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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字寫的,就算是要把人趕走,你也得讓人家住滿著兩個月,再退了押金?!?/br> “這可是我們九爺定的規(guī)矩,他們住著我們九爺?shù)姆孔泳驮摪丛蹅兊囊?guī)矩來?!睂χ菋D人能推能扯下得去手,可對蘇錦繡這般衣著的,這兩混混就不敢這么動了,于是兇巴巴嚇唬她,“沒你的事趕緊滾?!?/br> 元宵佳節(jié),這么好的日子,蘇錦繡委實(shí)不想對人動手。 于是蘇錦繡吩咐清竹:“清竹,你去一趟保安堂,問問那里的掌柜,就說他租出去的房子,到底怎么算這租,他要問你是誰,你就說,是蘇家大小姐讓你問的?!?/br> 說完后蘇錦繡笑瞇瞇的看著他們:“你們打著九爺?shù)拿杹y漲租的事,你猜他知道了會說什么?” 聽到保安堂時那倆人就意識到不對了,這回是踢到鐵板了?可怎么辦這倆人都不像是認(rèn)識的,先避開再說,她總不可能回回都出現(xiàn)。 見他們這么識時務(wù),蘇錦繡指了指地上的藥提醒:“把藥錢賠了?!?/br> 其中一個要怒,另一個拉住了他,從懷里掏出幾枚銅錢放到蘇錦繡手里,嘿嘿笑了聲,拉著另一個忙從這邊巷子里離開。 蘇錦繡轉(zhuǎn)過身把銅錢遞給那婦人,柔聲安撫:“沒事了,這些夠不夠再買一貼藥?” 婦人始終是低著頭的,一半的身子還隱在小巷內(nèi),她從蘇錦繡手里接過銅錢,語氣止不住擔(dān)心:“他們還會不會來?!?/br> “租房子給你們的人叫九爺是吧,西市這兒有不少房子都是從他這兒租的,他有間鋪?zhàn)?,專門用來打理這些無人居住的房子,幫忙買賣收租,他有很多手下,其中許多是西市這里的地痞流氓,人一多難免參差不齊,威脅你的那兩個就是,我的丫鬟去過保安堂后他們就不會再來打擾你們,要是還有人去煩,你直接去保安堂找那里的掌柜,說是我朋友就可以了?!?/br> 半響,那婦人感謝道:“多謝姑娘?!?/br> 蘇錦繡看到她衣服上還打著補(bǔ)丁,手也凍的紅紫,便將手里的袖套遞給了她:“你們是外地來的,到上都城備考是不是?” 婦人怔怔的看著那袖套,半響才回過神:“是,我們從城外的村子里過來的?!?/br> 對這些人而言讀書是件奢侈的事,去學(xué)堂內(nèi)的束脩就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加上買書與筆墨紙硯,生活在鄉(xiāng)下,靠著耕作生活的人大都承擔(dān)不起,要再來城里住上一年半載,更是一筆巨大的花費(fèi),在這兒入不敷出的,如今她相公還生病了,怎么繼續(xù)生活呢。 蘇錦繡想著,將錢袋拿出來塞到她手里:“這里有二十兩銀子,雖不多,卻能解一時燃眉之急,你相公不是生病了么,你替他買些好的補(bǔ)補(bǔ)?!?/br> 婦人驀地抬起頭,左臉頰上偌大的疤痕映入蘇錦繡的眼底,那疤痕從她的上額那兒一直蔓延到臉頰上,大大小小的,像是被什么劃開過,乍一眼真的有些可怕。 抬起頭后她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又低下頭去,將錢袋推還給蘇錦繡:“嚇著姑娘了,這我不能收?!?/br> “收下吧,如今正值融雪,比下雪時還冷,你穿這么少,該為自己多添一身衣服,若是你也病了,怎么照顧你相公呢。”蘇錦繡摸著她冰涼的手,微嘆,“我不是在同情你們,而是我敬重讀書人,寒窗苦讀這么多年,你們此番前來也不容易,切莫放棄?!?