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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看。 路過男士專區(qū),周子知看看郁澤,又看看對面的架子,忽然不加思索的問了句,“要買嗎?” 郁澤勾唇,“可以要?!?/br> “……” 周子知尷尬的去看男士內(nèi)褲,她感覺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才會答應(yīng)給郁澤買內(nèi)褲這種私人的衣物。 郁澤的薄唇挑著,顯然非常愉悅。 周子知頂著郁澤火熱的目光,“你喜歡什么款式的?” “嗯?”郁澤不答反問,語調(diào)上揚,意味挑逗,“你呢?你喜歡哪種?” 他似乎還嫌氣氛不夠曖昧,低笑著說,“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喜歡?!?/br> 周子知的面頰越發(fā)滾熱,她快速選了三條帶格子的,底色全是黑色。 那邊的服務(wù)員是個會來事的,及時過來說,“女士您好,我們店里正在辦活動,買五送一。” 女人的天性使然,周子知眼睛一閉,又拿了兩條純黑的。 郁先生心里打著盤算,考慮回去把衣櫥里的那些內(nèi)褲換了,弄成清一色黑的。 走遠(yuǎn)了,周子知還覺得臉上火燒火燒的,她自顧自的往前,都沒顧的上郁澤,回頭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眼中全是揶揄的笑意。 “還要買什么?” “不買了?!?/br> 周子知往街邊的長椅上一坐,腳后跟買皮鞋里面蹭蹭,她本來打算逛半小時,結(jié)果一逛就沒收住,快兩小時了。 “我沒定到酒店。”郁先生非??蓯u的說,“臨時決定來的,都滿了。” 周子知翻白眼,懶的說了。 片刻后,郁澤接了個電話,他騰出手牽周子知,“走吧,我們?nèi)プT音家?!?/br> 周子知一愣,“現(xiàn)在嗎?” “嗯。”郁澤帶她往停車的方向走,不遠(yuǎn)?!?/br> 將近一小時左右,周子知站在歐式風(fēng)格濃郁的大廳里,靠墻而立的仆人穿著統(tǒng)一,面帶嚴(yán)謹(jǐn)。 如果不是手被牽著,郁澤在她身邊,周子知有種來到某個正在拍攝的中世紀(jì)題材電影片場的錯覺。 樓梯傳來腳步聲,仆人們低頭彎腰,齊聲喊,“夫人?!?/br> 譚音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梯口,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水味,看起來并無什么不妥。 “有興趣四處看看嗎?”譚音問的周子知。 周子知斂去打量的目光,笑道,“好啊?!?/br> 這座莊園的面積很大,兩邊有密林環(huán)繞,幽深寧靜。 吩咐管家去備飯,譚音帶周子知和郁澤在莊園里漫步,姿態(tài)是少有的閑散。 她率先開口,“你們明天就離開?” 郁澤點頭,“嗯。” 譚音沉默了會,面無表情的說,“一路順風(fēng)?!?/br> 她不是喜歡將情緒泄露在外的人,在僅有的朋友面前,也是如此。 管家匆忙過來,神情焦急,有難言之隱。 周子知捕捉到譚音的面色有細(xì)微的變化,跟著管家離開的背影微慌,她有些驚訝。 “郁澤,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過會就知道了。”郁澤揉揉周子知的發(fā)頂,“應(yīng)該和譚音的丈夫有關(guān)?!?/br> 周子知看著離她越來越遠(yuǎn)的譚音,不免感到好奇,譚音那樣的人,溫柔的一面是什么樣子。 “譚音的丈夫是英國人嗎?” “是啊?!庇魸傻淖炖锿鲁鰞蓚€字,“皇室?!?