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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路人甲變成太子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這種天氣穿鐵甲,不冷死也要小心脫層皮。

秦家和陳家都是四大家族之一,不管在朝堂之上還是下面的子弟之間,勾心斗角、使暗絆子的都少不了。陳繁雖然不至于因為家族間的過節(jié)而討厭秦瑜,可是秦瑜是秦慕天的兒子這一點,就讓陳繁對他沒有好感。

陳繁的偶像是藺斂,他就是因為崇拜藺斂才努力習武、學兵法,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象藺斂那樣,成為一個忠心不二、保家衛(wèi)國的大將軍。

說到秦慕天……雖然普通的平民不知道,世家子弟的他可是太清楚了,利用自己禮部尚書的兒子,秦慕天安排了許多自己心腹在六部里,再利用這些心腹貪污國庫,魚rou百姓。

作為一個軍人,陳繁不想理會朝堂里的那些齷齪,可是不表示他就沒有想法,尤其是秦慕天還多次針對藺斂,在朝堂上找借口彈劾藺斂,在下面甚至對北疆邊軍的糧餉和撫恤金動手腳,要不是自己的哥哥陳簡在戶部頂住壓力,邊軍就要揭不開鍋了。

陳繁在北疆和邊軍共同生活,共同戰(zhàn)斗了四年,看著邊軍為了抗擊胡子流血流汗,甚至失去生命,可是每日只能吃著粗糙的軍糧。他也見過軍屬領取遺骸和撫恤金時的痛苦哀泣,還知道那些撫恤金有一部分是藺斂自己拿出來的。他怎么會不恨秦慕天,又怎么可能對秦瑜有好臉色。

秦瑜坐在馬背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道路,他能感覺到陳繁鄙視的目光,甚至能猜出他為什么如此看待自己。秦瑜不想為自己分辨,出身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他姓秦,這是無法改變的,但他不僅僅是一個秦家的子弟,不僅僅是秦慕天的兒子,他還是一個軍人,他必須完成每一個任務。

雖然在關內(nèi),現(xiàn)在又是大雪季,可還是要防備流竄的胡子和馬匪。那條山間的密道,前段時間就有小隊的胡子在企圖穿過的時候,被蘇燁設下的機關射殺。機關用過了之后就會失效,需要重新布置,蘇燁安排了弟子輪班守在密道附近,可是胡子如果源源不斷,穿過密道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秦瑜在南軍時,因為南疆多山,植被又茂密,所以他更習慣打叢林戰(zhàn),在他看來,胡子不肯翻山越嶺,寧愿去攻堅隘口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

冬天天黑的早,好在一路上沒遇到任何意外,天色擦黑的時候,藺秋的馬車終于趕到了藺岳所在的隘口。

☆、第64章

就在藺秋為了藺岳受傷而擔憂的時候,梁熙也受傷了。

這天正好是外出砍柴的日子,他早早的把虎頭送到了喬二姐家,跟著隊伍就出門了,因為今天風雪不大,到山谷對面樹林的時候還早,領頭就讓大家休息一下吃午飯。

梁熙坐在一個樹樁子上正啃麥餅的時候,突然見到樹林里閃過一抹紅色,他定睛去看,居然是一只通體火紅的狐貍。

不知道怎么的,梁熙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個夢,想起夢里的藺秋一身紅色喜服,對著他展露笑顏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來,向著那狐貍就追了過去。

后面有人喊了一句:“梁兄弟,你去哪里?。磕憧蓜e在這里亂跑,這里有……”他這邊還沒說完,就見梁熙“呼”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梁熙自然不是消失了,而是掉進了一處裂縫里。這山大部分是石頭,石頭被雨水雪水常年沖刷,形成了不少峽谷和裂縫。下雪的時候,雪堆在上面看不出來,可是只要人走上去,就會掉進裂縫里。

梁熙掉下去的裂縫挺深,好在裂縫有些傾斜,他一路滑下去的,而且下面有不少樹枝樹葉墊底,又有厚厚的積雪,他只是崴傷了一只腳。

“梁兄弟,你沒事吧?”裂縫上面有人喊,是同行的馬匪。

“我沒事,就是把腳崴了?!绷何鯁瓮日酒饋硐蛏峡?,這裂縫大約有七八十米高,而且兩邊的石壁又陡又滑,他要爬上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你等著,我去拿繩子。”上面的馬匪也看不清楚下面,喊著就去取繩子。

馬匪們?nèi)绻鋈ゴ蚪?,身上是少不了繩子,可是現(xiàn)在他們只是來砍柴,誰也不會帶著粗重的大皮繩,只有捆柴禾的細麻繩,連接起來雖然足夠長,可是卻承受不了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如果合成兩股,又不夠長了。

“這可怎么辦?”領頭很頭疼,一邊打發(fā)剩下的馬匪先去砍柴,一邊想找些長的樹枝或者樹干,只是這里的樹多是松樹,要找一棵高大筆挺的真不容易。

眼看著就到回去的時間了,再不回去就只能在山里走夜路了,領頭也沒辦法,只好對梁熙說,讓他在下面呆一晚上,明日一早帶繩子來救他。領頭給梁熙留了半囊的烈酒、幾張麥餅、兩塊馬rou餅、一捆柴禾和一根火折,最后還把自己的大皮袍丟了下去。

梁熙看著身邊滿滿騰騰的東西,雖然對一個人留下有些無奈,心里還是很感激的,尤其是最后那件大皮袍,領頭把皮袍給了他,就只有里面的一件短襖了,這一路回去頂風冒雪的,千萬別冷個好歹出來。

砍柴的隊伍走了,梁熙坐在柴禾上,脫下靴子看了看自己的腳,只見腳踝上隆起一個鼓包,雖然疼得厲害但還能轉動,應該是沒有傷到骨頭,這才放下心來。吃了半塊麥餅,又喝兩口烈酒暖了暖身子,清理了一塊地方出來,打算一會兒天還沒黑的時候就把火堆點上。

這裂縫下面還算平整,也比上面要寬,把樹枝清理掉才發(fā)現(xiàn)下面全是碎石和沙礫,大約每年融雪后水流經(jīng)這里,所以石頭很光滑,把皮袍鋪上睡覺也不算難受。

裂縫里光線昏暗,因為沒有風,其實到不是很冷,不過梁熙還是把火堆點了起來。看著溫暖的火光,梁熙總算是把心里的那一分不安壓了下去。說起來,梁熙不過是一個剛滿十九歲的大孩子,這樣被留在荒郊野外的石縫里,也難免會有些不安。

然而讓他更不安的卻是第二天,他一直在裂縫里等到太陽西斜了,還是沒有人來。

梁熙在裂縫底部不斷的走來走去,又高聲呼喊,可是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風呼嘯而過的聲音不時傳來。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那些馬匪沒來救自己,也很害怕,萬一自己被拋棄了,等待他的只能是凍餓而死。

他試圖爬上去,可是石壁實在是太過光滑,再加上他一只腳無法就力,爬了幾米就支撐不住掉了下來。

梁熙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驚慌過,即使是那晚在樹林的土坑里醒來,因為抱著走出樹林就能回去的想法,并不覺得有什么害怕??墒乾F(xiàn)在,他卻是陷入了一個絕境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也許并不是絕境。

看著向兩邊延伸的裂縫,梁熙披上皮袍,扎了一根火把,扶著石壁一瘸一拐的向往下延伸的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