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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必須先知道這個男人經(jīng)常去哪兒,然后打聽出他的身份和住處。可……拎著一個小姑娘家去挨家挨戶的逛相公館,有點不太好吧……“要不然?你自己去?你觀察能力強(qiáng),又和誰都能聊得來,還是你去吧,我?guī)浇挚诘饶?。?/br>“我一個人去,你放心么?”楚橋飛嘆息低語,他是多么希望有一天,南風(fēng)能在意他一點。“什么?”“沒什么,”清清喉嚨,楚橋飛掏出幾兩銀子塞到他的手心,“你們?nèi)ソ挚谕姘桑矚g什么就買,不用給我省錢?!?/br>“哈!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南風(fēng)眼睛一亮,扯扯茵兒的小手道:“走,茵兒,哥哥帶你去買幾樣漂亮首飾,順便再給你買身新衣服,把茵兒打扮的美美地去見你家阿巷,好不好?”“好!”茵兒大聲回答,仰著小臉沖他咯咯直笑,她是越來越喜歡南風(fēng)哥哥了。看著一大牽著蹦蹦跳跳的一小相攜遠(yuǎn)去,他的眼神愈發(fā)柔和,他想,若將來萬幸他真的能和這人廝守一生,一定要領(lǐng)養(yǎng)個可愛的小姑娘當(dāng)他們的女兒,因為……他喜歡這種溫馨至極的畫面,好像……好像他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似的……直到兩人的身影在拐角處消失不見,他才斂眸轉(zhuǎn)身,大步流星踏進(jìn)這條花街的深處。一上午的時間,南風(fēng)帶著茵兒買了好多東西,吃的,穿的,玩的,戴的,雖都不怎么貴,但兩人都玩的很盡興。而楚橋飛,則問出了這一代最有可疑的幾個來客,和小二的口述稍加比對,余下的嫌疑人只有兩位。楚橋飛拍著胸脯從花街走出,這濃重的胭脂水粉味兒真不是蓋的,他扶著墻,哮喘病發(fā)般撕心裂肺的咳嗽了一陣,還引來幾個路人關(guān)心詢問,好不容易緩過氣兒來之后抬頭,卻見欲要去尋的人正憋著笑站在自己身前。“呃……”楚橋飛覺得因咳嗽漲紅的臉愈發(fā)火燒火燎,自己剛才那副丑樣竟然讓他給瞧見了……“結(jié)果怎么樣?”南風(fēng)伸手給他順了兩下背,一股子混合胭脂香味迎面撲來,有點刺鼻,所以他順了兩下就不順了,還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有眉目了,趕在午飯之前,去這兩家一趟不是問題。”“兩家?”難道阿巷那晚玩的還是3P?南風(fēng)嘴角直抽抽。“兩家里肯定有一家是,畢竟我沒見過那人,我也不知道是誰?!?/br>“呼——好,等等!”南風(fēng)靈光一現(xiàn),一把抓住楚橋飛往旁邊走了幾步,低低問道:“我有個疑問,你怎么知道那個男人一定來過這里?琿春城那么大,相公館那么多,阿巷賣身的地方可不一定是在這里,所以……”不用說完楚橋飛也知道他的意思,他低低一笑,忍著想親一口近在咫尺的軟腮的沖動,胸有成竹道:“我曾問過阿巷他賣身的地方在哪的……”作為一個男人,尤其還是直男,對(失身于男人)這種事總是格外在意的,阿巷本不想說,迫切的想把這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扔出腦海自生自滅。然,楚橋飛是什么人?他的為人仗義、一諾千金、以及不達(dá)目的死不罷休的性子早就不是什么值得驚奇的事兒了,拗不過他的軟磨硬泡,阿巷就坦白求別煩了。他說,他去賣身的地方稍遠(yuǎn),因為隔得近了會有被人不小心認(rèn)出的危險,而且,選的還是相對來說比較給人安全感的相公館,因為去青樓,會讓他有種‘臥槽一個大男人居然能干出賣身這種勾當(dāng)’的羞恥感,相公館里都是男人嘛,要丟**家一起跟著丟,誰也別笑話誰。至于到底選了哪家相公館嘛,他就記不太清了,因為所有相公館基本都是一個格局和樣子,只說里面布置的很雅致,聞起來很香,而且相公館起的名字都很隱晦風(fēng)|sao,他又不識幾個大字,只模糊記得這條花街的名字叫‘采花點柳’,還是從大堂嫖|客的嘴里聽來的。既然知道這條街叫什么,那么打聽起來理所當(dāng)然毫不費(fèi)力。茶館和花街只隔了一條街,想必若不是meimei出嫁,阿巷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這里一步吧!正文【147】推理能力MAX[中]南風(fēng)他們買的東西有點多,即便是三個人拿起來也很費(fèi)事,楚大財主大手一揮,三人就坐上了小馬車,舒舒服服的朝著嫌疑人的家里前進(jìn)。楚橋飛同車夫一起坐在馬車外面,一邊向路人打聽一邊指揮著車夫該往哪兒走。第一家嫌疑人的宅子很氣派,門口還佇立著兩座威武雄壯的石獅子,高高的石階上是朱紅色的大門,大門上還鑄有獸面銜環(huán),高墻琉璃瓦,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很。這么氣勢的宅子,其主人定也毫不遜色,感覺上這個很接近那個男人的風(fēng)格,楚橋飛從車上跳下來,整了整衣冠,信步走到大門前,抬手扣了扣銜環(huán)。“來了來了!”有家丁應(yīng)聲來開門,見是面生的人,疑惑而有禮的詢問道:“您是……?”“哦,在下楚橋飛,想見你家主子一面,問點事情,不知可否行個方便?”楚橋飛對他拱了拱手,面帶淺笑,顯得十分風(fēng)度翩翩。作為下人,只有他們給別人行禮的份兒,哪有別人給他們行禮的時候,所以家丁有點受寵若驚,忙道:“我家老爺外出未歸,我這就去知會一下我家夫人,客人請稍等?!?/br>“多謝?!蹦兄魅司共辉诩??楚橋飛頓覺事情棘手,若真是他帶走了阿巷,又不關(guān)在家里,那么……回頭望了馬車一眼,簾子中傳出陣陣歡快的嬉笑打鬧聲,許是動作太大,連帶整個馬車都在微微搖晃,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他是真的真的不想讓小丫頭再提心吊膽了。少頃,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自門里傳來。楚橋飛忙肅容,低眉斂目的站在門旁,陰涼的風(fēng)調(diào)皮的撩起他鬢邊的發(fā),長長的發(fā)絲拂過微抿著的淡粉唇角,更添一絲難言的魅惑。大門緩緩開啟時,和門口的雄獅一般威武雄壯的女主人,看到的就是這般情景。她身寬體胖,眼神兇惡,兩手叉腰,濃妝化得比鬼都難看,粗聲粗氣道:“誰找我相公?!”楚橋飛被這突如其來的粗嗓門嚇了一大跳,倉促后退了幾步,差點跌下高高的石階,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