/br> 他說,“我是在讀研的時候認(rèn)識的譚音,我們有次出去旅行,在路上結(jié)識了她的丈夫路森,后來……” 郁澤的聲音頓住了,許久過后,才說,“我們發(fā)生意外,路森為了救譚音,摔斷了腿?!?/br> “當(dāng)年他們沒有舉辦婚禮,也沒有請一個朋友,包括我?!?/br> “我每次見他們,都撞到他們吵架。”郁澤長嘆,“鬧的最厲害的時候,路森要離婚,譚音堅決不同意,現(xiàn)在他們還在一起,好像也沒什么事?!?/br> 周子知聽著,忍不住想,路森可能以為譚音對他是同情,補(bǔ)償,而不是愛。 沒過多久,管家找到周子知和郁澤,提醒用餐了。 大廳的香味很濃,菜色精致,除了譚音,還有個坐在輪椅上的陌生男人,他是英國人,五官立體深邃,生的極為好看,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只是臉特別白,透著一股病態(tài),幾乎能看見那層皮你膚下的青色筋脈。 譚音推著輪椅走過去,對周子知說,“我的丈夫,路森?!?/br> 她又說,“這是周子知,我和你提過的,郁澤的愛人?!?/br> 路森開口,他的聲音沙啞,說著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中文,吐字吃力,“你好?!?/br> 周子知也跟他打招呼。 路森掃了眼郁澤,用的英文,流暢優(yōu)雅多了,“你的愛人很漂亮?!?/br> 郁澤噙著笑,“當(dāng)然。” 吃飯的時候,譚音把幾樣菜夾到碗里,放到路森面前,她做的嫻熟,似乎做過無數(shù)次。 路森眼角的魚尾紋散開,他并沒有露出一點笑容,但是坐在桌子另一端的周子知卻感覺他笑了。 碗里多了塊rou,耳畔有男人咬牙的聲音,“看他看的連飯都不吃了?” 周子知把rou夾到嘴里,細(xì)細(xì)咀嚼,禁不住生出笑意,朋友都有自己的幸福,愛人的心里時刻有她,親人都很健康,什么都好。 “你笑什么?”問話的是路森。 “很好吃?!敝茏又⑿Γ拔液荛_心,謝謝招待?!?/br> 路森看一眼譚音,然后才對周子知說,“是我們的榮幸?!?/br> 旁邊的譚音幾乎沒怎么說話,板著一張臉,不時給路森夾菜盛湯。 周子知和郁澤也不是話多的,偶爾互相彼此,有什么心思都在目光里流露出來了。 四人坐在一張桌上安靜用餐,時間流逝很快。 飯后,他們坐在大廳悠閑的喝茶,享受難得的聚會。 譚音接到一個病人咨詢的電話,她走到一邊交談,路森坐在輪椅上,蒼白的手指輕敲椅子扶手。 周子知留意到了,譚音那通電話接了多久,路森敲擊的動作就持續(xù)了多久。 自己的妻子很優(yōu)秀,多少還是擔(dān)心的。 在譚音家里待到晚上九點多,周子知和郁澤回到酒店。 兩人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同住一間房,或許是因為上次的地點是周子知自己的客棧,沒那么多復(fù)雜層面,這次在異國的酒店,從擺設(shè),燈光,到人,一切都顯得過分迷離。 郁澤從浴室出來,袖子隨意卷著,“洗澡水放好了?!?/br> 周子知本就心慌意亂,看到男人的黑色襯衫領(lǐng)口敞開,可見突起的喉結(jié),鎖骨,精壯的小麥色胸口,她不自覺的挪開視線,吞了口口水。 “子知?”郁澤瞇著眼睛,嗓音低沉,“你在想什么?” 周子知徒然從床上起來,“我在想歌詞?!?/br> 下一刻,她抓著衣服直奔浴室,砰的關(guān)上門。 郁澤寵溺的笑了笑,真不誠實。 浴室的周子知磨蹭了很久,久到郁澤懷疑她在里面睡了一覺。 又等了會,郁澤忍不住去敲門。 門鎖轉(zhuǎn)動聲后,周子知站在門口,身上散發(fā)著水汽,裹著沐浴露的香味。 女人烏黑的長發(fā)潮濕,臉頰染著緋紅,雙眼濕潤,要命的性感。 盯著凝聚在女人發(fā)梢的水珠,看水珠顫顫巍巍的滴到脖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