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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的地方。只要他們還在一起,就沒有什麼不可以。他會寵他,一輩子對他好,竭盡所能,不讓他受一點委屈。要他永遠(yuǎn)都笑著,永遠(yuǎn)都天真的沒心沒肺的笑。要他永遠(yuǎn)都在自己身邊。──他很想帶他走啊,好想??墒遣荒?。作家的話:謝謝wei9319tw君的兩個禮物。┌(┘3└)┐☆、(12鮮幣)六十七。心死魂滅湮醒來的時候,安格雷才剛淺淺地睡過去。這一覺睡得真的很好,無夢,很甜。因為身邊是他熟悉的氣味,很安心。有安格雷在身邊,他一直都很安心的。果然,睜開眼睛的時候,安格雷那結(jié)實有力的雙臂還環(huán)著他的腰。這感覺真好。要是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想要一輩子都這樣。“餓了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安格雷也睜開了眼睛。湮還癡癡地望著安格雷,直到安格雷開口才反應(yīng)過來。“不……不餓……唔……”被吻住了。他們溫柔的接吻。安格雷的舌頭和湮的舌頭難舍難分地交纏在一起,彼此試探,互相追逐,恨不得把對方吞吃入腹,怎麼樣都要不夠,只希望空氣能夠更加充足,以支持一個無比綿長的吻。一吻完畢,湮早就面紅耳赤了。無論在一起多久,他都沒辦法好好和安格雷接吻。“你好甜。”“你……你好色。”雖然這麼說,臉上卻是甜蜜的。湮發(fā)現(xiàn)自從那次擦槍走火以後,安格雷變得要熱情許多,他有些高興地認(rèn)為,一定是安格雷也開始面對他的感情了吧。真好,一切都在變的越來越好。但是他這樣的美夢,已經(jīng)瀕臨破滅了。“好了,快起來吧。”安格雷拍了拍湮的小屁股,催他起床。“誒?”似乎情節(jié)轉(zhuǎn)換的太快,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麼?再不起來,我可就不分場合,讓你到明天早上都起不來了哦……”說著,還故意俯下身子,用下半身去蹭湮。其實一直抱著湮睡覺,安格雷的分身就始終是半抬頭的狀態(tài)。“我……我起來了?!?/br>生怕安格雷不分場合地就發(fā)情,本來也所謂,可是今天是有正經(jīng)事要說的,湮就強忍下自己心里想要他的欲望,推開了他。終於好端端地坐在了沙發(fā)上,湮喝著茶,開口,“安格雷,我好像被選為繼承人了?!?/br>“祭司長大人?”“是。”“那……恭喜你。”“誒?”湮不明白為什麼安格雷會這樣說,不解地反問了一聲。安格雷倒是一貫冷靜的表情──他,恢復(fù)了,“恭喜你被選為了繼承人。雖然是次子,不過大概是你大哥不太行吧,所以把祭司長大人的位置交到你手里,你父親應(yīng)該也是放心的吧?!?/br>“不是這個問題……”湮有些著急。“那是什麼?我覺得很好,沒有問題啊。”安格雷努力控制心中的感情,維持面上的平靜。湮是真的很驚訝,難道安格雷真的不明白嗎,還是……他已經(jīng)決定和自己一刀兩斷了?否則,他怎麼可能到現(xiàn)在還無動於衷?剛才的恩愛和甜蜜都是假的嗎?他們剛剛還擁抱在一起入睡,溫柔又激烈地接吻的啊!安格雷……為什麼讓湮感到周身一陣寒冷?好可怕……“你不明白嗎?如果……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麼祭司長的話,我們……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 ?/br>“那就分開吧?!敝挥邪哺窭字?,自己如同冰刃般冷酷的聲音,割碎的,是他自己的心。果然,湮的表情是難以置信。他……他怎麼能這樣!“我……我不懂你的意思……安格雷,你……你是什麼意思,你……我……你對我……不是,剛才我們還……而且,你說過的,不離開我的……還有,那天,在花園里,你和我說……”“你得知道,男人,在床上的時候,那些甜言蜜語是不能相信的?!?/br>“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安格雷的臉上,“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摸摸自己被打的泛紅的臉頰,安格雷笑的還是那麼的自如,卻帶著殘忍,“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罷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本來就那樣的,只是‘rou體’和‘rou體’的關(guān)系而已。我承認(rèn),我很喜歡你的身體。不過我也要道歉,本來我已經(jīng)決定,既然有了未婚妻就要好好對待她的,但是……果然還是忘不了你的身體,所以那天,不好意思了……”什麼時候,安格雷變成這樣了?湮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對,這不是安格雷,不是他的安格雷,不是那個他寧愿沖破一切、忤逆父親也要相守終生的安格雷。不是!“安格雷,你是在開玩笑,在開玩笑對不對……你不是這樣想的,有人逼你的,對不對?”“逼我?沒有誰逼我。誰會逼我呢?湮,從一開始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是很骯臟的,不潔的,污穢的。見不得光的東西,總有一天會死掉的?,F(xiàn)在,就是它壽終正寢的時候。你要做祭司長大人,應(yīng)該是干凈無暇的,怎麼能夠在我的身下浪叫,求我干你呢,對不對?當(dāng)然是不行的。雖然你在床上浪蕩的樣子,我喜歡的不得了。不過,我就要結(jié)婚了。我會收心。這五年,謝謝你了。”“謝謝我?我和你在一起五年,最後只換來一句‘謝謝’?”“……這五年來,每一次上床,我也有好好的讓你享受到了吧?”“你……”湮停頓了很長一會兒,才如下最後通牒般問道,“如果我讓你帶我走……可不可能?”安格雷喝了口茶,努力平復(fù)心里的絕望、痛苦和不忍,繼續(xù)說道,“湮,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任職令一下來,你就走不了了。否則,你會遭天譴的。天譴有多殘酷,你懂的?!?/br>“我不怕?!?/br>冷笑了一聲,安格雷終於給出了致命一擊,“我怕?!?/br>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安格雷的家里走出來的。所以,他當(dāng)然也不會知道,站在窗前望著湮跌跌撞撞離開的背影的安格雷,是怎樣用手抓緊了窗框,才沒有扔下一切假面具沖出去,抱住他,告訴他,他想帶他走的?;蛟S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