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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哥哥。二者是相互矛盾的,不,若許墨不是許小黎的親哥哥,那就說得通了。 鳳皇問:“許小黎,許墨是你的……親哥哥嗎?” “當然!” 許小黎也想到了田岳曾經(jīng)用過的秘術,她想了想,猜測道:“會不會是因為用了頭發(fā)的緣故?而且我畢竟是喪尸啊,可能不準呢?” 見鳳皇皺眉,她挽住鳳皇的手臂,笑著說:“mama去世的早,小的時候,我和哥哥都是長在外婆身邊的。外婆說過,我的眼睛和哥哥長得可像了,一模一樣!反正,他就是我的哥哥,親哥哥!” 天氣漸漸轉暖,風吹在臉上,沒有那么涼了。在微風中,許小黎和鳳皇漫步走著,許小黎將和許墨間發(fā)生的過往趣事一一講給鳳皇聽,她很為自己的哥哥自豪,帝國唯一元帥什么的,不能再厲害了。 說起往事,趙茜也不得不提,許小黎疑惑,“我覺得我沒得罪過她啊,為什么她現(xiàn)在這么恨我呢?而且,她居然喜歡哥哥!我以前完全沒感覺到!” 許小黎依舊沒從趙茜喜歡許墨這件事中回過神來,這比她一睜眼成了喪尸更嚇人。 畢竟都是一家人,繼姐也就是jiejie,自己的jiejie喜歡上自己的哥哥,在她的心目中,和□□差不多。 鳳皇內(nèi)心不安,總覺得趙茜是個不安定的因素。等許墨手術后恢復,他和他再聊一聊趙茜的事吧,鳳皇想著。 許小黎和鳳皇經(jīng)過鄭鐸住的別墅時,正好撞到鄭鐸從自己的別墅里匆匆忙忙地跑出來。 “怎么了?” 鄭鐸捏著車鑰匙,焦急又驚惶,“周隨衡不見了!” ☆、要不要回帝都 周隨衡不見了。 “你認識周隨衡?”這是許小黎。 “周隨衡怎么不見了?”這是鳳皇。 鄭鐸便將許墨綁了周隨衡,囚禁在他家的事情說了。許小黎是許墨的meimei,她自然不會把許墨違法犯罪的事情宣揚出去。 怕周隨衡趁他和許墨不在偷跑,鄭鐸在周隨衡的腦門上貼了“不動如山符”,如果沒有人幫助周隨衡揭開符的話,周隨衡只能保持姿勢一動不動,更不用說偷跑了。 鄭鐸早上出去了一趟,再回到自己的別墅時,發(fā)現(xiàn)大門敞開著,門鎖被人從外面暴力砸開了,家里什么東西都沒少,就是周隨衡人不見了。“不動如山符”被揉成一團,隨意地扔在地上。 他去了物業(yè)查監(jiān)控,結果監(jiān)控內(nèi)容被刪了不說,從別墅區(qū)門口到鄭鐸家,所有的攝像頭都被破壞了。物業(yè)的人要報警,鄭鐸忙打電話給黃特固,讓他阻攔了下來。 周隨衡是非法囚禁在他家的,這事不能被警察知道。否則,許墨帝國元帥的名譽要受損了。 鄭鐸說完,掩飾不住好奇地問許小黎:“那個周隨衡真的曾經(jīng)是你男朋友?” “不是?!痹S小黎否認。 “真不是?”鄭鐸再次確認,他可是聽說了,周隨衡藏了喪尸許小黎十五年,若不是真愛,能如此一往情深? “真不是?!痹S小黎再一次否認。 鄭鐸這才放心。許墨綁了周隨衡,若周隨衡真是許小黎男朋友,他怕許小黎對許墨會有意見。雖然說許墨是為了追問許小黎的下落,而那周隨衡看著精神有些不正常,瘋狂又偏執(zhí)。不過,周隨衡為什么自稱是許小黎男朋友? 聽說周隨衡是喪尸研究所的教授,難道……鄭鐸忙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對許小黎道:“不跟你說了,我趕緊去醫(yī)院和許墨說周隨衡不見了的消息去。” 許小黎已經(jīng)把自己身上發(fā)生過的事情,全部對許墨交了底,包括周隨衡砸死她的事情。許墨一聽說周隨衡不見了,臉色嚴肅,眼神沉沉含著怒氣。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鈴聲響了好幾遍才被接起,陳崇明懶懶散散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喲,許元帥,居然打電話給我這個小人物,稀奇?!?/br> 許墨問:“你還派人跟著周隨衡嗎?” 陳崇明聽到“周隨衡”的名字,立刻來了精神,“是不是他也從你手里逃走了?” 許墨沒回答,反問他:“你知道周隨衡現(xiàn)在在哪兒嗎?” 陳崇明“切”了一聲,見他不愿意說,也沒了興趣,“人被我撤回來了,最近忙著打游戲,沒功夫找他麻煩?!?/br> 許墨立即掛了電話。 他微蹙著眉,目光凝在某一點不動,這是他沉思時常用的動作。過了一會兒,他給副官王新發(fā)了一條短信:“查一查趙茜在做什么。” 手術后的許墨身體恢復如常,他辦了出院手續(xù),坐上鄭鐸的車,說:“你知道明成市哪家金店品質(zhì)比較好?” 鄭鐸發(fā)動車,“你去金店干什么?” 許墨從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個壞了的金鐲子說,“修個東西?!?/br> 那個金鐲子有一處斷裂了,普普通通的款式。 鄭鐸猜那個金鐲子可能是許小黎的,他問許墨:“我記得你說過你的meimei在末世前病死了,可事實上許小黎末世前活得好好的,你為什么要說她病死了,而不是失蹤了?” 為什么? 許墨的眼神放得有些遠,許小黎不是他的親meimei,他對她懷的心思,也不是哥哥對meimei的。末世,混亂又動蕩。許墨的meimei許小黎病死了,許墨的女朋友許小黎還活著。換個身份,很簡單。他想在找到許小黎的第一時間告訴她,你不是我的親meimei,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 他花了十六年才找到許小黎。十六年,他從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逐漸老去,青春不在。人到中年,許小黎還年輕,他沒了說出真相的勇氣。何況,許小黎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鳳皇。 許墨低低地說:“不重要了……” 是的,不重要了。這一輩子,許小黎,只會是他的meimei。 許墨專程提了東西上門對田岳表示了謝意,他聽許小黎說過,來了明成市后,一直是田岳在做飯給她吃。 至于鳳皇,許墨倒沒有特意感謝,男朋友照顧女朋友,是應該的。 田岳留了許墨吃飯。 吃完飯后,許小黎送許墨出去。她沒留許墨一起住,別墅里喪尸、蛇妖、田鼠妖、妖鐘,還有不知來路的魔鏡,全部都是非人類。許墨不適合住下來。 風微拂,發(fā)絲清揚。許墨將握在手里的金鐲子遞向許小黎,“我從大山的廢墟里撿到了你戴在手腕上的金鐲子,不過可惜,它斷裂了。我重新給你定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br> “我給你戴上?” 許小黎伸出手腕,那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差不多款式的金鐲子。金黃的鐲子與白皙的皮膚交相輝映,顏色和諧,畫面好看。她笑容明媚,眼中自然流露出愛意,“鳳皇知道我鐲子丟了后,他給我買的。” “看樣子,我這個鐲子,你是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