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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世羅眼睛輕輕瞇了起來,里面布滿寒意,“我和我母親的長相,一模一樣。有了真人,又何須畫像了?!?/br> 系統(tǒng)先是沒聽到,轉過念后才明白過來,“那個瘋女人!!她居然想把你送給快活王!太過分了。你可是快活王的女兒?!?/br> “這么說,那畫像的秘密是借口了?哼!虧我之前還覺得這個女的耗費在快活王身上實在可惜,哼,結果兩人半斤八兩?!毕到y(tǒng)氣呼呼道。 世羅輕嘆,“她早就已經瘋狂了?!?/br> “主人你不能去快活林了。要不我們現(xiàn)在逃吧。” “逃去哪?”世羅笑了,“以我們現(xiàn)在的能力,不管逃去哪,也會被抓回來。云夢仙子的名號,可不是說笑的?!?/br> “那可怎么辦……”系統(tǒng)很是焦急。它可不想自己的主人,就此羊入虎口,白白成全了云夢仙子的計謀。 世羅清淡笑道,“她送了我一份大禮,那我也該送她一份大禮才對?!?/br> “什么意思?” “自然是送她一直想要的東西了。” “她都這么害你了,你還要送她最想要的東西?!毕到y(tǒng)雖不知道世羅要怎么送‘大禮’,可那份焦急心理卻得到了緩解。 “這也多謝她的提醒,否則我還真想不起來。那畫像,的確是有個秘密。這個秘密也聽在母親臨去前,聽她喃喃自語過一次。如今想來,那并非是王家秘藏,那幅畫,有其他的東西?!?/br> 世羅想了想,又道,“待會帶我進原主記憶夢境重來一遍?!?/br> “哎?”系統(tǒng)大驚。世羅也沒有解釋。 當世羅走出院門,就看見王憐花一臉寒霜地走了過來,后面追著好幾位仆人,可見他是硬闖進來的。 這對向來聽云夢仙子話的王憐花來說,著實少見。 世羅朝著那邊穩(wěn)步走來的少年,招了招手,王憐花一看世羅,神色便緩和了許多,他一過來,就拉住了世羅的手,將她快速帶離了。 第102章 一百二章 才回到自己所居的園子, 世羅就見白飛飛如一只歸家的小鳥般, 飛進了她的懷間,環(huán)抱著世羅時的手臂從微顫到安穩(wěn),同時安穩(wěn)下來的還有那顆心。 “沒事吧。jiejie?!卑罪w飛關切地詢問道, 眼角的余光有意無意地瞥過世羅身后的王憐花。 王憐花皺著眉, 不知想著什么, 沒理會她的這個眼神。 世羅輕握住白飛飛的手, 已經出落得婀娜多姿的白飛飛一下就淺笑微羞地反握了回去。 轉頭見王憐花眉頭還沒松開,世羅無奈地伸出食指按住了他眉心, “再皺眉。就要變成小老頭了?!?/br> 半開玩笑的話語,聽得王憐花無奈地笑開了眉眼, “為了jiejie變成小老頭,也沒關系的。到時候就拜托jiejie照顧我這個小老頭了?!闭f罷,還故意不倫不類地作了個揖。 惹得世羅忍俊不禁起來。 一片春光爛漫, 風和日麗?;腥舴讲虐l(fā)生的一切,都只是錯覺般。 在亭子里坐下, 端了糕點零食, 再配上熱氣騰騰的茶水, 旁邊又有清風徐來, 花香陣陣,如此情景下,世羅才緩緩將云夢仙子找自己取畫的事情,來龍去脈都告知了王憐花與白飛飛,只是隱下了自己的猜測。 但這二人又并非無知之輩, 尤其是王憐花,對于母親的了解更甚,臉色鐵青,眸色復雜。 白飛飛俏臉發(fā)白,連藏在袖子里的手都已經氣得發(fā)抖。 她本是同情那個女人的,她母親痛苦終生,而那個女人活著卻深陷仇恨不能自已。 現(xiàn)在,卻不想那女人竟把主意打到jiejie身上,當真是氣死人。什么取畫,那明明就是‘送人’,他們幾人都知道,那快活王并不知道有世羅這么個孩子。 這是個令人發(fā)笑的‘知道’,但也是事實。 “我不同意。”白飛飛率先說道,連唇色都白了,平日里的柔弱模樣眨眼便削弱了不少。 世羅并不意外地看著她。 自從三年前白飛飛在世羅面前拐彎抹角‘說’了身世之后,她的態(tài)度就有所變化,等后面從關外回來了,那變化也就更明顯了。只是平日里,她還是喜歡依偎在世羅面前,裝著小白花的模樣,享受著jiejie的關愛。對此王憐花無數次表示了諷刺。 “jiejie。你不能去。”白飛飛握住世羅的手,擔憂道。 世羅低頭一嘆,“我已經應下姨母那邊了。況且……我想母親也不想畫像繼續(xù)留在那人手中?!?/br> 白飛飛秀眉輕蹙,也沒再勸,只是不滿地看向王憐花。 而王憐花眉頭死死地擰著,面色不定,說不出來的糾結復雜。 世羅淡笑著再次按了按這少年的眉心,“再皺就真變成小老頭了。這本就是我自己的選擇,姨母并未逼我?!?/br> “可她……” 未等王憐花說出心思,世羅就將話堵了回去,“她就是想逼我,也逼不了我。那畫,也的確是該我去取。再說,我也想見見那個人?!?/br> 王憐花張了張口,他臉上陰晴不定了好一會,陡然站起,轉身竟直徑飛了出去。 望著他那輕盈消失的身影,世羅呆了會,才回頭問道,“他這是落荒而逃?” 看世羅一臉少見的呆愣模樣,白飛飛捂嘴笑著點了點頭,兩人頓時笑作一團,那歡喜熱鬧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方才的沉重。 白飛飛的心是不沉重的。因為她已經有了打算。 世羅自然也不會沉重,因為她已經有了計劃,一份大禮的計劃。 此刻恐怕也只有王憐花的心思是沉重的吧。他跪在王夫人的面前,規(guī)規(guī)矩矩,雙膝并跪,低著頭,如一個犯錯的孩童,只是那脊梁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倔強。 云夢仙子揉了揉額頭,不耐道,“你知道我不會改主意的。何況,世羅只是去快活王那里取畫。你擔心什么?” “母親!你知道的?!蓖鯌z花咬唇爭辯。 “我知道什么!”云夢仙子面目嚴厲起來,“這些年,你光顧著你那jiejie,可曾想過我這個母親交代你的事情。你以為你與那白飛飛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嗎!” “你不要忘了!你的使命是什么!你要做的事到底是什么!” 王憐花的頭更低了,連脊梁都彎了下來。 云夢仙子站在他面前,又心平氣和起來,“憐花。我是不會害世羅的。她怎么說,也是我meimei唯一的女兒。放心吧。” 這份安慰,也不知王憐花有沒有聽進去,只是他也沒有再糾纏下去,因為他知道,這是無用的。他從來都知道,是無用的。 等王憐花回到世羅這邊園子的時候,世羅在對比了過去記憶之后,正在和系統(tǒng)研究醫(yī)毒之術。 向來張揚的緋衣少年郎,站在她門口,竟顯頹廢之意,連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