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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點淚,說幾句話的事,只能靠時間來讓觀眾們失去興趣。 一個富家女,父母已經(jīng)給堆好金山銀山,比別人有更多的路可走,偏偏選了一條那樣作賤自己的路,吳丹帶過的藝人不少,見的什么樣的事都有,可她還是實在不能理解,安意如圖什么?刺激? “吳姐?” 何閱銘連叫了三聲,吳丹才回過神,她弄弄頭發(fā),看了眼何英,何英明白過來,轉(zhuǎn)身出去。 “閱銘,紙包不住火,你的母親也只是把大火提前點著了?!?/br> 何閱銘溫聲說,“吳姐,我明白?!?/br> “周子知那邊還沒動靜?!眳堑ゎD了頓,“閱銘,你跟她接觸過,知不知道她會怎么處理?” 她不是當(dāng)事人,沒道理,也不可能站在周子知的角度思考問題。 何閱銘的唇角突然抿緊,又松開,“她什么都不會做的?!?/br> 吳丹遲疑,“你確定?閱銘,我們現(xiàn)在處在被動位置,局面對我們不利。” 何閱銘闔上眼簾,什么也沒再說。 安家,另一個當(dāng)事人安意如正在家里發(fā)脾氣,貴重的古董花瓶一個個從她手里掉下去,砸的稀爛。 門口傳來腳步聲,安父一巴掌揮到安意如臉上。 安意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爸,你打我!” “你怎么這么糊涂?做出那些敗壞門風(fēng)的骯臟事?”安父捏緊拳頭,氣的渾身發(fā)抖,“家里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骯臟?”安意如身子一震,她都眼眶一紅,淚落兩行。 安父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但他不想收回,這次真的太失望了,自己視若珍寶的掌上明珠背著他在外頭做那種低賤的事。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后悔,當(dāng)年就不該讓孩子進(jìn)演藝圈。 “何閱銘呢?事情鬧這么大,難道他還想置身事外,讓你一個人扛?” “和他沒有關(guān)系?!卑惨馊缍吨曇?,“是郁澤!一定是郁澤在幕后主使的。” 對對,肯定是郁澤,她的所有過去都在郁澤手里,現(xiàn)在全揭發(fā)出去了,目的是想要她一無所有。 安父的眼皮跳動,這事怎么還跟郁家扯上關(guān)系?“你陳叔調(diào)查了,是另有其人,郁澤的為人我清楚,他不至于用這種小人的手段。”那個人會光明正大。 安意如不停的重復(fù),“不可能,不可能。” 她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想承認(rèn)自己成了眾矢之的。 安父,“你必須馬上走?!?/br> “不,”安意如搖頭,“我要見閱銘?!?/br> 她不能一走了之,這時候她想陪在閱銘身邊。 安父將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磕,“由不得你?!?/br> 下午有消息稱,安意如出國了。 她走的很快,圈子里默默觀望的人都盡力和她撇清關(guān)系,就怕遭受牽連,這年頭誰沒有個不想別人知道的秘密。 安意如的經(jīng)紀(jì)人回應(yīng)媒體,安意如是去國外學(xué)習(xí)。 風(fēng)波不止。 周子知在錄音棚里,大概是喬四交代過,公司里沒有人議論,也沒人向她投來同情的目光,至少在她面前沒有。 “你怎么想?”邵業(yè)抱著胳膊,他還真沒這么看不透一個女人。 “先錄歌?!敝茏又V。 她的手機(jī)響了,是郁澤打來的,沒有多余的問候,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枺澳悻F(xiàn)在在哪?” “公司?!敝茏又犞腥说统恋穆曇?,心里踏實,“嗯,不會有事?!?/br> 郁澤說,“我盡快回去?!?/br> “我這邊可以自己應(yīng)付?!敝茏又久迹澳惆咽掷锏墓ぷ魈幚硗??!?/br> 郁澤沒出聲,電話掛了。 周子知愣了愣,這好像還是郁澤第一次掛她電話。 邵業(yè)瞥一眼外面椅子上的簡余,她這回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簡余無心做事,鐵證擺在那兒,男神一夜之間成了渣男,她米分轉(zhuǎn)黑,做不到向從前那么仰慕了。 她看過一條新聞,有個男的他女朋友車禍身亡,那男的和對方冥婚,今生不再娶。 當(dāng)時還很轟動。 能做到那樣的人大概只有萬分之一。 外面鬧的很,一部分人覺得何閱銘沒做到也是情有可原,沒有人必須要等誰一輩子,還有一部分人都在祝親身經(jīng)歷試試。 如果那種事攤到自己頭上,又有幾個人可以心平氣和,還說一聲,算了,我不怪你? 可以冷靜站在道德制高點評論的都是事不關(guān)己的旁觀者。 先不說車禍會對心理造成陰影,而且身體受重創(chuàng),肯定也比以前要差。 簡余摳著手指,這事要換她,肯定是弄的魚死網(wǎng)破,既然我不好過,那么誰也別想過了。 不管有沒有苦衷,造成的傷害已經(jīng)發(fā)生。 可是自從她被安排做子知姐的助理以后,她目睹子知姐沒有怨天尤人,自暴自棄,被恨意蒙蔽自甘墮落,失去自我,反而一直在努力活的更好,已經(jīng)擁有了屬于自己的生活。 真正揪著不放的卻是何閱銘他們。 還有那個安意如,年度大戲就是她了,臉那么大,怎么好意思? 簡余抬手擦眼睛,“邵業(yè),我覺得子知姐真的好可憐……” “這話你別再她面前說。”邵業(yè)的面容嚴(yán)肅,“她不需要同情?!?/br> 簡余一怔。 晚上周子知接到郁箐的電話,要她放寬心,說是郁澤正在回來的路上,她有些懵。 第47章 哪來的如果 因為郁箐提前告訴周子知,晚上郁澤會回來,所以她盡快把自己的時間調(diào)整好,回家了。 一直等到差不多九點,周子知給郁澤打電話,想問到哪兒了,無人接聽。 她原本是在沙發(fā)上坐著看電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不安起來,那股不安來的猝不及防,風(fēng)卷殘云般席卷了每個角落,來勢兇猛。 周子知等不下去,她索性直接給郁箐打電話,那頭也是無人接聽,郁家座機(jī)的號碼她不知道,她開始有些著急,迫不得已,往謝楚那兒打了一個。 謝楚還在劇組,聲音夾在嘈雜聲里,“郁箐?沒有,她不跟我在一塊兒?!?/br> 他挺意外,周子知會給他打電話,“出什么事兒了?” 周子知說,“沒什么?!?/br> “到底怎么了?”謝楚沉默了一下,語氣不自覺加快,“是不是郁箐的身體出狀況了?” “……不是?!敝茏又蜃欤拔衣?lián)系不上郁澤。” 謝楚,“……” 為個男人,這么失措,一點都不冷靜,還真和他認(rèn)識的周子知不太一樣。 “怎么樣?你還好吧?”謝楚問了句,今天的報道炒瘋了,一天下來,劇組工作人員在議論,演員們也在說,甚至連湯姆都在那砸嘴,他走哪兒都能聽到關(guān)于周子知,何閱銘,安意如三人的是非。 尤其是那個安意如,她的那幾段視頻一出來,小助理就飛速的下載給他看了,全程無碼,蕩的不行,不得不說,臉蛋和身材不錯。 謝楚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差不多十年前,他已經(jīng)有了名氣,安意如還勾過他,他嫌饅頭太小,沒想到后來饅頭就跟在水里泡過一樣,腫大了好幾圈。 安家不可能看著那種丑聞坐視不管,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