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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他的耳根。秦峰也有個秘密,就是他的耳根比巨根更脆弱。但凡有人輕舔他的耳根,甚至只用朝著耳根輕輕吹氣,他都抵抗不了。立刻心柔軟,rou堅硬。他沒想到自己找到了小黑的軟肋,也露出了自己的死xue。兩個人都享受著對方用舌頭探尋著自己的秘密。兩只手在身下,也彼此握住了對方的大rou,開始前后套動。不久,小黑按著秦峰腦袋的手開始發(fā)力,試圖將秦峰往下按。秦峰當(dāng)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他當(dāng)然不會從,換了一個rutou繼續(xù)舔。小黑感覺到了阻力,在秦峰耳邊輕輕說:“峰哥,幫我含一下唄?!?/br>秦峰套住小黑大rou的手突然發(fā)力,狠狠地抓了一下,同時用牙齒重重地咬了一下小黑的rutou。“啊……好疼……”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小黑忍受不住,他一把推開秦峰。秦峰一臉的壞笑,道:“你先幫我含?!?/br>“我先就我先,娘們似的”小黑準(zhǔn)備彎腰,看著秦峰一臉邪惡的笑容,想了想,又道,“不行。石頭剪子布吧?!?/br>“我cao!”秦峰差點沒笑噴出來,“誰TM剛剛說娘們似的,自己罵自己呢?!?/br>秦峰看著眼前的小黑,心想著,這小伙憨厚、率真、還知道不吃虧,有點意思。開口道:“來啊,石頭剪子布?!?/br>石頭、剪子、布……“哈哈,愿賭服輸吧?!毙『谝荒槧N爛的笑容。“我cao?!鼻胤辶R了一聲,“躺下?!?/br>小黑連忙躺在床上,準(zhǔn)備等待種馬大帥哥伺候自己的大rou。秦峰也沒食言,一口含住小黑那根烏黑堅硬的大rou。在他含住大rou的同時,將自己的身體旋轉(zhuǎn)了個方向,把自己的大rou也對著小黑的臉。“峰哥,說好了……唔……”秦峰沒等小黑把話說完,直接將大rou捅到小黑的口中。這一場獅和虎的對決,似乎以秦峰的耍賴打了一個平局。正當(dāng)兩人以69的方式,享受著大jiba在對方濕潤的口腔里進進出出的快感中時,房門突然被推開,發(fā)出一聲響聲。秦峰和小黑被突然打開的房門嚇到了,連忙將大rou從自己口里吐出來,從對方口里抽出來,朝門口看去。只見陳正和那小子站在門口,滿臉笑容。“哎喲,來的不是時候。”陳正笑道。小黑看到少爺,原本是極其緊張的。不過看這樣子,少爺似乎沒有生氣,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氣。“我很好奇,誰1誰0?。俊蹦切∽诱驹陂T口,也一臉笑容地看著他們。“倆攻?!标愓恍Γ缓蟮?,“找不到洞呢?!?/br>雖然是開玩笑,但秦峰覺得這樣被人看著還是挺不好意思的,于是把內(nèi)褲穿上了。“小黑,給你叫個吧?!标愓f。“呵呵……”小黑沒說話,只是難為情地笑著,點了點頭。叫個?秦峰心里納悶,叫個MB?叫一個?還是兩個?23、性愛的賭博秦峰后來才知道,小黑是雙,陳少爺?shù)谋gS小段更加是個直男,這倆小伙年輕氣盛的,天天服侍著一個男的終歸不是辦法。于是陳正偶爾會叫一兩個小姐讓他們玩,自己則在一旁看著,也是極大的樂趣。并且,對小黑和小段來說,陳少爺叫的小姐都是上檔次的貨色,甚至還有模特什么的,每次都讓他們極為期待,極其享受。陳正先給朋友打了個電話,然后又給別墅區(qū)的管家中心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吩咐了下去。然后對小黑和秦峰說:“安排好了,等下有車送過來,就叫了一個,你們玩得開心。我們不打擾了?!闭f著,關(guān)上門就走了。房間里又只剩下秦峰和小黑二人。秦峰有點不知所措,自己是該參與呢,還是該回避呢。秦峰對女人并不反感,在踏入gay圈之前一直是交往女朋友的,那些女人在秦峰的大rou攻勢下個個高潮迭起,浪叫連連。再加上剛剛和小黑一系列的性挑逗,秦峰此刻已是睪丸膨脹,海綿體充血,精蟲上腦了,既然沒有菊花,那就來個水逼吧。那小子和陳正回到自己的房間后,一起去洗了個澡,然后躺在床上聊著天。他們看了一下墻上的時鐘,時針停在8點的位置。過了一會,從別墅一樓,傳來“滴滴”兩聲汽車?yán)鹊穆曇?。二人通過玻璃窗,朝別墅門口看過去。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時尚,個子高挑的美女。小黑穿好衣服,打開大門,將那位美女迎接進來。“你叫的什么人?”那小子問。陳正翻了個身,躺在那小子懷里,說:“朋友介紹的,一個空姐?!?/br>那小子摟住陳正,一臉壞笑:“呵呵,下次叫個空少來玩玩?!?/br>“哎喲,rou神大人,你還用得著我?guī)湍阏??”陳正嘟著嘴,一臉醋意?/br>那小子哈哈一笑:“我們家陳小sao吃醋了。”“得了吧。我知道我管不住你。”陳正趴在那小子的懷中,用手抓著那根巨r(nóng)ou,道,“你也管不住這根rou。”“你這么了解我?!蹦切∽有Φ馈?/br>“你!”陳正狠狠地抓了一下他的jiba,道,“反正呢,你要真忍不住了,就告訴我,我同意你去玩,但是別動感情,可以嗎?”“恩,恩,恩。”正當(dāng)兩個人聊著天的時候,隔壁傳來一個女人的慘叫聲:“啊……好痛……啊……慢一點……輕一點……痛……痛……”陳正故意沒把自己的房門關(guān)上,隔壁的聲音清楚地傳過來。“那女的估計今天要爽瘋了。碰上兩個大猛男。”陳正道。“你最有發(fā)言權(quán)?!蹦切∽庸室舛核?。“你什么意思!哼?!标愓僚?。那小子大笑,繼續(xù)拿他開涮:“哈哈,陳小sao,快說說。是教練cao你爽,還是司機cao你爽?”“都沒你cao得爽。行了吧。”陳正抬頭看著一臉壞笑的小子,“高興了么?你不就是想聽這個答案么?”兩個說笑著聊天的時候,隔壁女人的叫聲已經(jīng)變換了腔調(diào),已經(jīng)從痛苦變?yōu)橄硎?,那聲音極大:“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不要……啊……哥哥的jiba好大……好長……頂?shù)絤eimei的zigong了……啊……”這叫聲聽上去極其享受,不知道是哪個猛男的大jiba已經(jīng)進入她的體內(nèi),肆意的狂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