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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竭。很可惜,路人甲完全不知道“太子妃”三個字說的就是自己,所以他還是一動也沒有動。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帶著怒氣的聲音傳來:“把簾子掀開。”“太子殿下,這……這不合規(guī)矩?!敝澳莻€聲音似乎在阻攔。“啍,那在轎子里不出來就合規(guī)矩了?”那人說完竟然沖過來一把掀開了簾子,伸手進(jìn)來猛的抓住路人甲舉著的手將他拽了出去。一個潔白的小瓷瓶從路人甲的衣袍里滾落,被他踉蹌的腳步踢得滾入人群,瞬間消失了蹤影。路人甲抬起頭,隔著一層紅紗望向面前的人。“藺秋,別以為就你不樂意!我也不想成這個親!”那人用力握著他的手腕,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聲吼道。路人甲望著自己的手腕,那里傳來一陣陣的奇異的感覺,雖然這時候他還不知道這叫做疼痛,但這種感覺促使他有了成為人類后的第一次的思考。藺秋?是我現(xiàn)在的名字嗎?對于改換名字,路人甲沒有任何的抵觸,從他還是個站街的npc開始,已經(jīng)換過無數(shù)個名字了,所以他很輕易的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藺秋。太子殿下的婚禮,過程自然是極為繁復(fù),幸好身為其中的一方,太子妃大部分時間只要呆立著就行了,至于跪拜祖先磕頭一類的動作,自然有旁邊的宮人扶著提示,所以藺秋即使什么也不懂,居然也順順利利的沒出什么差錯。當(dāng)藺秋被宮人扶入洞房,按坐在喜床上,透過頭上蓋頭的紅紗,望著床邊碗口粗的龍鳳紅燭上的燭火,又開始發(fā)呆了。☆、洞房梁熙冷著一張臉走進(jìn)洞房,從喜娘手里接過稱桿,挑開了藺秋頭上的蓋頭。燭光映照下,巴掌大的小臉呆呆的,烏溜溜的一雙大眼睛不知道望著哪里。丟開稱桿,梁熙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氣惱,卻不得不耐下心來,接過喜娘遞來的合巹酒,與藺秋一同喝下??粗A秋因?yàn)椴欢绾魏染疲灰粋€宮人扶著喝了一口進(jìn)去,嗆得咳嗽連連,梁熙不免有些幸災(zāi)樂禍,可隨之心里越發(fā)的郁悶。這個傻乎乎、呆兮兮的小孩竟然是他的太子妃。做為皇帝的嫡子,最受寵愛的幼子,現(xiàn)如今的太子,活了十八年的梁熙第一次感受到了命運(yùn)的惡意。當(dāng)初梁洪烈把他從邊關(guān)召回京,告訴他將為他娶一個男子為妃的時候,他幾乎以為父皇在和自己開玩笑,尤其是娶的還是藺大將軍年僅十一歲的幼子藺秋。梁熙自然是知道藺秋的。十五年前,胡國屢屢犯邊,藺斂大將軍奉命戍邊,一去就是三年。藺大將軍的妻子蘇紅衣思念丈夫,請旨去邊關(guān)探望,誰知剛?cè)ゲ蛔闳齻€月,胡國大舉來攻。蘇紅衣原本出身武林世家,嫁給藺斂之前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女。危急時刻提刀上了戰(zhàn)場,連砍胡國五員大將,迫使胡國不得不退兵。下了戰(zhàn)場,蘇紅衣才發(fā)覺肚疼難忍,原來她竟然懷了身孕。因?yàn)榫戎渭皶r,孩子是保住了,可畢竟在娘胎里受了傷,藺秋生下來身體就不好,幾乎是用各種補(bǔ)藥養(yǎng)大的。