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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山。昨夜發(fā)生了很大的命案,一國之師死在了寺院里,同院的十一個和尚同樣死于非命,并且死狀凄慘。一早,皇帝寒著臉坐著,他面前跪著隨行的大臣們。大臣們紛紛哭泣哀求道:“皇上,這里不能待了,請您隨我等回宮吧!”“皇上,求求您了,回宮吧!”皇上陰沉著臉道:“朕的國師被人謀殺了,你們要朕回宮?”大臣們道:“皇上,國師死了我們自然十分痛心,但是皇上再待在這座危險寺院,恐怕、恐怕……”皇上臉上寒氣更甚。依脂見狀笑道:“皇上,國師之事一定要細(xì)查,至于梁大人他們也是關(guān)心皇上,不想皇上擔(dān)心受怕。”“是、是。依妃娘娘說的極是?!?/br>“那么這件事交給誰去查?”“皇上不要擔(dān)心,臣妾想國師應(yīng)該屬于江湖仇殺,朝中就司徒將軍比較了解江湖事,可以命他來調(diào)查此事?!?/br>皇上點頭:“愛妃所言甚是,就他吧?!?/br>天依舊在飄著雪,地上的雪花積了厚厚一層。厲天回到了寺院,避開重重官兵的耳目,回到藏經(jīng)閣。“東方心!”厲天興奮的跑到他們藏身的地方,沒有人,沒有人在那里,東方心和孟章都不在,一種恐怖的氛圍爬上厲天的心房。“蹬、蹬、蹬?!?/br>有人來了!厲天貼緊門后。門被推開一半,只聽兩個人的聲音道,“哎,你說皇上會不會殺了他們和尚?”“嗯,難說。國師被人殺了,這些和尚也逃不了?!?/br>“倒霉??!這里沒人,我們走吧?!?/br>國師,孟章,死了?這是為什么?自己只離開了一晚上,只是一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東方心呢?心宿在哪?厲天捏緊了拳頭,盡量讓自己不要往壞處想,他要趕回去,將鄭普抓在手里。厲天走后,風(fēng)使在梁上撒嬌道:“君上,我們明明可以讓厲天背黑鍋的嘛!”風(fēng)使現(xiàn)在的臉是一張美艷動人的姑娘,正在梳理自己的辮子。“君上、君上……”風(fēng)使連喚幾聲都沒有人應(yīng)他,氣得他把辮子一甩。“討厭,君上走也不跟屬下說一聲。”風(fēng)使摸著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君上,你究竟是喜歡什么樣的人呢!”厲天趕回山里,還好官兵并沒有找到那座壁洞,厲天踏到門口正要進(jìn)去,突然后腦被重重一擊,眼前一黑,接著不醒人事。七煞扔掉手里的粗棍子,藤鞭卷起了厲天放在了樹上,然后走進(jìn)洞里。洞里厲戩勾著身子躺在地上睡的正香,嘴角帶著微笑。不知道面具下的七煞是什么表情,只見他蹲了下來,點住厲戩的xue道,解下自己的袍子溫柔的披在厲戩身上,并將他抱了起來,走出去。七煞這么一弄,厲戩已經(jīng)醒了,可是他被點了xue道,無法睜開眼去看。這個人是誰?是不是哥哥?他要把他帶到哪?七煞腳下輕盈,走得極穩(wěn),風(fēng)也很少吹到厲戩身上。走得已可以看見寺院了,七煞放下厲戩。“xue道半個時辰自會解開。鄭普,不要接近任何魔教人,尤其是厲天,他是七煞要殺的人?!?/br>對方聲音沙啞,卻不知是哪位前輩這樣忠告他。叫他不要接近厲天,厲戩心里苦笑,他恐怕要辜負(fù)這位前輩的忠告了。厲天是自己的哥哥,而且自己,一想到昨晚的荒唐事,厲戩又是一陣憋趣,他一定是魔障了,竟然對自己的哥哥都能下手。上次強吻他哥,雖然是不小心的,可是這次竟然差點強上了,還好自己不通男男之道,否則他還不被泉下老爹指著鼻子罵。“啊,完蛋了!”厲戩跳了起來,咦,可以動了。地上掉了一件黑色袍子,是那個前輩的,厲戩在雪地上躺了這么久冷死了,正好披上。“厲天!”不行,還是必須回去找他,厲戩管不了那么多了。可是厲戩沒走出幾步,就被一票的官兵攔住了。“圣上有令,這個山上所有人都必須待在寺院里待查?!?/br>厲戩道:“必須啊?”官兵們點頭。厲戩望向洞的方向,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他不能把官兵引到哥哥面前,而且他確實需要冷靜幾天。“咚——!咚——!咚——!”古老的寺院響起了敲鐘聲,莊嚴(yán)沉重。厲戩落魄的走回寺院里,雪花在頭上飄著,風(fēng)輕輕的扯起他的黑色袍子。段云煙在屋檐下站著,伸手讓雪花落到她的手心里,溫柔的笑了笑。直到厲戩的出現(xiàn),段云煙微微驚訝,梆回嚴(yán)肅的臉,抱劍走了過去。“回來了?”“嗯?!眳枒燧p輕應(yīng)了一聲,又繼續(xù)往前走。段云煙皺眉,鄭小賊竟敢無視她。厲戩卻突然回過頭來,想了半天才敢抬頭看她道:“云煙,我可以試著喜歡你嗎?”段云煙呆住了,臉上頓時紅了一片,鄭小賊說什么,喜歡她?厲戩很無辜的望著,老爹在天有靈,他可不能讓自己家絕后。段云煙背過身道:“你胡說什么,討厭的鄭小賊。”唉,果然又被罵了,厲戩傷心難過,還是走吧。“鄭小賊我告訴你,我的意中人必須是武功天下第一,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就你這樣……”段云煙回過身來,鄭普已經(jīng)不在了,段云煙的臉頓時刷得粉白,鄭小賊!等厲戩回到房間里,依脂已經(jīng)坐在他房間里等他了。依脂微笑道:“鄭師兄!”厲戩一頓,也笑了笑:“依脂,你怎么來了?”依脂道:“我聽下人們說你回來了,我就在這里來等你?!?/br>厲戩笑道:“其實你只要差人說一聲我就會過去,你不必特意來?!?/br>依脂捂著胸口道:“鄭師兄,我就是想過來和你說說話。鄭師兄,你過來坐啊?!?/br>厲戩搖頭:“我站著就好。”依脂幽怨道:“鄭師兄,你一定不知道,當(dāng)初歷煉那天,我是蜀山最后一個下山的?!?/br>厲戩不知道,他只記得下山那天,依脂一直哀愁心不在焉,任何人和她說話她都不理。“那天,你們走后,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穿著一身的紅裝,就像新娘子一樣。那天是我這輩子穿的最好看的一次?!?/br>厲戩道:“可惜我沒看到。”依脂笑:“任何人都沒看到,我是穿給我?guī)煾悼吹?。?/br>厲戩疑惑道:“為什么?”依脂道:“因為我愛他!”厲戩瞪大了眼,驚訝起來。“這件事我沒對任何人說,一直憋在心里?!?/br>“那為什么對我說?”“因為,你現(xiàn)在喜歡上一個男人,我們的戀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