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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把眉頭一蹙,“周子知,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見過面了?” 周子知對她這么關(guān)心自己表哥的感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嗯?!?/br> “那我表哥……他怎么樣?”陳嘉盯著周子知,似乎想看出點什么反常,比如被拋棄的失落和難過。 但是沒有。 似是知道她所想,周子知輕聲說,“陳嘉,你cao心的有點多?!?/br> 陳嘉一張臉漲紅,咬牙說,“我就是看不慣你!” 她一直偷偷留意和這個女人有關(guān)的報道和動向,越來越好,什么都好,她骨子里討厭自己追不上的人。 聽她這么說,周子知笑著嘆息,“那沒辦法了。” 她是給自己活的,路怎么走她說了算,看不慣看的慣都是別人的事。 “我去那邊?!敝茏又幌朐俣嗔?。 情急之下,陳嘉抓住周子知的手臂,她的指甲尖長,直接在上面抓出了幾道紅痕。 無孔不入的媒體非常“巧合”的出現(xiàn)了。 不止陳嘉大變臉色,周子知也有些郁悶,傷在她身上,莫名其妙被罵的肯定有她的份。 理由大概是說她在新人面前擺架子,和新人發(fā)生爭執(zhí)。 搞不好還要扯出去年的,說她對自己飾演女二號,被一個新人壓一頭這件事心存怨氣,給新人難堪。 散開雜亂的思緒,周子知把那只手臂放下來,她穿的禮服不帶袖子,想遮都遮不住。 陳嘉畢竟是年輕人,又心直口快,這會慌亂無措,低著頭快步跑了,被趕來的經(jīng)紀(jì)人拉走。 聞訊過來的邵業(yè)臭著臉,“你怎么還被小孩子欺負(fù)?!?/br> 周子知暼他,“難道我也抓回去嗎?” 邵業(yè)噎住,“去車上?!?/br> 他朝起勁按快門的那些記者低聲呵斥,“別拍了!” 坐進保姆車,邵業(yè)又退出來,把周子知一個人留上面,關(guān)車門的時候還不忘提醒,“棉簽在白色袋子里?!?/br> 簡單消毒后,周子知快速換上長袖衣服。 她沒料到會碰上陳嘉,對方對她的敵意一點都沒減少。 中途發(fā)生變故,邵業(yè)帶周子知提前走了,以后他會做好工作,有那個陳嘉在,都不出席。 依照他的出事作風(fēng),狗咬狗,一嘴毛,既然不咬回去,就避開那條狗。 “子知,這事你讓郁澤去管?!鄙蹣I(yè)交疊著腿,兩片嘴唇不停開合,“那不是他的表妹嗎?中二病公主病齊全了,該吃藥吃藥,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事?!?/br> 周子知知道他還能說的更難聽點,今天斯文了。 “聽見我的話沒有?”邵業(yè)少爺病犯了。 周子知對她的經(jīng)紀(jì)人沒辦法,知道是為她好,“聽見了?!?/br> 晚上見到郁澤,周子知沒說,他就先開口了,“嘉嘉和你的事我看報道了。” 周子知的袖子被擼上去,她聽到郁澤略粗的呼吸聲。 “你的表妹有多少?”周子知第一次問,她突然想知道,會不會什么時候又冒出一個來指著她的鼻子質(zhì)問。 “挺多的,不來往?!庇魸傻吐晢?,“疼嗎? 周子知拿開他的手,把袖子放下來,“不疼?!?/br> 揉揉她的頭發(fā),郁澤說,“大姐懷孕了。” 周子知一愣,想到下午的事,她隱約猜到了些東西。 下一刻郁澤又說了句讓周子知驚訝的話,“大姐想見你?!?/br> 一路上周子知都在思考,郁箐為什么要見她。 她們離推心置腹還很遙遠(yuǎn)。 