卻是為了削弱其他部落的實力。幾天前,城墻下突然出現(xiàn)的大火嚇壞了胡子的士兵和將領(lǐng),那種突然騰空而起,帶著漆黑的濃煙,散發(fā)著古怪氣味的火焰,仿佛傳說中地獄的烈火,沾上就無法撲滅,許多胡子兵當場被活活燒死,更多的回去之后痛哭流涕,無論如何也不肯再戰(zhàn)。胡瓦爾也看到了那些火焰,他要努力咬緊了牙關(guān)才能克制身體的顫抖,沒人知道他心底最恐懼的就是驚雷和火焰。回去之后,胡瓦爾連喝了幾大碗酒才把恐懼壓了下去,可是想到該如何攻城,卻是一籌莫展。好不容易把各大部落說服,共同攻打大梁國,現(xiàn)在絕對不能退卻,否則別說以后登基做皇帝,就是現(xiàn)在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墒抢^續(xù)攻打,又要如何對付那些火焰?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些火焰在雪地上都能燃燒。國師胡贊進來的時候,胡瓦爾的帳篷里如同臺風過境,到處一片狼藉。“太子殿下不用氣惱,你可是要承繼大位的人,怎么能因為一次的失敗而氣餒?”胡贊轉(zhuǎn)動著手中的念珠,說:“而且,以本國師看來,那火焰也并非無法可想?!?/br>胡瓦爾眼睛一亮,連忙說:“國師可有什么好計策?”胡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說:“太子殿下沒有注意到嗎?那火焰后繼無力,只燃燒了不到一刻鐘就熄滅了?!?/br>胡瓦爾當時只顧著壓制恐懼,免得被身邊一起出征的各部落首領(lǐng)發(fā)現(xiàn),哪里還能注意火焰燃燒了多久,現(xiàn)在聽胡贊說起來,好像的確如此,士兵從城墻下一路奔逃回營,還未跑到營門口,火焰已經(jīng)熄滅了。胡贊在地氈上盤膝而坐,撥著念珠等胡瓦爾自己慢慢思索,胡瓦爾的確有能力,也足夠狠辣,可惜在很多時候他缺乏智慧。胡贊想要的是能給胡國帶來榮光的皇帝,而不是一個傀儡。過了許久,胡瓦爾緊皺的眉頭終于松開了,他從地上撿起一個金碗,親手倒了一碗馬奶酒放在胡贊面前,說:“多虧國師的提醒,國師的智慧足以擔當慧心尊者?!?/br>胡贊猛的睜開雙眼,眼中精光大盛,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胡瓦爾,胡瓦爾也盯著他的眼睛,過了許久,胡贊站起來,對著胡瓦爾恭敬行禮,說:“太子有此志向,貧僧愿聽憑太子殿下差遣?!?/br>尊者是胡國最高的宗教首領(lǐng),只有統(tǒng)一胡國所有部落的圣王才能封賞。事實上胡國的部落分裂多年,胡瓦爾的父親是胡國的皇帝,也不過擁有一個最大的部落,別的部落雖然需要向他納供,卻完全可以聽宣不聽調(diào)。胡瓦爾提到尊者,意思不言而喻。當晚,胡瓦爾和國師胡贊商議了一個通宵,第二天就召集了哈齊海、胡色達、畢額染等幾個大部落的首領(lǐng),將火焰無法長時間燃燒的事情說了。哈齊海用金刀從烤羊腿上割下一塊rou放進嘴里,口齒不清的說:“就算那火焰燒的時間不長,打頭陣的也會被燒死不少人,我們哈部的人少,可經(jīng)不起這么燒?!?/br>別的首領(lǐng)忍不住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哈部是僅次于胡部的大部落,枉他好意思說自己的人口少。胡瓦爾卻是笑了,說:“這種事情何須浪費我們胡國戰(zhàn)士的性命,我們各部落都有不少奴隸,只要讓這些奴隸去打頭陣就行了?!?/br>幾個首領(lǐng)一聽這話,不由的眼前一亮,都點了點頭,對他們來說,雖然奴隸也是財產(chǎn)之一,但一個奴隸的價值還不如一只羊,只要攻下隘口進入大梁國,要多少奴隸就有多少奴隸。胡瓦爾見他們都點頭,又說:“那么我們就做一個約定,任何部落攻下的隘口,在前三個城所得全部歸這個部落所有?!?/br>幾個首領(lǐng)的眼睛更亮了,不由的轉(zhuǎn)動著眼珠子開始考慮,哪個隘口后面的城是最大最富有的。好一會兒,哈齊海咽下口里的羊rou,說:“黑松隘口最大,守兵也最多,我們哈部吃點虧,就打那個好了?!?/br>其余幾個首領(lǐng)頓時對他怒目而視,黑松隘口的確最大,守兵也最多,可是黑松隘口后面有北疆最大的縣城,哈齊海到是想得挺好,一口就要把最大的肥rou給吃掉。胡色達的部落比哈部小不了多少,聽他這樣說,當場就要翻臉,卻看到胡瓦爾對他使了個眼色,他一愣就沒說話。剩下一個畢額染和幾個小部落就更不敢說話了,于是胡瓦爾宣布由哈部攻打黑松隘口,他和胡色達各攻打一個,其余的小部落由畢額染率領(lǐng)攻打一個。各部落首領(lǐng)回去自己的駐地調(diào)兵遣將,只剩下胡色達還留在大帳里。“為什么讓哈齊海去攻打黑松隘口,那后面的北松縣城可是最大的產(chǎn)糧縣?!焙_是胡瓦爾的堂兄,兩個人的母親也是親姐妹,所以他們二人自幼一起長大,可說是親密無間,說起話來也沒有顧忌。胡瓦爾嘿嘿笑了幾聲,走到他旁邊坐下,摟著他的腰,說:“你知道黑松隘口是誰在守衛(wèi)?”胡色達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帶著幾分氣惱的說:“我怎么知道?”胡瓦爾被他打了也不生氣,一邊把手伸進他的皮衣里,一邊在他耳畔低聲說:“藺斂?!?/br>“真的?!”胡色達睜大了雙眼。對胡國人來說,藺斂這個名字幾乎是惡魔的代名詞,不過胡色達卻需要感謝藺斂,因為蘇紅衣殺了當初的胡國駙馬,剛剛雙十年華的公主很快就改嫁給了胡色達,而胡色達也因此得到了自己父親的寵愛,最后繼承了部落。胡瓦爾解開他的皮衣,把他壓在厚實的毛皮地氈上,說:“讓哈齊海那個蠢才和藺斂打個你死我活去吧,你只要把白江隘口打下來,后面的幾個縣城也是很不錯的。”胡色達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白江隘口后面的幾個縣城的確不錯,可是胡瓦爾攻打的鷹嘴崖隘口守將藺岳中了毒箭,不用多久就會一命嗚呼,沒了那個黑殺神,鷹嘴崖隘口幾乎是手到擒來。不過他聰明的沒有再說什么,伸出雙臂摟住了胡瓦爾。經(jīng)過一天的整頓,次日一早,各個攻打隘口的部落把奴隸們聚集在一起,給他們換上胡國士兵的服裝,卻只給他們一些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