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泳褲戰(zhàn)士(H)、玉枝驕、重生之蠻荒求存 上、農(nóng)家小旅館 上、農(nóng)家小旅館 下+番外、全息未來之重生成大神 上、你審美這么扭曲這樣真的好嗎!、穿書之勾搭主角系統(tǒng)、綁定漫畫論壇的我改變了原著[綜]、炮灰的重生日子
一句‘你太胖了撲騰不起來的’。 程未在墻根找到自己的棲身之地,他胳膊環(huán)在胸前,毫不吝嗇眼睛彎曲的弧度。正在回頭打量的宴旸,把他的這番笑意理解為鄙夷。 于是,她把白眼翻出新的花樣,隨著老師的口令一筆一劃地擺動新姿勢。幾個動作連貫下來,宴旸像被強行注射了強力檸檬汁,就連下課套外衣四肢都是酸痛的。 誰都想早早出門吃飯,女生們手背撥手背,宴旸總算在鞋架找到自己的鞋子。她尋把靠背椅,坐在上面,隨后費勁地翹起二郎腿。 瑜伽老師進到更衣室換衣服,同學們登上鞋子飛鳥歸林,瑜伽室頂燈全開,只有宴旸在笨拙的解鞋帶。程未在她身前蹲下,蠻不講理地搶過兩只休閑鞋,招呼她抬腳、踩住、放下。 程未垂著腦袋,棕發(fā)下藏著悄然生長的黑色,宴旸順利找到他頭頂?shù)陌l(fā)旋,正想要伸手去戳,卻被突兀的心跳嚇得迷途知返。 “我自己來吧?!彼氤榛啬_,卻被程未一把攥住。 他仰著臉:“你逞什么能,胖的連二郎腿都翹不起來。” 重敲程未的肩,她用盡所有的語言,解釋她不是腿粗而是活動量太大閃到了胳膊腿。靜看宴旸手舞足蹈的掩飾,他嗤笑一聲,要有多質(zhì)疑就有多質(zhì)疑。 “笑笑笑,笑個大屁股眼!”宴旸語出驚人,“你要真嫌棄我,干脆不要再喜歡我了!” 程未抬起眉望她,沒有視線的牽引,修長的指尖仍利索地系上蝴蝶結(jié):“你不喜歡我,我就不喜歡你?!?/br> “喂!你原來可不是這樣說的。”宴旸氣的跺腳。 “你是不是傻?男人的話你也信。”程未跟看白癡似得望她,“哪有這么好的買賣,你不喜歡我還要喜歡你喜歡的要死,誰知道你是把我當備胎還是把我當跟班?!?/br> 打開前置攝像頭,宴旸把臉湊得很近,自自言自語如白雪公主的后媽:“是我變丑了還是我變肥了,是我眼睛腫了還是鼻子旁長了個疙瘩?!?/br> 程未說風涼話:“都有?!?/br> “那你去死好了!”宴旸把他撥開,還未穿好的右邊鞋被腳踩住后跟,一高一低極不舒服。 身后有人扯一句:“你干嘛反應(yīng)這么大?宴旸,是不是在潛意識里你已經(jīng)喜歡上了我。” 他的話就像伸縮的健身器材,把出門受風的宴旸又氣急敗壞地召喚回來。她像是被木棍戳成串的紅山楂,即使外殼酸澀的倒心,也要極力掩飾還未暴露的甜意。 “才不是!”她尖叫著說。 門前擺放著塑料垃圾桶,宴旸踢上去,蹦出個啃掉半邊的雞翅膀、幾團亂糟糟的衛(wèi)生紙。滿地的狼藉足以使兩人同時愣住,等程未回過神,他的眼睛漸漸沉淀了涼氣。 瑜伽老師恰好從更衣室走出,宴旸被木門的關(guān)合聲所吸引,隨即拋下句‘是他做的’,低著頭從程未身邊快速掠過。 程未望著疑惑不解的老師,自動到門后領(lǐng)了掃把和簸箕:“老師您先回吧,我留下來做清潔?!?