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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他微微仰著腦袋,柔和又專注的眼睛裝著跳躍的星點,讓宴旸想起擺在天鵝絨上的寶石,昂貴的、易碎的、閃爍的,這些形容詞全是女人的致愛。 她撈起一根呲花,用程未將熄未熄的火焰將它燃起。白色光團像舒展開的蒲公英,宴旸輕搖了搖‘根莖’,噼里啪啦的火苗,嚇程未連忙把它扔進人工湖。 眼見竄起的火苗被湖水沖沒,他轉(zhuǎn)過頭掐宴旸的臉:“你真的...笨死了。” 吃痛的吸了口氣,她縮了縮脖子,蔫蔫地說:“我們不要再玩易燃易爆品了,我要回去吃夜宵?!?/br> “你晚上不是不吃飯嗎?”程未把剩余的煙花扔進垃圾桶,輕輕攬過她的肩,“老實交代,是不是魷魚炒面開了你的戒?!?/br> 幸虧她厚臉皮,才能面不改色的搖著腦袋,用食指戳著自己的酒窩:“哼!討厭!人家被煙花嚇到了,要吃點東西壓壓驚,才可以安心睡覺覺嘛?!?/br> 有惡意撒嬌的嫌疑,卻依然可愛。程未笑得歪在宴旸的肩,把所有的力氣和重量齊齊壓給她。 把他夸張的反應(yīng)理解為嘲笑,宴旸一邊嚷著‘重死了’一邊極其嚴(yán)肅地問:“說實話,我真的很胖嗎?” 知道她想聽什么,程未親了親她,爽朗地笑出聲:“不胖,吃!” 頭發(fā)和衣服沾滿難言的味道,宴旸決定先回賓館沖個熱水澡,換上身干凈的衣服,再去大排檔覓食。 賓館二字足矣讓十九歲的少年彌漫過剩的荷爾蒙,程未點點頭,直忙不迭地說好。 連鎖酒店查的格外嚴(yán)格,前臺阿姨盯著宴旸的身份證,嘖了嘖唇:“小姑娘剛成年不久呀?!?/br> 她垂著玫瑰花般的雙腮,尷尬地抿著唇:“那個...我昨天預(yù)定了兩個單人間?!?/br> 劃住屏幕的手指一滯,程未睨一眼小丫頭,眼神忽明忽暗。 阿姨朝程未曖昧地眨了下眼,隨即把驗證碼錄入電腦,把兩張房卡遞給他:“8403、8404,1.2m的床如果住的不舒服,隨時可以打前臺電話調(diào)換?!?/br> “不用不用不用。”宴旸把手搖成雨刷器,拽起程未就走。 滴,電梯門緩緩合上。 她斜靠在扶手欄桿,不小心瞥見他拎在手里的便利袋里,疊成方塊的平角內(nèi)褲。隨著電梯一層層的牽引聲,宴旸扣著宣傳海報,心臟像瓶剛啟瓶的汽水,咕嘟咕嘟吐著泡沫。 “你在想什么?”程未摁著暫停鍵,在電梯外挑眉等她。 后知后覺的哦一聲,宴旸忙不迭地走出來,在拐角處找到自己的房間。 刷卡進門,在身后的影子試圖混進來的時候,她用腳擋住將要關(guān)合的門框:“走錯了,你的房間在隔壁?!?/br> “別誤會?!彼凵裾\懇,“我只是想檢查你房間的防盜設(shè)施是否安全?!?/br> 宴旸冷笑:“我防你就夠了?!?/br> 說完她把門咣的一關(guān),留下程未背著行李包,吝嗇不住嘴角的笑意。 第38章 38. 洗完澡,擦上牛油果味的磨砂膏, 宴旸用吹風(fēng)機烘著頭發(fā), 為燙染的分叉?zhèn)改X筋。 房門被人輕輕扣了幾下,她系上睡衣的腰帶, 從衛(wèi)生間探出腦袋:“誰?” 他說:“我來接你吃夜宵。” 抹開鏡子的霧氣, 宴旸望著不成型的劉海, 連忙用發(fā)帶把它們束在腦后。直男不懂女生想要盡善盡美的心, 還未等她旋開隔離霜, 程未便不耐煩的把門敲得噼啪響。 “敲個大頭鬼?!钡拿技鈹Q成疙瘩,她光著一雙涂著臟橘色的腳, 沒好氣地拉開門。簡易式的壁燈昏昏昧昧, 宴旸還未看清閃進的影子, 便先被堵住了唇。 突如其來的熱吻、凌亂交錯的腳步, 她連連后退,抵在尚存水汽的磨砂門。明紅色睡裙垂在光滑的膝蓋, 白花花的小腿摩擦他灰色的休閑褲, 宴旸瞇著剛卸妝的眼睛, 濕漉的睫毛下是一張不加修飾的臉。 不化妝的宴旸少了近乎妖置的詭麗,眼底的淚痣,鼻翼下的紅血絲, 天然的唇色像一粒煮熟壓扁的紅豆。程未完完全全知道她的秘密,卻又覺得完完全全的她是顆沒有瑕疵的鉆石。 當(dāng)然, 還可以再完全一些。 程未攥著她的腰肢, 密密匝匝的吻從嘴唇到鎖骨, 又流連到被扯下衣袖的肩。宴旸被他撈起兩條腿,寬松的裙擺向上擺動,暴露在空氣的皮膚蒙上雪碧泡的涼意。男生的力氣遠比看起來旺盛,他輕而易舉托起她的臀,下一秒,宴旸就倒在柔軟的單人床,披散、潮濕的頭發(fā)把床單浸成暗色。 壓在身上的重量預(yù)示不妙的處境,宴旸握住程未剛要脫去上衣的手,心跳快到不行:“我,我們不吃宵夜了?” 指腹摩擦著衣帶,程未默不作聲的笑:“我不是正在準(zhǔn)備嗎?!?/br> 趁宴旸被這句話撩到放空,他單手抵住她的手腕,用嘴巴扯開松垮的睡裙和淺粉色的文胸。 幸好還是冬天,浮在肌理間的磨砂膏沒有因為緊貼的碰觸,凝出生理性的汗味。牛油果與白麝香是顆濃烈的泡騰片,他們在年輕又緊貼的身體間,竄出沸騰的味道。 迷幻的快意從腳趾竄進大腦,宴旸把枕巾扯出褶皺,分不清是唇齒間的低吟還是燒水壺尖銳的鳴叫?!酢醯氖直郗h(huán)住他的后頸,她喘著氣:“你,你買那個了嗎。” “這里有”,程未撈起桌上的計生用品,大致掃一眼說明書,半撕半拽的把盒子拆開。 他取的急不可耐,卻沒料到最大的難題是毫無頭緒的自己。程未嘗試了半天,最終手足無措的問:“這個...怎么用?” “連你都不清楚,我又怎么可能會知道?!贝差^燈的光芒聚在眼前,宴旸眨了下眼,把自己裹進溫暖的棉被,“要不,我們上百度查一查?” 雖然有些丟人,但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程未,也只能睨著女朋友在屏幕上飛舞的指尖,默默的點頭。 道行尚淺的宴旸說什么也要把眼睛捂在被子里,于是,程未在百度百科的指導(dǎo)下,笨拙的戴上它。 試圖掐掉這段尷尬的插曲,程未拭著背脊的汗,一把扯過她比牛奶還要滑順的皮膚。男人的自尊心與欲望化成難舍難分的親吻,他撐起她的裙擺,卻找不到失樂園的入口。 聽著他焦急的喘息,宴旸的心底竟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