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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快恢復了正常,但還是被聶時休看在了眼里。 前一陣子木昀已經(jīng)和她說過這個消息,木昀還說梁茂春在京城有些隱藏的勢力,而梁裕這人又是睚眥必報的記仇性格,雖然對如今的木家而言掀不起什么風浪,但還是小心為上免得他玩陰的。 木綏對梁裕的恐懼幾乎是刻骨銘心,最后又是她一手葬送了梁家,當時得知這個消息就忍不住一陣脊背發(fā)寒,如今再次聽到也還是忍不住變了臉色。 聶時休見到木綏那一瞬間表露出的反應幾乎是立刻就后悔自己說出這番話,明知道木綏肯定有陰影,他卻仍偏偏管不住這張破嘴要去提醒她,你急什么,你他媽到底急什么!聶時休簡直恨不得當場扇自己一個耳光才解氣! 木綏鎮(zhèn)定下來之后仍舊笑著,雖然笑得有點不自然,她避重就輕反問道:“你和這人有什么過節(jié)?” 聶時休懊惱了好一陣子之后才把他和梁裕那點破事兒交代清楚,他還著重提出那時候他親自登門,卻遭梁家那位二小姐避而不見的場景,意在提醒其實那時候我們就差點遇見了,不過輾轉(zhuǎn)多年我們還是遇上了彼此,當真是緣分不可欺。 這話一出木綏的臉色果然又是一變,她幾乎是立刻抬頭,眸光閃閃地打量著聶時休,像是在對比,在確認。 聶時休狀似疑惑:“怎么了?干什么這樣看著我?” 木綏搖搖頭,又垂下了眼睫。 她怎么也沒想到,當年樓下的那個人,居然會是聶時休! 那時候梁裕的狐朋狗友不少,來梁家走親串房巴結(jié)諂媚的人也多,木綏一直以來也習慣了避開那些人,她對那些人也從未有任何期待和好奇。 唯有一次,梁家來了一個特殊的訪客,他是來給梁裕道歉的,原因是他從梁裕手底下解救了一個女孩,木綏從聽說這件事起就一直對這個人很好奇,她想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可以當眾和梁裕翻臉,雖然最后他還是低了頭,可木綏那時候就是相信他也是不得已,能夠做到那一步,就已經(jīng)是有莫大的正義和勇氣了。 木綏那時候?qū)δ莻€人是有向往的,因為她也曾想過,既然可以救一個女孩兒,那他能不能也救救她。 不過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的情況,最后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木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真真正正開始著手準備扳倒梁家的證據(jù)。 當年她在梁家二樓曾偷偷看過樓下那個人,不過只看見了頭頂一個發(fā)旋兒,她就匆匆關(guān)緊了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綏妹兒的悲催往事之后應該是從她自己的感受出發(fā),可苦逼了,要休哥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好。 不過休哥預言帝,綏妹很快就會孑然一身身心自由啦~~那時候可能會勞煩休哥去哭一哭。 ☆、哦豁 聶時休撒完癔癥差不多也想通了,他也不再糾結(jié)那些破事兒,反正從今以后木綏不必看誰的臉色,他也不再多說多問什么給木綏添堵,只管可勁兒寶貝她就好,畢竟他們兩個才是要攜手走完一生的人,至于其他,愛他媽誰誰。 正好還有三天就是木綏二十三歲的生日,十二號那天木家給木齡大cao大辦過,但看現(xiàn)在這八風不動的架勢,應該是沒打算給木綏也辦一個,兩個女兒生日只差十天卻這么差別對待,他們也真辦得出來。 不過這么多年都沒聽說過木家在一月二十二號那天宴請過賓客,今年自然也不會良心發(fā)現(xiàn)。 可聶時休不在乎,他巴不得木家繼續(xù)安靜如雞,今年是他認識木綏之后木綏的第一個生日,他自然會把它辦得風風光光,不管是打臉也好,秀恩愛也好,最終目的都是他想給木綏一個驚喜。 所以聶時休這幾天神出鬼沒忙里忙外都在鼓搗生日宴的事,一有空閑時間他就親自去盯場布置,此外又在考慮邀請人員以及催促定制禮物等等,忙得不亦樂乎。 木綏這幾天也心事重重的,也沒心思注意聶時休過于興奮的心情,她只是覺得似乎和聶時休相處的時間少了點,木綏表面鎮(zhèn)定,但內(nèi)心實在慌張,她不想表現(xiàn)得不正常,也不想在聶時休面前太過殷勤以免加深她在聶時休心里的印象,可她時間不多了,她實在是想多看聶時休幾眼。 一直到二十一號晚上,聶時休才好不容易在八點鐘回了家。 木綏早就準備好了晚飯等著,聶時休一回來看見滿桌的飯菜驚喜道:“喲,媳婦兒你今天心情這么好?準備這么多我愛吃的?!?/br> 木綏暗自攥緊了手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聶時休笑道:“我看你這幾天忙得都累瘦了,今天我回來得早,就多準備了點?!?/br> 聶時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決定保持懸念,他打了個哈哈道:“還是我們家阿綏知道心疼我?!彪S后豪氣一指:“你放心,只要是你做的,再多我都吃得完。” 木綏點點頭,垂下眼睫掩下眸中源源不斷的悲切,聶時休什么都沒看見。 他還在奇怪,阿綏怎么對明天這個日子只字不提?不過轉(zhuǎn)念想想,想必是這傻丫頭從小到大也沒得到過什么好待遇,在木齡的對比之下反而顯得黯淡,所以覺得還是不提的好?聶時休這么想想,又把自己給整難受了,心里默默扎了一排小人。 飯后木綏總想和他多說說話,可又怕說得太多反而壞事,所以幾番欲言又止,這場景落在聶時休眼里又是別有一番滋味兒——傻阿綏肯定還是在乎明天的,難不成她還以為他不知道么? 真是的,他像那種沒心沒肺腦袋缺根弦的人嗎? 聶時休一秒溫柔,躺在沙發(fā)床里一邊看月亮一邊摟著木綏問:“寶貝兒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木綏把臉靠在他胸膛上,若無其事地搖了搖頭,聶時休半勾了下嘴角,也沒有再多問。 沉默了好一會兒,木綏忽然開口:“時休,你覺得我固執(zhí)嗎?” 聶時休垂眼看了她一會兒——什么也沒看出來,權(quán)衡一番認真答:“你還好,其實我認為固執(zhí)的一個表現(xiàn)就是有主見,有主見是好事,你想要做什么你就放手去做,不用顧慮這么多?!毖韵轮饩褪遣挥煤ε履炯胰魏稳耍戳斯茨窘椀南掳陀值溃骸敖K歸我在你身后?!?/br> 木綏抬頭回望向她,眼睛睜大了顯得十分天真:“你總有幫不到我的地方?!?/br> 聶時休又要開口,木綏笑了笑搶先道:“不過不管怎么說,還是謝謝你。” 聶時休撇撇嘴:“你和我談什么謝啊?!?/br> 木綏靜了一會兒,再次開口:“不過我覺得做人不能太固執(zhí)了,否則容易畫地為牢,陷入一個循環(huán)往復的怪圈無法自拔?!?/br> 我已經(jīng)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所以我希望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囿于原地,給自己圈下一個牢籠,不管是因為誰,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