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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個人嚇過一回,再聽蘇錦繡描述了石室內(nèi)的兇殘,注意力都集中那一聲聲傳出來的吼聲,當下也沒懷疑蘇錦繡為什么把頭捂的這么嚴實。 蘇錦繡一刻都沒有多留,帶施正霖出了園子,走了一段路后才松口氣:“你的人呢?!?/br> 背后的傷奇痛無比,就這段路的距離,施正霖硬是被逼出了一頭的冷汗,他抬手指了指水榭的方向:“他們牽制了定北王,從那邊出去?!?/br> 池塘這里鬧成這樣定北王都沒趕過來,那邊的牽制不會比這里輕松多少,蘇錦繡也沒多余的時間去通知陳懷瑾,只要他們還留在院子里就是安全的,這里守著的人都不認識她和施正霖,必須要趕在定北王到來之前離開。 深夜的水榭本就沒什么人,加上池塘那兒動靜這么大,所有人都趕了過去支援,蘇錦繡扶著他邊走邊躲,朝著他所指的方向趕去。 比起宴會時的熱鬧,此時的水榭安靜的只有他們的腳步聲,水面上的過道間荷花燈還亮著,經(jīng)過中間回廊時,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了輕呢聲。 那是女子的聲音,似是高興又似是痛苦,起起伏伏,在這寂靜的夜里尤為醒目。 就是最初沒猜到,聯(lián)想一下此時此刻的環(huán)境也能明白那邊角落里的人在做什么,可那是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 蘇錦繡咬牙,重重咳了聲,脫下披風蓋到施正霖身上,扶著他走過去。 角落里慌忙的沖出來一個侍女的身影,忙著將松垮到肩下的衣襟往上拉,還要將撩上去的裙擺往下拉,最后手忙腳亂什么都沒弄成,露著半邊的渾圓,紅著臉,像是受了驚的白兔,掖到了一旁。 蘇錦繡微瞇起眼,視線落在后出來的人身上,呵,趕巧了,陳王世子。 被人擾了好事的陳淵拎著褲子正要呵斥,看到蘇錦繡和施正霖這番逃命的架勢,下意識朝后躲去:“你們是什么人!來人……唔!” 蘇錦繡用鏈棍擒住了他的脖子,橫在他脖子上快梗的他喘不過起來,可又反抗不了,于是他朝著從回廊那兒追出來的兩個護衛(wèi)喊:“救……救命啊,我在這里?!?/br> “你再叫就殺了你。”腰間忽然抵上了個尖銳之物,陳淵嚇的連抓著褲子的手都松開了,快哭了,“別,別……” “放開世子。”榕莊內(nèi)請來的客人非富即貴,就是放跑了刺客也不能傷及他們性命,見陳王世子被蘇錦繡和施正霖這么要挾,兩個護衛(wèi)也不敢輕舉妄動。 蘇錦繡威脅他們:“往后退?!?/br> 兩個護衛(wèi)朝后退了兩步,就這時,蘇錦繡快速松開陳淵,輕道了聲‘得罪了’,抬起腳,毫不手軟踹向陳淵的后背,將人一腳踹到了水里。 “救命啊,我不會……水……” 掉下去后陳淵開始在水里胡亂撲騰,先抓人還是先救人顯而易見,蘇錦繡拉起施正霖從剛剛發(fā)現(xiàn)陳淵的地方拐過去,朝水榭后方逃去。 整個榕莊臨著藍湖,藍湖靠著山,水榭后方的墻外是藍湖的沿岸,走不了多少路就進山了。 這地方是整個水榭最僻靜之處,順著他們潛進來的方向,兩個人有驚無險離開莊子,逃到了湖畔。 這時,施正霖的腳步越來越緩。 第48章 048 蘇錦繡明顯的感覺到壓在自己手上的力道越來越沉, 掀開蓋著的斗篷,施正霖微垂著頭, 臉色煞白。 “你再堅持一下?!?/br> 回頭看去,還能望見榕莊的燈火,這里還不夠遠, 只要他們追出來,要不了多久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再往里走一些, 只要走出這范圍, 藍湖這么大,至少可以撐到明天。 “你先走。”施正霖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淺, 從他到水榭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有了昏昏沉沉的感覺, 那時是用了全力才握住墨石頂著陳王世子,出了榕莊后那沉重感加劇,他知道自己走不了多少路了,只會拖累到她。 “定北王現(xiàn)在沒工夫管我們, 那頭哧獸從池塘內(nèi)跑出來就有他受的。”蘇錦繡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二話不說拖著他往里走去, 沒好氣道:“要丟下早把你丟下了, 現(xiàn)在我花了這么多力氣把你帶到這兒, 你說不走就不走!” 她的語氣像極了那意思:我好不容易救了你,你可別死在路上,好歹撐著回到家,謝恩完了再死也不遲啊。 其實胳膊掐的拿一下根本不疼, 他后背的傷已經(jīng)將整個人疼麻木了,施正霖渾渾噩噩,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了兩條腿上,一腳深一腳淺的往里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夏夜的林子里蟲鳴聲肆起,微涼的風徐徐在臉上拂過,經(jīng)歷過那樣一場激烈的爭斗,此時的寧靜顯得格外安詳。 蘇錦繡用盡了全力才扶住他,往回看了眼,扶著下了斜坡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簡單清理過枝葉后把披風鋪在上面,撿了根木頭做枕,扶著他靠下。 施正霖緊閉著眼,已經(jīng)陷入了半昏迷。 拿掉披風后他背后的傷比在石室里看到時還觸目驚心,抓痕周邊已經(jīng)泛黑,淌下來的血也呈黑紅色,可周邊的皮膚卻是涼的,蘇錦繡抬手捂了下他的額頭,guntang。 他中毒了。 他的癥狀和以前關(guān)北門那些被驅(qū)獸族猛獸抓傷的士兵一樣,初始傷口周邊的皮膚發(fā)黑,傷口內(nèi)留下的血都會變黑,繼而發(fā)燒,無力,等毒性蔓延開來滲入骨血后,臉色都會跟著暗黑,死之前那些士兵是全身發(fā)黑,割開皮膚,滲出來的血黑如濃漿。 抓傷的士兵一般半日后才會出現(xiàn)發(fā)燒的癥狀,傷的嚴重的,兩日后毒素會蔓延到全身。 他們剛剛從榕莊內(nèi)逃出來走了這么多路,心血急促,也加快了毒素蔓延,他才會這么快昏迷過去還發(fā)起了高燒。 蘇錦繡這時才察覺自己的雙腳有些火辣辣的疼。 掀起褲腿一看,她當時把匕首插在虎口后跌在壇子內(nèi),雙腳浸在了那些黑色的濃稠液體上,現(xiàn)在這浸到的地方以下,皮膚都泛了紅腫,又疼又癢,火辣辣的燒著,腳踝一下還隱隱有見黑的趨勢。 看來那壇子中的液體才是毒的正真來源,她原以為驅(qū)獸族是在那些野獸的四肢上浸染了毒,今天在石室內(nèi)所見,這些野獸是常年浸泡在里面,不說是被它抓傷,沾到一點都會慢慢滲透進皮膚里去。 “施正霖?!碧K錦繡喊了他兩聲都沒反應(yīng),沒有猶豫,推著他側(cè)躺后扯開他背后的衣服,露出整片傷口后用力擠壓傷口周圍,將黑血往外擠。 過程應(yīng)該很痛,昏迷中施正霖眉頭緊鎖,輕哼了聲。 擠出黑血后蘇錦繡脫下他外套蓋在了他身上,朝四周望去,這兒深山林子,說不定能找到點草藥。 月光靜靜瀉著,猶如一盞明燈,照亮著林子,蘇錦繡翻出火折子,仔細在草叢里尋找,手里的鏈棍時不時敲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