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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除了那一次的意外,我再也沒有進入過你的思想。” 沈瓊迷迷糊糊沒聽明白:“什么?” 查爾斯·澤維爾收回了手,垂著眼靜靜地注視著她:“我曾經(jīng)失敗過。” 腦子有點暈的沈瓊沒有想到查爾斯突然也開啟了故事模式,她眨了眨眼,咕囔了一句:“斯塔克剛結(jié)束你也要來?我長了一張任人傾訴的臉?” 她看起來有點不高興,但還是站起了身,走到了查爾斯的正對面,背對著夜空和月亮,仰著頭看著他,用力點頭道:“來吧,我做好聆聽的準備了?!?/br> 查爾斯不由失笑,這樣的沈瓊和他看見的以及在萬磁王哪兒見到沈瓊?cè)徊煌?/br> 她看起來柔軟,天真,溫和——所有查爾斯認為沈瓊所不具備的品質(zhì),在這一刻,在月色下似乎都出現(xiàn)了。 查爾斯看著她,嘆了口氣,輕聲道:“艾瑞克,你曾經(jīng)認為是‘大導師’的萬磁王,我與他曾是摯友,甚至最早的變種人戰(zhàn)隊,也是我和他共同組建的?!?/br> “但我們最終因為理念不同分道揚鑣?!辈闋査寡壑幸黄届o,“我曾以為這是對的,但后來我卻經(jīng)歷了背叛,經(jīng)歷了自己的無力,忍受著孤獨?!?/br> “所以當你出現(xiàn),我才覺得我不能讓你走上艾瑞克的路?!彼乃{眼睛十分平靜,“我以為這才是正確的、對所有人都好的做法。” 沈瓊托著下巴看他:“現(xiàn)在也是?” “我不知道……”年輕的查爾斯·澤維爾嘆了口氣,短短數(shù)年間發(fā)生了太多的事,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即使是被無數(shù)人稱作教授的他也忍不住迷惘。 失去雙腿對他而言無疑是極大的打擊,這使他一時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的腦袋里常常會毫無預兆的出現(xiàn)旁人的思維——就像當初他無意間看見沈瓊的思想一樣——這些東西加起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什么時候。 漢克研究出了抑制x基因的藥物,這能幫他睡個好覺。 但沈瓊的出現(xiàn)使得查爾斯不得不拒絕漢克的好意,如果他沉睡了,x校園里將再沒有人能夠?qū)惯@名年輕的刺客。 “我是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對待你——但我現(xiàn)在至少明白,強硬的手段對你不起作用?!?/br> 查爾斯溫柔地看向他面前的刺客:“抱歉瓊,為我曾想鎖住你的翅膀?!?/br> 沈瓊怔住了。 她盤腿坐在查爾斯前方的地板上,臉頰還因為醉酒而泛著紅色。 她聽著查爾斯的話,用力搖了搖頭:“我幻聽了?不對不對,我耳朵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幻聽!” 查爾斯看著她的樣子就有些失笑。 然而還不等他重復,沈瓊已經(jīng)猛地站了起來,雙臂撐著輪椅兩側(cè),將查爾斯完全逼在自己的身下,瞇著眼問:“道歉有什么用啊,我的袖劍呢?” 查爾斯是真的笑了出來,他氣定神閑地仰視沈瓊,微笑道:“明天有考試?!?/br> 沈瓊:“?。??什么!不是說好了還有幾個星期的嗎???” 查爾斯好奇道:“早點考試,你不是就能早些走嗎?” 沈瓊覺得是這個理,但她真的完全沒有準備??! 哦不對,她有準備! 沈瓊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查爾斯看著疑惑:“你在找什么?” 找不到東西的沈瓊有些委屈:“我的禮物,花了我不少錢來著?!?/br> 查爾斯見沈瓊真的十分著急,便忽得想到了她丟下的外套,于是順手將外套和跌壞了盒子的袖扣一起地給她:“是這些嗎?你丟在了購物中心,朱比莉幫你帶回來了?!?/br> 沈瓊看見了袖扣十分高興,她接過袖扣,仔細又認真的端詳了半晌,動作輕柔地像是在對待最珍貴的寶物,查爾斯忍不住想,即使是刺客,看來也是有自己覺得重要的事物的(天使:得了吧價格上千的她都這么寶貝)。 下一刻,鄭重無比重新整理了首飾盒的沈瓊將天鵝絨的盒子遞給了查爾斯。 查爾斯看著遞在自己面前的禮物,怔了怔。 刺客在月色下神色平寧,用著最古老的語言說著最質(zhì)樸的情話:“若這礫石的星點光輝,能稍許點綴您眼中的蔚藍大海?!?/br> 她微微一笑,向輪椅上的查爾斯欠身致禮: “——便是我的無上榮耀。” 第二天一早,沈瓊醒來的時候除了腦袋有點疼,到?jīng)]有別的宿醉后遺癥。 她嚴格的生物鐘使得她即使在醉酒后,也嚴格起床。 等醒來后,她隱約覺得昨天晚上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又想不起來。 等她苦思冥想了半天,才猛地回憶起:“完蛋!今天考試!” 沈瓊手忙腳亂的從床上爬起來,這時候剛好遇見從盥洗室出來的李千歡,李千歡看著她這么急迫的模樣,忍不住問:“怎么了?” 沈瓊道:“考試!我一個字還沒看!” 李千歡聞言也忍不住緊張道:“真的假的!教授上午通知下午考來著……沒事,還有半天我?guī)湍阊a課!” 沈瓊點點頭,接著又認真問:“我是不是揍同學比較快?” 李千歡生氣道:“正經(jīng)點行不行弗萊?” 沈瓊哈哈一笑:“我開個玩笑。”她頓了頓,“畢竟大家對我都不錯,恐怕臨到頭也下不了手?!?/br> 李千歡可不管沈瓊說什么,即使她已經(jīng)和別人說好交白卷,沈瓊自己可不能交白卷呀。 一個上午就在李千歡幫沈瓊的惡補中過去了。 下午臨到考場,腦袋一邊混沌的沈瓊還想著偷偷摸摸把手機帶進去,隨時像沃辛頓老爺求助。奈何漢克·麥考伊教授似乎對她的行為模式已經(jīng)了若指掌,一份高科技檢查儀器斷了她所有后路。 沈瓊:“……嘖,難怪找不到女朋友。” 漢克面無表情:“這和你無關(guān)弗萊女士,考試嚴禁作弊?!?/br> 沈瓊:“……” 沈瓊嘀咕著走進了考場,看著面前的試卷徹底陷入沉默狀態(tài)。 ……王爾德是誰?我為什么要知道他的講了什么代表什么? 塞繆爾·貝克特又是誰,他寫了什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沈瓊崩潰的翻過一頁—— ?我怎么知道這是現(xiàn)代還是古典作品! 就在沈瓊覺得這卷子沒法做的時候,她終于看見了自己熟悉的題目。 感謝高考,感謝高中老師!莎士比亞我知道!四大悲劇我知道!這個我會寫! 抱著唯一會的題目沈瓊寫的兢兢業(yè)業(yè)。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事,她剛寫完一提,學生們便開始陸陸續(xù)續(xù)交卷了。 沈瓊:……什么!題目簡單到他們寫這么快嗎???完蛋了我還要再讀幾個星期! 直到李千歡經(jīng)過她身邊是沖她眨了眨眼,沈瓊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