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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又有一點說不出口,所以欲言又止了半天還是只應了句:“哦。” 她下車的時候不經(jīng)意往隔壁一抬眼,便看見了陳苑進門的背影,她看著聶時休絕塵而去的車尾巴,心下了然,同時又覺得有點無可奈何,聶時休在陳苑這件事上,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然而其實她和陳苑最近連話都沒怎么說了。 當天下午她關(guān)門的時候挺晚,都已經(jīng)快七點了,可聶時休都還沒有過來接她,木綏有點不習慣,下意識想打電話問一下,可忽然想起今天周五,說不定他有飯局,所以就沒有打電話,準備自己回去。 可她剛走到路口還沒打上車,那邊聶時休就來了電話,傳出來的卻是另外一道爽朗的男聲:“弟妹!你好,我是周雨樵!” 木綏拿開手機又看了一眼來電人,隨后才應:“啊,你好,怎么了?” 周雨樵那邊有點吵,過了會兒才安靜下來,似乎是走到什么僻靜處了:“是這樣弟妹,今下午老聶被我們拉來喝酒,待會兒怕是不能開車回去,你能來接他一下嗎,我們就在國色天香這邊。” 木綏聽到這話第一個念頭是,這一群紈绔子弟,居然翹班去喝酒,第二個念頭是,回不來就不回來了唄,接什么? 可這話不能對著周雨樵說,要是他不知道她和聶時休的情況,那說出去可難免引人猜測。 剛巧這時候來了輛計程車,木綏便直接去了國色天香。 那邊周雨樵把手機還給聶時休,聶時休小心翼翼又隱含期待地問:“怎么樣?她來嗎?” 周雨樵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嘲笑他一番,當即撒了歡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你這慫貨樣兒!” 聶時休抱著手臂一臉麻木地看他笑:“呵呵,好笑嗎????” 周雨樵上氣不接下氣:“行了行了,她要來,快感謝哥吧?!?/br> 聶時休瞟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紆尊降貴地說了聲:“謝謝?!?/br> 其實這電話要不是周雨樵而是換成他自己打,木綏可能就真不來了,大概會說,你找個代駕吧。 聶時休想想那場景就能氣出三兩血,所以少不得感謝周雨樵一番。 他今天是被一伙兄弟強拉來喝酒的,雖然他覺得和他們玩不如和木綏待一塊兒有意思,但拗不過今天又是其中一個兄弟生日,不來不行。 本來他是打算喝會兒就去接木綏回家的,但大概是他最近春風得意得過了頭,在他有意無意地炫耀之下,一伙人全都知道他和木綏兩口子恩愛得不行!而木綏又神秘得緊,大家伙大多都沒見過她,這回借著壽星的光,說什么也要看看聶時休藏了個什么寶貝兒。 聶時休盡量會尊重木綏的想法,也不喜歡把她當成某一樣所有物去展示,讓無關(guān)緊要的人去指點,但今天來的都是玩得好的幾個朋友,他想把木綏介紹給他們認識,想讓他們都知道他家有個寶貝阿綏,更重要的是,他想讓木綏融進他的朋友圈,融進他的生活。 他想和木綏有理不清的牽扯,想讓木綏和他不能夠算清楚,因為他總覺得木綏心里有個世界,但那個世界里沒有他,似乎她可以隨時放下他就走,而他卻沒有任何一點可以留人的籌碼。 他有點害怕。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綏妹兒高光時刻哈哈哈哈 ☆、技能 木綏趕到國色天香的時候,是周雨樵在門口等著她,她本來是想在門口接到人就走,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行了。 周雨樵一見她就迎了上來:“弟妹弟妹,這兒呢?!?/br> “你好?!蹦窘椪f完往四周看了一圈,表示詢問。 周雨樵會意,趕緊解釋:“哎呀,那群孫子好久沒見到老聶了,這會兒非拉著人不放,一時半會兒可能完不了。” “那……要不我待會兒再來?或者在附近給他開個房間,他今晚就不回去了吧?” 周雨樵繞到她身后,虛虛推著她的背往前走,邊推邊說:“這哪兒能啊,家屬在的話他們說不定還收斂點,不然今晚上非灌死老聶不可,走吧弟妹,走去看看?!?/br> 木綏感覺她好像進了狼窩…… 但死到臨頭她好像沒有別的選擇,所以也就只好答應了。 路上周雨樵趕緊給聶時休發(fā)消息:人已誆上,趕快叫人灌你酒,咱戲感要足! 所以木綏一進包廂大門,除了迎來齊刷刷十幾雙眼睛的注目之外,還看見正拿著啤酒左右開弓的聶時休,看樣子確實被灌得挺狠。 包廂里面安靜了一瞬,隨后響起此起彼伏的問好:“喲,弟妹來了。” “弟妹好!” “臥槽,休兒,弟妹真漂亮!” “休兒休兒,別喝了,弟妹來了?!?/br> …… 木綏掛起溫和的笑容,和大家一一打招呼,一路走到聶時休身邊。 聶時休目前還清醒得很,只臉有點燒,拿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木綏,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他身邊一個朋友拿胳膊肘捅了捅他:“休兒,把眼珠子收一收,快掉下來了?!?/br> 聶時休撞他一下笑道:“東子,你給我滾?!?/br> 韓東舉手做投降狀:“哈哈哈,行行行,我滾我滾?!彪S后便起身朝別處去了,路過的時候還朝木綏嬉皮笑臉:“弟妹去坐那兒,好好治治他?!?/br> 木綏笑著點了點頭,在大家直勾勾但又明顯沒有惡意的眼神中坐聶時休身邊去了。 周雨樵吆喝道:“來來來,喝酒喝酒,唱歌唱歌,別老盯著弟妹看,小心老聶打殺爾等小妖精!” 眾人笑道:“要打也是先打你。” “行行行,看弟妹面兒上暫時放過老聶?!?/br> “哎,不過周砍柴你可別唱歌,老子耳朵還想要呢?!?/br> 沒一會兒大家又開始熱熱鬧鬧地玩笑,時不時有人和聶時休他們侃兩句,但沒有什么不懷好意或是十分露骨的打量了。 木綏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感覺聶時休挨了過來,包廂里挺吵,他不得不貼著木綏的耳根講話,呼出的熱氣撩得木綏的耳根癢癢的:“阿綏,我好高興啊。” 木綏偏過頭笑看著他,見聶時休眼底眉梢都是笑意,她不自覺也放柔了表情,溫溫柔柔地說:“是嗎?那以后就多和朋友聚一聚?!?/br> 聶時休卻搖頭,干脆又把頭靠在她肩上:“不是因為這個?!钡唧w的話,他又不肯再多說了。 聶時休在她肩上靠得乖乖巧巧的,木綏難道見到這樣溫順的聶時休,一瞬間不僅沒有尷尬和不自在,反而還覺得聶時休的頭發(fā)搔在她臉上軟軟的麻麻的很舒服,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捏了捏聶時休的耳垂,輕聲問道:“有沒有不舒服?” 聶時休又往她頸窩里靠了靠,嘟囔道:“沒有,可舒服了。” 這時候卻有個不打眼的拿了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