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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走啊,我給你跪下唱……” 正要關(guān)上房門的老妖鐘“噌”地一下竄到了魔鏡面前,目光閃亮:“你會唱歌?” 許小黎在鏡子空間剛剛修煉完,回了房間,不想再繼續(xù)修煉。她拿出新買的手機(jī),準(zhǔn)備做一個沉迷手機(jī)的少女。她抬頭看向跟在她身后的鳳皇,忽然很懷念他是一條胖蛇的日子,“你……能變回蛇嗎?” 鳳皇愣了愣,慢慢皺起眉:“我這樣不好看?不如一條蛇好看?” “當(dāng)然不,”許小黎試著解釋:“感覺不一樣……” 鳳皇卻不在意,真的化成了蛇的模樣,二尺來長,胖胖的。它飛到許小黎跟前,如同過往無數(shù)次那樣,纏著她的手臂,將頭支在了她的肩膀上。 許小黎開心地一邊擼蛇,一邊沉迷手機(jī)。 日子如此清閑地滑過,田岳開始去上班。老妖鐘每日與魔鏡相伴,魔音不斷。 許小黎和鳳皇有了鄭鐸給的一大筆報(bào)酬,可以在很長時間內(nèi),不用為錢發(fā)愁。 周隨衡卻再沒出現(xiàn)過,許小黎惦念著要送給他的桃花符也沒有送出去過。 鄰居鄭鐸再一次登門,自帶麻將,邀請大家一起打。無聊的許小黎他們沒有拒絕,陪著他打了一天,讓鄭鐸連褲子都輸給了她。 從那以后,鄭鐸再也沒有找他們打過麻將。 “過兩天,我們青石觀正式掛牌,到時候剪彩,你們可一定要去??!” “青石觀?叫這種一聽就是假冒偽劣的名字,真的好嗎?” 鄭鐸滿不在乎:“名字而已,無所謂的。只要我們有真本事,不是假冒偽劣的就行?!?/br> 鳳皇戳破真相:“是你懶得起吧?” 鄭鐸也不否認(rèn):“到時候可一定要來??!我介紹一個好朋友給你們認(rèn)識,有他在,以后再出了什么靈異作妖事件,肯定讓我們先上,報(bào)酬豐厚。放心,有老妖鐘在,沒有人能看穿許小黎是喪尸的?!?/br> ☆、記憶 痛! 而那痛不僅是身體發(fā)膚的表面,更像是從骨髓而來。許小黎痛得蜷縮起身,意識抽離,整個人如同陷入茫茫大霧之中,有畫面不停地從她的腦中閃過,破碎的,湊不出完整的前因過往。 “碰到哪了?” “怎么這么不小心?過來,我看看?!?/br> “快睡吧,不早了?!?/br> …… 是誰在說話?溫柔而關(guān)懷,那么熟悉。許小黎皺起眉頭,努力去想。冷汗溢滿了全身,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哥哥,你下次要多久才能回來?” “舍不得了?” “我說舍不得你又不能留下來,哥,我等你回來?!?/br> “小黎……” 高大的身影伸出手,撫上她的頭,動作輕柔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逆著光看不清他的臉,但不舍的心情從他的手指間流出來,若涓涓細(xì)流,淌入她的心扉。 “哥哥……” 許小黎唇間呢喃,她恍惚間記起,她該是有一個哥哥的。 一個極度寵她、護(hù)她的哥哥。 高大的身影向她揮揮手,走了,越走越遠(yuǎn)。 許小黎心內(nèi)焦急,想呼喊他回來,卻怎么也叫不出聲。 “哥,我等你回來……” 畫面一轉(zhuǎn),是一棟裝修氣派富麗的樓房內(nèi)。許小黎這次能看清楚了。 許多人,步履匆匆,每個人都面露焦急,目光之中nongnong的恐慌,他們似是在收拾行禮。 