郁澤和周子知回去,他們還沒進客廳,就聽見了談笑聲。 沙發(fā)上的楊帆把腿上的兔子抱枕一扔,連忙站起來,不好意思的說,“郁澤,我在路上遇到阿姨,就過來坐坐。” 郁澤臉上的柔和霎時收斂,密布的陰云在眼底聚攏,蘊著狂風(fēng)暴雨。 旁邊的周子知看著楊帆,再看看郁澤買給她的兔子抱枕,她的眉心緩緩擰了起來。 第36章 分開 客廳的氣氛僵著,誰也沒有說話。 周子知將手從郁澤掌心抽出,郁澤心里一沉,立刻去拉她。 邱容暗自去看周子知,這事怪她,當(dāng)時在街上碰到楊帆,那孩子出落的既漂亮又禮貌,說是想來拜訪一下郁成德,畢竟是好多年沒見了,她一時心軟,就給帶回來了。 照這情形,是害了兒子。 楊帆很不自在,視線從郁澤臉上移向他身邊的女人,“你就是子知姐吧,你好,我是楊帆?!?/br> 她看過這個女人的電影,也認(rèn)出就是那天在客棧樓上窗戶那里見到的女人。 視線從他們牽在一起的手上掠過,楊帆垂了垂眼。 周子知的眉心擰的更緊,她沉默的看著楊帆,一雙眼睛黑黑沉沉,如同一塊黑布,不見光亮。 楊帆被看的更不自在了,她有些怕。 如果當(dāng)年她沒走,郁澤身邊的位置肯定是她的,那時候他們感情很好。 就在這時,郁箐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梯口。 楊帆笑著打招呼,“箐箐姐?!?/br> 郁箐抱著胳膊,沒正眼看她,看的是周子知。 周子知掙開郁澤的手,朝邱容和郁成德點頭,她越過楊帆,穿過客廳上樓。 她生氣了。 這是郁澤接收到的信息。 不去管客廳的人和事,周子知坐在郁箐對面,目光落在她的腹部,又不著痕跡收回。 “你找我是什么事?” 郁箐喝了口檸檬水,氣色看起來很不錯,她不答反問,語氣篤定,“你在這之前就見過楊帆了是嗎?” “嗯。”周子知也不遮掩,“見過了?!?/br> 郁箐笑了笑,少有的露出清晰的情緒波動,“周子知,我真佩服你,都這時候還能沉得住氣,是不是你們演員都這樣?演戲演久了,什么都能演?” 她興許是察覺自己遷怒了,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周子知替謝楚背鍋了。 “楊帆上門了?!庇趔渲币曔^去,“你別說你看不出來她打的什么主意。” 周子知的眼皮輕掀,她是看出來了,有的人把西瓜丟了,后悔了就要掉頭再回去撿,自以為那西瓜還是她的。 換誰拿了都不行,得要雙手奉還。 楊帆就是那種人。 還有個事令周子知感到意外,郁箐字里行間都在替她考慮。 郁箐揣測出她所想,“我是為了郁澤?!?/br> 周子知心下了然,看來是郁澤和郁箐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 “郁澤在為郁家活著,他背負(fù)了許多,忽略了自己,但是,一個男人快三十歲了,他處理感情的方式還停留在十五六歲,想法過于簡單,自大。”郁箐說,“郁澤需要成長,你也需要?!?/br> 周子知品出了她話里的東西,“我也有那個意思?!?/br> 陳嘉,柳茜,再到楊帆,包括何閱銘,安意如,一直有旁人在變著法子對她和郁澤的感情指手畫腳。 是他們給了那些人參與的機會。 為了避免現(xiàn)在,或者將來還有人摻和進來,他們都需要再好好想想。 “周子知,你大可不必跟楊帆爭,郁澤心里只有你?!?/br> 郁箐在說出剛才那番話后又補了這句,她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受過沉重挫折的人會有極大的陰影。 往往會自我保護,選擇封閉起來。 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