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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要從鼓樓冬巷走到十梓街,足足有三里多路。 馬車叫來了,施正霖目送她上馬車,清竹端來馬凳,蘇錦繡走上去,停頓了下后轉身將暖爐和袖套塞給了他。 看著她鉆進馬車,車夫駕車離開,陣陣暖意傳到他手上,施正霖低下頭去,絨白色的袖套上還繡了一對兔兒,十分的靈巧。 第86章 086 回到蘇家時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 蘇錦繡知道娘等急了,趕忙去芳澤院內露了個臉。 受了宋氏一頓說后才回如沁軒, 冬罄遞上來一封四哥送來的信,關于王致妻女關押地點的變動,從查到開始一臉變了兩回, 看來外祖父那兒是控制住了給王致傳達信息的人,讓這邊誤認為那兒還沒暴露。 得趁著這時候,把她們救到自己手中才行。 蘇錦繡落筆給四哥回了一封信, 想了想又寫了封信, 讓人送去陳府。 下意識要伸手入袖套取暖時蘇錦繡才意識到東西已經(jīng)被她塞給了施正霖,隨即想到那白絨絨的袖套對比他那身暗青色的衣服, 還有暖爐, 他帶著這些去府衙內,不知別人又會怎么看他。 清竹端著燕窩走進來,看小姐心情不錯的樣子,笑著替她將桌上的書信往旁邊挪了挪, 擺下碗:“夫人吩咐讓您早些歇息,夜里冷, 可不能再熬夜了?!?/br> 之前宋氏找了大夫來請脈, 因為蘇錦繡熬夜了一陣子, 忙上忙下身子沒緩過來,大夫說她陰虛,于是宋氏叫人給她連著燉了半月的燕窩,還讓清竹她們好好監(jiān)督她, 不許熬夜。 如今娘說什么她都聽。 蘇錦繡喝完燕窩羹后早早休息,如此在家呆過了臘八,隔天大早,她出門前往西市。 這時新年的氣氛已經(jīng)開始濃郁,西市的街上擺滿了賣年貨的攤子,巷弄時時不時有鞭炮嬉鬧聲,好不熱鬧。 在茶樓內見到陳懷瑾,他也是滿面的春風,遮都遮不住,蘇錦繡笑著揶揄他:“這臉傷的值得?!?/br> 陳懷瑾傻樂,靖西王府的宴會后,杜小姐還派人去陳家給他送過藥,雖說沒見著人,可那心意他都感受到了,為此在家高興了好一陣子,陳夫人險些以為自己兒子是被人給打傻了,問他又不肯說。 “等過完年,可以讓你娘提親去了?!?/br> 陳懷瑾眼巴巴看著她:“可以了么?” 蘇錦繡白了他一眼:“那你是不是還得親自問問她,愿不愿意嫁給你,才讓你娘去提親?” “我之前是這么想的啊,還想再見她一面,萬一她不肯……”陳懷瑾神情特別的認真,“我得讓她知道我的心意,這樣她才能安心。” 呵,一個多月前還沒開竅的,這會兒就能說出這番大道理來,蘇錦繡來了興致:“那你說說,該怎么讓她知道你的心意?!?/br> “我現(xiàn)在還在武學院里,我想明年考過后就讓我爹把我安排到軍營里去,等有了職務,再讓我娘去杜家提親?!比绾斡懙门畠杭蚁矚g他不擅長,可之后的事他卻想的很通透,“就一年,等我有了職務,我也可以讓她風風光光從杜家出嫁?!?/br> 蘇錦繡笑了,打算的這么周全,看來她還小瞧他了,當初就撿了繡包,已經(jīng)想到了這么遠:“先將親事定下,一年之后你照樣可以有職務不是么,你就不擔心這期間杜家為她定下別的親事?” 陳懷瑾一拍胸脯:“那哪兒行啊,我是個男人,必須有男人該做的事?!蹦┝怂€有幾分虛,扭捏了下,“所以得問過她?!?/br> 臉上的笑意微滯,蘇錦繡放下杯子:“什么是男人該做的事?” 陳懷瑾愣了楞,想了下后道:“提親啊,納彩啊,迎娶的不都是男人該做的,我得讓她相信我,能夠保護好她?!?/br> 蘇錦繡心念一動,想到了什么,食指緩緩的在杯口轉動著,聲音輕了幾分:“那如果是女子主動求的親呢。” 恍惚間陳懷瑾還以為錦繡說的是她自己,不過他細想后,她也沒做什么主動求娶的事,遂不在意的接話:“若是女的主動求娶,之后的是也得男人來啊,她喜歡他,不是應該相信他什么都能辦妥?!?/br> 腦海中赫然響起一聲慍怒:“你不信我。” 蘇錦繡的手一顫,杯中的茶水震蕩著:“那如果,女子主動求娶之后,還有許多事都是女子先主動辦了,成婚之后,她為了不讓他納小,還想去圣上那兒請旨不許他納妾?!?/br> 陳懷瑾覺得錦繡這會兒神情不太對,但還依著她的話問了句:“他是要納小么,為什么要去圣上那邊請旨?!?/br> 蘇錦繡神情有些恍惚:“因為她害怕,她的娘因為他爹納妾的緣故,小產(chǎn)重病,在她出嫁前病逝了?!?/br> “為什么不和她丈夫說?!?/br> 為什么呢,蘇錦繡想起那段日子,她和施正霖成親不過七日,當時膠安鬧了水災,工部有令,沒來得及收拾東西他就匆匆去了膠安,那時她本來應該跟著一塊兒去的,但宋家那時出事了,大哥和熙jiejie的孩子忽然失蹤,大哥又不在上都城里,使得她不得不和他分離,去宋家?guī)兔Α?/br> 這一別就是三四個月,回來之后,忽然有個流言傳到了她的耳朵里,在他去膠安時遇了一次險,受了點傷,是娉婷郡主在那邊照顧他的。 回來之后他什么都沒說,她不是沒有求證過,但他未曾對這件事有別的說法。 后來她一次入宮,從別的妃子口中再度聽聞了這件事的詳盡版本,原來在他出發(fā)沒多久,娉婷郡主就借著出游的名義帶人南下了,而她竟是不知,在他去膠安的那幾個月里,娉婷郡主也在膠安呆了幾個月,與他朝夕相處。 她本來性子就烈,有些事不弄個清楚明白絕不肯歇,兩個人因此吵了一架,之后同房不同床,睡了兩個月。 那時候她心里很不安,在得知太皇太后要給他賜人時,她便去向皇上求了一道不允納妾的旨意。 舜華知道這件事后曾勸過她,說她這么做不對,如此一來便是不信他,會傷了夫妻間的和氣,但她還是堅持求了旨意。 再之后便是那句話。 他說她不信他。 兩個人因此陷入了冷戰(zhàn)。 她倔強的很,再也沒有向他求證什么,那期間她心里記掛的都是宋家的事,還在上都城和關北門之間來回跑。 在大哥和三哥出事后,忽然有一天,他開了口,讓她率領宋家軍,鎮(zhèn)守關北門。 那一去便是五年,五年期間她不?;貋恚貋硪彩侨雽m稟報,在施家住過幾日后就要回關北門,在五年里,她聽到過許多關于他和娉婷郡主的事。 最后一趟從施家離開時,他讓林牧陪她去關北門。 之后便是永別。 陳懷瑾聽的愣愣的,半響嘟囔了一句:“要不是你沒成親,我還以為這就是你,這副求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