/br> 婦人的手是抖的,最終她將銀子收了下來,低著頭和蘇錦繡道了聲謝:“姑娘的恩情我記下了?!?/br> 說完之后婦人匆匆進(jìn)了小巷,走至拐彎,誰都看不見時才停下來,渾身xiele氣一般靠到墻上,捏緊著錢袋,看著手中的袖套,眼眶紅紅的,心中五味雜陳。 淚水珠線般掉落下來,她也不去擦,只怔怔看著那袖套,看著上面的繡花圖案,看著并不便宜的包邊錦布。 “如意?!?/br> 不遠(yuǎn)處傳來了叫喊聲,婦人抬起頭,一個病弱的書生披著件單薄的衣裳朝她走來,一面還捂著嘴咳嗽。 婦人趕緊擦了眼淚迎上去扶住他,將袖套塞到他的懷里讓他取暖:“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讓你好好躺著不要下床。” “我見你去了這么久,有些擔(dān)心。”書生知道前幾日就有人在家附近晃,總是想找麻煩,見妻子離開這么久還沒回去心里記掛著,也不放心。 說著他低下頭去,看到袖套愣了愣:“這……” “路上遇到個好心人給的?!眿D人沒有多說,扶著他趕快往家走,念叨著他出門這事兒,“病都還沒好,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下回再這樣我可生氣了?!?/br> “好。” …… 這廂巷子外,蘇錦繡等了會兒,清竹回來了。 “小姐,保安堂的掌柜說了,會處理好這些事,他還說謝謝小姐告知?!?/br> 蘇錦繡點(diǎn)點(diǎn)頭,她和九爺算是不打不相識,能在西市這里混成老大,讓這么多人信服,也絕不會是貪那點(diǎn)蠅頭小利,沒有原則之人,只不過底下弟兄多,參差不齊,自然就有打著他名號欺負(fù)人的,如今他知道了肯定會處理好,就不會再有人去找那婦人的麻煩。 這時蘇錦繡不由想到年輕婦人臉上的傷疤,不知道受了多么重的傷才會變成這樣,當(dāng)時她看的并不仔細(xì),如今回想起來,似乎連脖子上都有,可惜了還這么年輕。 瞧著時辰不早,蘇錦繡往歸云樓走去,走到門口時遇到了在那兒等了有些時候的施正霖,蘇錦繡往四周看了看:“南藥呢?”不是說好了她請他們到歸云樓來,答謝上回的幫忙。 “族中有些事,今天一早他回曲蟮了?!?/br> 那可以改日再約啊,蘇錦繡看了眼后面的歸云樓,想了想后:“來都來了,我們進(jìn)去吧。” “他走的太匆忙,我也是才知道?!笔┱貨]有要進(jìn)歸云樓的意思,而是另行了建議,“不如等他回來再聚,今天是元宵燈會最后一天,何不走走?!?/br> 蘇錦繡看了他一眼,瞧不出他神情里有什么不同,可總覺得哪兒不太對,依南藥的行事作風(fēng),知道有事后肯定會即刻派人去通知的。 仿佛是看穿她的想法,施正霖不緊不慢添了句:“上午我在宮中。” 變相的在蘇錦繡心里解釋了他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晚,不是人家通知的晚,而是他那會兒不在家。 看蘇錦繡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又道:“戌時了,前面有河燈,我聽蘇大人提起蘇夫人有孕,要不請盞燈為你娘祈福?” 蘇承南為了多留些時間在家陪妻子,將年末兩回去鄴池的差事拜托給了同僚,同在工部,施正霖又主理水渠的事,自然清楚,如今他這么提起來,蘇錦繡還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來。 兩個人朝河邊走去,清竹跟在后頭,這時西市中有不少人都朝著河邊那方向涌去,過了西市最中心后街市又變窄了,便一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