或許就是因?yàn)樘A秋的身體不好,再加上中年得子,藺斂夫婦簡直把他寵到了天上,連他的兩個哥哥也把他當(dāng)眼珠子一般捧著,甚至后來嫁進(jìn)藺府的兩個嫂子,因?yàn)槎嗄晡丛?,干脆把藺秋當(dāng)孩子一般疼愛。梁熙完全無法想象藺家肯把藺秋嫁出去,即使嫁的是太子。“這個問題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梁洪烈當(dāng)時是這樣回答的。“你和藺秋成親,固然是為了保你一命,卻也是對兩家都有好處……”為什么對兩家都有好處?梁洪烈沒有說下去,但梁熙已經(jīng)明白,自己勢必是要娶那個傳聞中一直養(yǎng)在深宅之中,體弱多病的藺秋了。想到下聘后的,兩個從邊關(guān)趕回來的藺小將軍對自己說的話,梁熙忍不住嘴角抽搐。老大藺柏年過而立,是軍中有名的儒將,平日里愛穿一身雪白的儒生服,斯文俊雅。見過藺柏上戰(zhàn)場的梁熙卻清楚,他砍敵人頭顱的時候,可是絕對不會手軟。“秋兒性子內(nèi)斂,對人又和善,就算是被人欺負(fù)了也不說出來。雖然知道太子殿下一定會對秋兒好,只怕下面的奴才膽大包天。秋兒畢竟是我最疼愛的弟弟,我這個哥哥總是要擔(dān)心他的?!?/br>意思就是,我弟弟樣樣都好,如果有不好的地方,那也肯定是對方不好。別以為嫁到你家就隨你搓圓按扁,就算你是太子,老子也隨時準(zhǔn)備為弟弟出頭。藺柏畢竟只是用語言警告,老二藺岳干脆直接把梁熙帶到了cao練場地。藺岳天神神力,自幼在武林世家的外祖父家長大,擅使一對三百多斤的巨斧,十幾歲的時候就在武林中闖下不小的名聲,被江湖人稱為巨力神王。十六歲隨父親上了戰(zhàn)場,他不愛騎馬,每次卻跑得比馬還快,將兩把斧子舞得仿若一個巨大的風(fēng)火輪,二十米內(nèi)根本沒有活人。這時站在年僅十八歲,還未完全長開的梁熙面前,藺岳簡直像一座黑塔一般,不管是從寬度還是從厚度來看,都能裝下一個半的梁熙。他到?jīng)]有打梁熙,不管心中如何憤恨,梁熙也是大梁國的太子。走到梅花樁的場地,藺岳冷冷的瞥一眼梁熙,突然一腳踹在一根樁柱上,只聽“喀喇”一聲脆響,碗口粗細(xì)的樁柱斷成了兩截。梁熙:“……”又望了梁熙一眼,一腳踹在另一根樁柱上,那根樁柱緊跟著陣亡。梁熙:“……”看一眼踢一腳,沒多久,一個大梅花樁,足足六十四根樁柱全成了兩截。藺岳拍拍褲腳,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木頭樁子,梁熙狠狠的打了個哆嗦,他幾乎能想象出藺岳一邊踢樁柱,一邊在心里想的話。“敢欺負(fù)我家秋兒,踹死!”“敢大聲和我家秋兒說話,踹死!”“敢出去勾三搭四,踹死!”“敢……”梁熙覺得萬分委屈,甚至懷疑自己才是那個嫁出去的人。可是他這種委屈完全無處可訴,大梁國舉國上下都知道,為了救太子一命,忠心耿耿的藺大將軍不得不將把自己體弱多病的小兒子嫁給太子。甚至有人說,太子為了活命要拿那可憐的孩子當(dāng)鼎爐。鼎爐?鼎爐!梁熙很想把說這話的人拉捉來看看藺秋,然后讓他把這話給吃回去。明明已經(jīng)十一歲了,可是因?yàn)殚L期生病服藥,藺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樣子。一張小臉還沒自己巴掌大,皮膚到是細(xì)嫩,可是膚色白里泛青實(shí)在嚇人。一雙眼睛原本生得極美,只是傻呆呆的毫無生氣,遠(yuǎn)遠(yuǎn)望去和個木偶無異。就算梁熙是個好男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