/br> 樂得有人投案自首,老師將門鎖扔給程未,拎著挎包消失在樓道深處。 他揮著掃把不過嘩啦幾下,垃圾便被扔進剛剛逃脫塑料桶。將黑色塑料袋打上死結(jié),程未拎著它,用空余的手摁下關(guān)燈鍵。 偌大無人的舞蹈室瞬間陰暗,只有窗外的路燈為地板平添了亮色。程未想起她在紫色的瑜伽墊上比著雙臂,后頸的線條比花莖還要柔美。 他的激將法,激將的原來是她從未喜歡過他。 第24章 24. 早晨照鏡子, 宴旸望著又腫又厚的上眼瞼, 默默撕開雙眼皮貼。鼻翼下的火痘是睡眠差的證明, 她用刷子沾著遮瑕膏,試圖修飾皮膚上的瑕疵。 昨天的宴旸像頭欲蓋彌彰的獅子,她豎著毛發(fā)亂吼幾聲,忙不迭地從瑜伽室跑出來。 扣下的雨水在衣袖撒上幾塊暗點, 宴旸拐進香樟林,沒穿好的鞋子在黏稠的泥水里一深一淺。她低著腦袋看路, 被程未系成蝴蝶結(jié)的鞋帶沾著斑斑點點的痕跡。 她轉(zhuǎn)回頭, 遠成方塊的瑜伽室已由明黃轉(zhuǎn)成了暗灰。宴旸突然覺得程未對她的喜歡,隨著戛然而止的燈光一并結(jié)束。 雖然是自己臨陣逃脫的結(jié)果,宴旸卻沒有當逃兵的喜悅。心事重重躺了一夜, 直到尤喜的手機響著超魔性的鬧鐘, 她才捂住耳朵勉強睡了幾十分鐘。 三四節(jié)是全班必修的世界經(jīng)濟學,為了在程未面前裝得灑脫, 宴旸特意畫了橘子色的眼妝,活力四射的顏色讓神態(tài)不再倦怠。 致力于在鏡子前添添補補, 等鈴聲打響十多分鐘,她才貓著腰從后門溜進教室。躡手躡腳地在后排坐穩(wěn),宴旸用敏銳的眼睛搜尋程未,系統(tǒng)冷靜地告訴她‘查無此人’。 程未沒來上課,那她化個屁妝。 宴旸被這個想法嚇一跳, 她重啟雷達希望能在教室找個養(yǎng)眼的替代品, 不到兩分鐘她就把腦門磕桌上, 眼不見為凈。 這個世界太不友善,宴旸剛剛認清現(xiàn)實與的差距,部長的奪命電話從桌洞一連串地竄出來。頂著女老師的凝視,宴旸全程賠笑,一邊說家里有事一邊躲到廁所接電話。 保潔阿姨剛噴過八四消毒水,宴旸捏著鼻子站在通風窗,弱弱地說‘部長好。’ 本以為馮孟冬會懟一句‘好個屁’,誰知這人就跟換了根舌頭,怎么舒服怎么來。宴旸掐著擺在窗臺的盆栽,電話那頭的褒獎讓她極其虛幻,只能嗯嗯啊啊接著話。 終于,馮孟冬切入主題:“下午的全省高校乒乓球比賽,就由你來跟進唄?!?/br> “為什么!”她對著電話不依不饒地叫喚。 誰都知道程未是校隊主力,作為籌辦方,理工大只會篩選實力最強的選手參加男子單打和男子混合雙打。如果負責現(xiàn)場的采訪錄制,她與程未不僅要見面更要進行長時間的交談。 宴旸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到她可憐兮兮追著程未滿場采訪的樣子。 丟人現(xiàn)眼。 “沒有為什么。”馮孟冬原形畢露,“乖乖執(zhí)行命令,要不然把你炒了。” “炒就炒!”宴旸橫著脖子,鼻子嘴巴都冒著怒氣,“記者部雖是學長的一言堂,但也不能這樣為難人。假設(shè)學長和賀希熹學姐分了手,你們還能笑嘻嘻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