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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的手,在自己的后腦勺比劃了一下:“喪尸時候的我,后腦勺那塊有傷,像是被什么物體砸過。我的左臉,也有很大的一塊傷口。蘇醒一點的記憶里,我好像是被誰從樓梯上推了下來,然后趁我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時候,又被什么砸在后腦勺上的。那傷口那么深,深到可以死人了。我很好奇,我是怎么變成喪尸的?!?/br> 鳳皇:“你的意思是,你是被……殺死了?你懷疑你繼姐?” 許小黎搖頭:“不,我記得她已經(jīng)離開了。我原本猜測過,可能是她返回來殺了我??墒牵惺裁蠢碛梢獨⑽夷??而且,剛剛她見到我雖然驚惶、害怕,可那種神色不像是殺了我,反而像是沒想到我還活著。不像是她。” “既然不是她,那就別想了?!兵P皇手的溫度暖暖的,很熨帖,他與許小黎十指交插,“想想我們看什么電影吧?!?/br> 鳳皇在許小黎不注意的瞬間,抬頭望了望別墅區(qū)的監(jiān)控,也許,該找個時候看一看,那個阿姨出現(xiàn)在這里,是奔著誰來的。 周隨衡現(xiàn)在很狼狽,他的意識有些游離。他瞇著眼,蒼白的臉露出一抹笑。他在笑許墨,強大如許墨,卻無法撬開他的嘴,問出許小黎的下落。 許小黎就在明成市,離他們那么近,可許墨就是找不到她。周隨衡隱隱地有一種極為隱秘的自豪感,這一刻,他感覺到凌駕于許墨之上的優(yōu)越感。美妙,不可描述。 許墨的耐心幾乎告罄,但他沒辦法對周隨衡下狠手。明明在周隨衡說他是小黎男朋友的那一刻,許墨是想殺了他的??墒?,他不能,也不敢,因為,如果他真的是小黎男朋友呢? 為了那一絲可能,許墨不能對周隨衡怎么樣。雖然他逼問了他一天一夜,但真正狠絕的手段,他一點都沒有用。 周隨衡,周隨衡。 “你真的不說?”許墨壓著聲音問。 回答他的是一聲帶了點癲狂的笑:“哈……” 許墨拎著他出了門,趁著夜色,回到了鄭鐸的別墅。 鄭鐸睡得真香,被許墨從被窩里拉了出來。他迷迷糊糊的,被許墨一身的冷氣嚇了一跳,“你不是說這兩天不回來了嗎?” “回來找你幫個忙?!?/br> 鄭鐸研究了許多稀奇古怪的術(shù)法,包括了能讓人口吐真言的術(shù)法。 鄭鐸與許墨一起下了樓。周隨衡手腳被縛著,他坐在沙發(fā)上,微垂著頭。稍長的劉海遮住了他陰郁美的臉。 鄭鐸一看他,更吃驚:“哎?這不是自稱是許小黎男朋友的那個嗎?” 許墨:“許小黎?男朋友?” 周隨衡猛然抬起頭,眼神像是毒蛇一般,盯上了鄭鐸。他被許墨拎著往別墅區(qū)來的時候,他越看路線越熟悉,膽戰(zhàn)心驚地怕許墨遇上許小黎。又懷疑許墨早就找到了許小黎,他做到一切都是在耍他玩。直到,許墨帶他來的不是許小黎住的那棟別墅,他才放下心。 可誰知,這人,認識許小黎,也認識他! 他后悔就那么大張旗鼓地找上許小黎,他該低調(diào)點的。 鄭鐸打量著周隨衡,不明白自己的老友怎么會和這人扯上了關(guān)系,“對啊,我見過他的照片。” 老妖鐘無比八卦地偷拍了周隨衡的照片,與鄭鐸一起,熱烈地討論了許久。鄭鐸拿出手機,點出照片,遞給了許墨。 許墨更在意地是:“你認識許小黎?” 鄭鐸遲疑,最終依然選擇相信自己的老友:“……認識。你認識?” 許墨無端升起一股荒謬之感,“你知道她住在哪?” 鄭鐸:“……知道?!?/br> 許墨仰起頭,手重重地拍在額頭上,從酸澀發(fā)脹的眼睛上撫過,“她是我meimei!” 鄭鐸:“?!” 在許墨的追問下,鄭鐸將知道的關(guān)于許小黎的一些事情與他都說了。包括許小黎是喪尸,鳳皇、老妖鐘和田岳的身份。 他相信許墨! 許墨聽完他的話,靜靜地坐了一會,似乎是在消化他的話。沒多久,他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鄭鐸扯住他:“你干嘛去?三更半夜的?!?/br> 許墨似是笑了,眼中滿是溫柔,“我去找小黎?!?/br> ☆、兄妹相見 許小黎變?yōu)閱适蟊悴恍枰?,漫漫長夜,全是打坐修煉。 黎明時分,許小黎從修煉中醒來,她依稀聽到樓下客廳里有聲響。 許小黎下了樓,打開燈,看到鳳皇站在魔鏡前,在照鏡子? 許小黎:“……” 鳳皇轉(zhuǎn)過頭,目光慌亂。 一時間相對無言。 許小黎先開口:“能解釋一下?” 半夜下樓,我發(fā)現(xiàn)男朋友背著我在照鏡子,是自戀,亦或是中邪? 鳳皇:“……” 魔鏡雌雄莫辨的聲音,怯怯地、忐忑地問:“想起什么來沒有?” 鳳皇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六個小時到了?!?/br> 他略帶委屈對許小黎說:“你可以去它靈力充沛的空間里修煉六個小時,這是我出賣色相換來的,要珍惜?!?/br> 鳳皇與魔鏡約定,他站在魔鏡面前六個小時,魔鏡那處空間便對許小黎開放六個小時。 魔鏡戀戀不舍,“可我還沒看夠……” 許小黎習(xí)慣性地想摸胖蛇的頭,摸到一半又停住,不是蛇形。鳳皇看出她的意圖,頭低下一點,送到了她的手邊。許小黎笑了,摸了摸他的頭,語氣無奈,“你不必……” 鳳皇打斷她:“我想?!?/br> 你不必委屈自己,處處為我著想。 我想這樣做。 未盡之言,二人心知肚明。如此,許小黎更是感動,對鳳皇也是心疼。 對于喜歡的人,鳳皇放下了自己的滿身驕傲,愿意委屈,只愿為許小黎多付出一點。他心甘情愿。 許小黎靠近他,伸出手摟住他的后背,抱住了他。喜歡的人投懷送抱,鳳皇自然不會拒絕。 魔鏡幽幽地說:“公共場所,請注意其他人的感受?!?/br> 鳳皇淡淡道:“不是人,請不要談人權(quán)。” 魔鏡越發(fā)幽怨:“鳳皇,你變了,想當(dāng)初,你叫人家小鏡鏡,現(xiàn)在罵人家不是人,嚶嚶嚶……” 鳳皇奇怪:“我和你哪來的想當(dāng)初?” 似是說漏了嘴,魔鏡閉口不言。 許小黎被魔鏡的“嚶嚶嚶”洗了腦,她神志不清地放開鳳皇,隱約間,她聽到別墅外有聲響。 額,聽力太好,就是這點不好,一有風(fēng)吹草動全知道。 這時,鳳皇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打開看了一眼,臉色古怪:“鄭鐸說他在門外?!?/br> 在許墨三更半夜要找許小黎的時候,鄭鐸拼命攔住了他。鄭鐸對許小黎他們有心理陰影,他總覺得,打擾了他們休息,他會被打。 許墨考慮到時間的不合適,放棄了這個被鄭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