年輕的女孩不慌不忙,扶著樓梯扶手,涼滑的觸感沁入掌心,她也不下樓,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他們。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不必要的就不要帶著了,最主要的是食物和飲水!” 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雍容華貴,但眉間的驚惶,多少的脂粉也遮掩不住。她抬頭間,看見了年輕的女孩,臉一沉,尖聲叫道:“你站在那里干什么?沒看到大家都在忙著嗎?一聲不吭的,嚇?biāo)廊肆?,沒被喪尸咬死,倒要被你嚇?biāo)懒??!?/br> 女孩手無意識地?fù)崦鴺翘莘鍪?,漫不?jīng)心地說:“聲音大了,會引來喪尸的?!?/br> 中年婦人一噎,想破口大罵,卻有所顧忌,只低咒了一聲,也不再管她。 很快,樓房內(nèi)的眾人收拾好一切,悄悄地打開大門,準(zhǔn)備離開。 中年婦人掃了一眼無動于衷的年輕女孩,咬了咬唇,低了頭。 倒是站在她身旁的一個短發(fā)女孩回過身,找了一圈,才看到靜默地站在樓梯拐角陰影處的年輕女孩。 短發(fā)女孩向她的方向走了幾步,“許小黎,還不趕緊下來,走了!” 中年婦人拉了拉短發(fā)女孩,她沒理,“這里不安全,走吧。” 許小黎低低地說:“我不走?!?/br> “什么?”短發(fā)女孩沒聽清,問了一遍。 “我不走?!痹S小黎又重復(fù)了一遍。 “你不走?等著被喪尸吃掉嗎?許小黎,別犯傻,快下來!” 許小黎從樓梯陰影處走出來,臉上一片沉靜,聲音不大,卻異常堅(jiān)定,“我要等哥哥回來,我不走?!?/br> 她笑了起來,甜美又天真,“趙茜,再見了!” …… 那是她自己?痛得虛脫的許小黎,模糊間這樣認(rèn)為。樓房內(nèi)的擺設(shè)是那樣的熟悉,好像她曾經(jīng)在里面住過許多年,她好奇又貪婪地打量,她嘗試著讓那樓梯上的自己走下來,可那年輕的女孩卻站著不動,目送著趙茜他們離開,不難過,不慌張,好像渾然不在乎,可又莫名地失落和難過,很奇妙的狀態(tài)。當(dāng)大門從外面被關(guān)上的時候,她又回了樓梯拐角的陰影處,蹲下身,抱住了自己的膝蓋。 “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田岳細(xì)細(xì)地聽了聽隔壁房間里的聲音,“沒有動靜了,應(yīng)該是暈過去了?!?/br> 鳳皇站起身,想沖進(jìn)去看看,卻被田岳拉?。骸八F(xiàn)在狀態(tài)不穩(wěn)定,別去打擾她!” 鄭鐸從武家手中拿到美容換骨丹,便第一時間送到了許小黎的手上。 許小黎沒過多猶豫,便毫無遲疑地塞進(jìn)嘴里,嚼了嚼,咽下去。她回了自己房間,打坐調(diào)息,準(zhǔn)備抵抗美容換骨的劇痛。 鳳皇很煩躁,僅僅一墻之隔,許小黎在受無止盡的痛,可他卻什么也做不了。 老妖鐘和魔鏡依然在一樓的客廳里鬼哭狼嚎,不知情的人,絕對聽不出他們在唱歌。 鳳皇傳音給他們:“能不能閉嘴?” “不能!”老妖鐘回答地理直氣壯:“我們是在為許小黎祈福!” 隨后,鳳皇便聽到老妖鐘對魔鏡說的話,清晰地從樓下傳上來:“來,魔鏡,我們繼續(xù)唱,唱個吧,祈禱許小黎變成大美女!” 鳳皇、田岳:“……” 許久后,許小黎的房間內(nèi)依然沒有什么動靜。鳳皇坐不住,輕輕地推開許小黎房間的門。 傍晚夕陽余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