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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的需要他!而他,也是如此的渴望與愛人結(jié)合,以彌補內(nèi)心巨大的空洞……結(jié)界之外還是如此的靜謐,萬物都陷入了沈睡。而結(jié)界之內(nèi)的火熱,則是yin靡到難以想象……漫漫黑夜,那份透徹心扉的涼,也許只有不斷交纏的身體所帶來的熱,才能夠溫暖。溫暖彼此因為分離而感到寒冷和害怕的心。作家的話:嗯,滿100的加更奉上。今天去看一位作者的專欄看到有讀者的留言說的大概意思是不要因為那些并不是真心喜歡你(作者)的人而停下了寫作的腳步,傷害了那些真正喜歡你的文章的人這句話給我的觸動蠻大的(笑)也許并不是那麼多讀者支持我吧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還有人支持我,我就能夠大步走下去心里會難過,但是再難過也會走下去總有堅強的理由,總要有走下去的理由至少我自己是喜歡我寫的文章的(笑)我可以做我最初和最後的讀者感謝那些支持我到現(xiàn)在的讀者們,雖然未曾見面無法留下你們的名字,但是感謝的心情是不會有絲毫改變的即使不是你們讓我變成了現(xiàn)在的我我變成現(xiàn)在的我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你們的功勞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所以很感謝你們謝謝(因為是加更所以寫的長了一點,抱歉咯)☆、十七。什麼也別說一夜糾纏。第二天醒來,湮睜開眼睛,安格雷還睡在身邊,笑容安穩(wěn)。湮不由得也展開了笑顏。仿佛,又回到了喬伊娜來之前,兩人幸福而甜蜜的生活。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原來之前那種每天都在經(jīng)歷的、看似如此平凡的日子,卻是那麼的珍貴。原來,每一天,能和愛人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如此的幸福。生活在其中的時候,覺得只是平凡和簡單,而現(xiàn)在,開始懂得了,平平淡淡才是真。“對不起……安格雷……”在心里默默地道歉,湮的笑容終於還是有些暗淡了。安格雷的手卻一直緊緊的摟著他,握住他的手,不肯放。如果可以的話,他有如何想要放開安格雷呢?“該起床了?!蓖屏送瓢哺窭?,湮試圖將他喚醒。雖然結(jié)界還是在的,可是如果他和安格雷同時不出現(xiàn)的話,也可能遭人懷疑,就算亞瑟機靈一點幫兩人遮掩過去,可是一旦讓喬伊娜生出了一點疑竇,那對於後來的計劃都是有損的。湮必須叫醒安格雷。想到了以前,都是安格雷先睡醒,去忙,也不叫他,只是溫柔地看著他笑。若是自己實在忍不住睜開了眼,兩人難免又要在床上折騰一陣,擦槍走火也可能是在所難免的??墒悄切r候,都是幸福的吧?現(xiàn)在呢?湮說不出個滋味。“再睡一會……還早。”微微睜開了眼,似乎是發(fā)現(xiàn)白日才剛剛開始,還有時間,安格雷沒打算起床。“該起來了。今天,你還要陪亞瑟一起,去招待喬伊娜吧?”“……該死的?!?/br>聽到“喬伊娜”幾個字,安格雷就滿頭的不爽。根本不想理,可是又偏偏不能。原本想要溫存的心情,徹底的沒有了。不過,抱著湮的手,倒也是沒有松開。“昨天疼不疼?”安格雷也知道,昨天做的猛了。當然,這樣激烈的夜晚,并非不曾有過,但那都是很久以前了。那時候,兩人碰面一次都不容易,還要遮遮掩掩的,所以一逮著機會,就可著勁做,往死里做,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和身體都黏在對方的身上??墒?,自從兩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之後,天天都可以做,想做就能做,自然不需要那樣的激烈的需索,每日細水長流,甚是舒服,還不會對湮的身體早晨太大的影響,簡直是一舉數(shù)得。所以,昨夜里那激勵的做了一晚上,安格雷還是有些擔心湮的身體。湮也知道,自己是有些累了,不過也無大礙,用法術(shù)稍稍療養(yǎng),正常的行走還是沒問題的。今晚早些休息便好了。為了不讓安格雷擔心和自責,湮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快起來洗漱一下,就先回去吧。不然晚了,被人瞅見了可不好?!?/br>“我用隱身術(shù)吧?”“什麼意思……”“也沒別的意思,就像在看看你,抱抱你。我知道,我這一走出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你這麼親密了?!?/br>安格雷的口氣說的委屈,表情也甚是可憐。湮看了,只覺得心里隱隱作痛,那是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看著看著,便點了頭,支支吾吾地,“我……”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能說什麼,更不知道從何開口。安格雷自然不會為難他,只是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似乎想要向他傳遞一種溫暖和安全感。“湮,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我是很擔心,也很害怕。我甚至開始埋怨我自己,為什麼一開始要把喬伊娜的事情說出來,讓亞瑟去解決,如果我不說,不提那什麼‘色誘’的想法,你現(xiàn)在,也不會這樣。我們,也不需要分開。我懂,湮,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就懂?!?/br>抬起湮的臉,安格雷看見那隱隱約約的有淚光,也不多想,吻上了湮的眼睛。雖然湮的眼睛微微的閉上,可是安格雷還是品嘗到了咸咸的味道。很心疼。“你有你的苦衷,我知道的??墒牵以敢庀嘈拍?。湮,你是值得我相信的吧?對不對?”湮沒有表示。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表示。若是在夜里,在情動之時,有些話,脫口而出是那麼的容易??墒?,當白天來臨,他似乎又披上了一張面具,甚至於換了另一張皮,與心愛的人又隔了個十萬八千里。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索性不做表態(tài)。即使抱歉,卻也是最好的辦法。“不管怎麼樣,我相信你。與其說是相信你,不如說是相信我自己吧。”似乎是自我安慰的說完了這句話,安格雷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再湮的嘴唇上又流連了一番──湮并沒有拒絕,似乎還露出了享受的模樣,安格雷不確定,也懶得去猜測──終於還是松開了懷抱,翻身下了床,去換衣服。身邊的溫度突然消失了,湮感到了一陣沁骨的寒冷。他多想,多想伸出手去,將安格雷拉住,重新鉆入他的懷里。只是他不可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那屬於他的、昨日還與他糾纏在一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