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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口茶,“嗯?!?/br> 男人掃了眼戴著墨鏡,依然能瞧出姿色很好的女人,他站起身,“那行,我先走了?!?/br> 做他們這行,拿錢辦事就行,至于別的,不想。 包間的門合上,郁愿將茶杯放下來,她按著紙袋,片刻后拿起來。 紙袋里都是照片,這回的對象是陳遠。 郁愿漫不經(jīng)心的一張張拿在手里看,她臉上浮現(xiàn)的表情有些說不出的愜意。 她的目光停在其中一張那里,照片里的陳遠拿著相機對準她,認真投入。 郁愿把那些照片收進紙袋,陳遠偷拍她,她找人跟蹤,這場游戲更有意思了。 藏在茶樓對面小店里的陳遠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zhàn),他搓搓胳膊,還沒入冬,怎么就這么冷了。 夜幕慢慢降臨,郁愿從茶樓出來,她一手抄在風衣口袋,一手提著皮包,步伐不快不慢。 站在街頭的陳遠目睹郁愿進了一家商店,再出來時提著購物袋,她不急著回家,偶爾停留一會,在街上逛了很久才開車離去。 望著那輛車拐彎,消失在街角,陳遠吸一口氣,他恐怕是…… 中招了。 幾十分鐘后,大排檔邊,王祥噴出一口啤酒,“什么?小陳,你看上那郁愿了?” 陳遠悶頭喝酒,他是看上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或許是第一次拍郁愿,那雙眼睛看向他的一瞬間,也有可能是他像個變態(tài)一樣每天跟蹤郁愿,耐心整理她的照片的時候。 等他反應過來,想打退堂鼓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好一會,王祥嘖嘖兩聲,“年輕真好?!?/br> 大膽,敢想,如果他再年輕十幾歲,見到郁愿那樣的女人,也想征服。 不過也僅是想想。 “你打算怎么做?”王祥夾著牛肚,“跟她表白?” 陳遠搖頭,王祥以為對方會說“我打算暗戀”,畢竟這是最萬無一失的方法,既能不失望,又能抱有幻想,結果就聽一句,“沒想好?!?/br> 他一分神,就給辣到了。 陳遠忙拿酒遞上去,“祥哥,快喝兩口?!?/br> “咳咳,”王祥把酒杯一放,舒服了不少,他拿紙巾擦鼻子,“你不會還真打算追求她吧?” 陳遠的資質雖然是新人里的拔尖,也是個帥小子,有不少師妹師姐們喜歡,但他沒房沒車,這兩樣是硬的。 閱歷豐富的女人眼光挑剔,只有一腔熱血的嫩頭青是看不上的。 不過…… 王祥嘿嘿笑,“也許她吃慣了山珍海味大魚大rou,突然想換換口味,吃點黃瓜絲了也說不定?” 黃瓜絲?陳遠一臉黑線,“祥哥,沒別的詞替換了?” “那就黃瓜條?!蓖跸榉怕暪笮?,“沒有比黃瓜更爽口的了?!?/br> 陳遠的面部肌rou抽抽,怎么有種猥瑣的感覺。 酒菜解決了一半,王祥忽然說,“小陳啊,老哥我調(diào)到b市去了,以后帶不了你了?!?/br> 陳遠愕然抬頭,“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一個小時前?!蓖跸榘抢抢^發(fā)。 陳遠難以置信,他一點都不知道,“上頭直接批的?” “對。”王祥仰頭把半瓶啤酒干了,他嘶了一聲,“我下午跟去濟州島了?!?/br> 陳遠,“……” 那條新聞一出來,大家都使出渾身解數(shù)往一個地方擠,想得到有關郁澤和周子知在濟州島的第一手消息,他沒接到任務,繼續(xù)拍郁愿了。 “本來沒事兒,那周子知和郁澤在街上散步,她進了一家內(nèi)衣店,我摸進去了,就撞到了郁澤?!?/br> 王祥砸嘴,沒過多久,他就收到老大的電話,晴天霹靂。 連內(nèi)衣店都要拍,陳遠還真不知道說什么好,平時只要是郁澤的料,就算得到了也要開會討論,刷下去大部分,留下的小部分都是確定沒有踩到堆放的底線,可以放出去的。 “周子知的尺寸一直是個大料,我這不想趁機拿個頭嗎。”王祥嘆氣,哪曉得會有后面那一出,他還怕自己會跟別人那樣被封殺,還好只是調(diào)離。 陳遠嘴里吐出一個字母,“是c?!?/br> “你小子,”王祥聽他那么肯定,興奮的說,“你有料?” 陳遠露出一口白牙,“我猜的。” “……”王祥拍拍后腦勺,“不太可能,我覺得是e。” 這事一直被傳,有段時間周子知胖一點,網(wǎng)友們就說她是e,等她瘦下來,e就成了d或者c,甚至有說只有c的,幾乎占據(jù)了那幾個字母。 只有郁澤知道,因為此刻就在他的掌下跳躍。 周子知被困在墻壁和郁澤的胸膛之間,一冷一熱交織著,她的大腦因為缺氧有些暈眩,整個人如墜火中。 一串敲門聲突然響起。 周子知的氣息急喘,她按住郁澤的手掌,“去開門?!?/br> 郁澤深呼吸,用力在周子知的頸間吸吮了一下,這才低頭將她的衣服拉好,期間不免又會碰到。 剛才思維很亂,全由郁澤帶動,周子知不用去想別的,現(xiàn)在冷靜了些,尷尬和臊熱一起涌了上來,她感覺自己沒臉見喬楠。 “我去洗個臉?!?/br> 周子知說完就往洗手間去,背后傳來郁澤揶揄的笑聲。 門外的喬楠見開門的是郁澤,她的視線在郁澤身上打量,欲求不滿的氣息明顯,“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郁澤的襯衫領口敞開,喉結那里都是周子知親過的痕跡,“的確如此?!?/br> “那也晚了?!眴涕χf,“她呢?害羞的躲房里了?” 她帶兒子和mama來韓國玩,看到新聞知道周子知在濟州島,就過來了,他們對這里不熟悉,語言溝通上面又有困難,幾次都走錯了路。 碰頭后剛逛了沒多久就出了事,她想買內(nèi)衣店,周子知陪她去看,沒想到會碰到狗仔。 洗手間里的水聲停止,周子知從里頭走出來,她的臉還帶著濕氣,眼睫都是濕的。 “怎么就你一個人?阿姨和冒冒呢?” “在酒店玩買的小玩具。”喬楠瞅了眼周子知,水潤多了,“明天是一起走嗎?會不會不方便?” 周子知去看郁澤。 郁澤昂首,“方便?!?/br> 他說了,那就說明不會被狗仔打擾。 然后,在周子知和郁澤的雙雙注視下,喬楠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盒子,“今天趕上好日子了,這是送給你們的小禮物。” “不早了,我回去看看冒冒。”喬楠曖昧的眨眨眼睛,“你們繼續(xù)?!?/br> 喬楠一走,周子知和郁澤互看彼此。 桌上的小盒子是紫色的,上面有個非常逼真的圖案,還有兩排韓文,水蜜桃味的。 孤男寡女看看彼此,又去看一盒套子。 “你熱嗎?” “有一點?!?/br> “我去把空調(diào)調(diào)一下。” 周子知找借口溜進了房里,不出來了。 坐在沙發(fā)上的郁澤口干舌燥,他往肚子里灌了兩大口涼白開,才把那股火壓下來一點點,但是于事無補,體內(nèi)翻騰的欲望在叫囂著,隨時都會吞噬掉最后的意志和理性。 快十點的時候,周子知說,“我去洗澡?!?/br> 郁澤摸摸她,“去吧。” 浴室里有嘩啦水聲,郁澤在床上躺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