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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投資商陳偉竟然來了片場,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都飄著暴發(fā)戶的味道,態(tài)度囂張跋扈。 他的身邊帶著一個年紀(jì)輕輕,妝容濃艷的女人,有人認(rèn)出是去年第二十一屆亞冠小姐季軍。 導(dǎo)演想帶陳偉去自己的休息室,陳偉的眼睛盯著站在炸點那里,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的周子知。 “那個女人是誰?” 導(dǎo)演沒開口,副導(dǎo)攪進來說,“女一號周子知?!?/br> 陳偉摸了摸下巴,邁步過去。 “準(zhǔn)備的怎么樣?” 左邊傳來聲音,周子知扭頭,陳偉的小眼睛瞇瞇,赤裸裸的在她身上掃。 “你是周子知吧,我叫陳偉,是這部戲的投資方。” 周子知的眉梢輕動,“你好?!?/br> 陳偉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也不生氣,臉上繼續(xù)掛著笑,一副招財貓的樣子。 一起跟過來的那個年輕女人嬌笑,衣服扣子仿佛隨時要繃了,“jiejie,以后請多多指教?!?/br> 周子知蹙了蹙眉,視線視線繞到后面的導(dǎo)演身上,互相交換了眼色,她了然。 難怪導(dǎo)演推不掉。 和邵業(yè),簡余待在一起的郁澤周身氣息驟然冷冽,簡余伸著脖子看,低情商的她還在那說,“那男的眼珠子都要黏子知姐身上了,真不害臊!” “那男的離子知姐太近了,笑的好yin蕩,還舔嘴巴,不行,我要去……”她被一股力量推了一下,她眨眼,“……邵業(yè),你推我干什么?” 邵業(yè)眼睛示意她看一個方向,“啰嗦!” 后知后覺的簡余的眼角捕捉到一邊的男人陰沉沉的目光,她立刻噤聲。 陳偉看著周子知,心里跟貓抓似的,他剛才那句“明星拍戲很累吧,遇到機會還是要抓住,能少奮斗十年二十年?!笔窃诮o出暗示,可惜沒有回應(yīng)。 就是拒絕了。 明星他睡過不少,但他從不強人所難,講究一個情愿,床上才盡興。 真是個有味道的女人,陳偉砸了一下嘴巴,可惜。 既然做不成他床上的人,那床下也沒必要顧著了,怎么著就怎么來。 “那個……就按照昨晚說的那樣,把小錢安排……” 口袋的手機突然響起,陳偉一看來電顯示,他的表情變了又變,推開人群走到角落里。 “郁總您好?!标悅ギ吂М吘?,“您說?!?/br> 他的態(tài)度畏懼,謹(jǐn)慎,“哎,我明白,好,好,我知道怎么做。” 掛了電話,陳偉回去,哈哈大笑著拍導(dǎo)演肩膀,“我改變主意了,你們還是按照原來的劇本拍吧?!?/br> 他抬手握緊拳頭,做個了手勢,“加油!” 滑稽的很。 導(dǎo)演一頭霧水,目送陳偉帶著胸大腰細(xì)的女人離開,半天才把張大的嘴巴閉上。 爆破戲取消,大家都輕松。 郁澤雙手抄在褲子口袋里,他只是和公司曾經(jīng)有過生意往來的人聊了會天,是公事,不算干預(yù)。 周子知忽然去找郁澤的身影,沒找到,簡余把手機送過來。 上面有條短信:我去公司了,要按時吃飯,后面還有個括號(你穿軍裝真美)。 并沒有任何華麗的辭藻,周子知卻看了兩遍,她的唇邊掀了起來。 這邊一個室內(nèi)鏡頭拍完,周子知前往市中心,劇組開新聞發(fā)布會,對外公布確定的全部演員名單。 劉玉沒和謝楚站一起,對著鏡頭面帶微笑,毫無破綻。 拍完照就是采訪。 “我在里面飾演莊娘?!敝茏又肓讼?,“一個很特別的女人?!?/br> 有媒體問,“你剛拿了金馬最佳女配,這對你的生活有什么變化嗎?” 周子知察覺到他想扇風(fēng),“吃飯睡覺拍戲,和平時一樣?!?/br> 周圍的媒體一笑了之。 “今年的感情生活會有進度嗎?” 周子知笑笑,“應(yīng)該會?!?/br> 后面不管那些記者怎么追問,她都沒有透露一個字。 這場招待會在當(dāng)天下午出現(xiàn)在各大網(wǎng)站,安意如看著屏幕里的周子知,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 郁澤沒有把那些東西給媒體,她無比慶幸,只當(dāng)那人是不屑。 可是很快她發(fā)現(xiàn)那樣更可怕,因為她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不知道懸在頭頂?shù)哪前训妒裁磿r候掉下來。 還不如痛苦一次。 安意如把整個招待會看完,周子知,你真天真,想進郁家,簡直做夢。 我會看著你怎么一敗涂地,又如何成為眾矢之的。 安意如從劇組回去,浴室傳來水聲,她的心里一喜,腳步忍不住加快,“閱銘,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啊?” 浴室沒有回應(yīng)。 她似乎是習(xí)慣了,蹲下來把散落在浴室門口的衣服褲子撿起來,想扔進洗衣機的動作猛地一滯。 在白色的襯衫領(lǐng)口那里有一根黃色的長頭發(fā)。 安意如的眼睛睜大,周子知從來不染頭發(fā)。 不是她,另有別人。 指甲狠狠扎進棉質(zhì)襯衫,安意如臉上的表情扭曲,她至始至終都相信何閱銘的心在周子知一個人身上,因此她只要用心去對付周子知就可以了。 沒想過何閱銘有一天會在外面找女人。 浴室的何閱銘圍著大浴巾出來,迎接他的就是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 “這是哪個婊子的頭發(fā)?” 何閱銘把頭的動作頓住,他淡淡的掃了眼,沉默著走進房間,無視了安意如。 “說??!哪個婊子的?” 安意如不依不饒,她冷笑,“不說是吧,你是想要周子知知道你現(xiàn)在找婊子是嗎?” 張口閉口婊子,何閱銘的額頭青筋突起,今天的飯局上他被人下套了,醒來就躺在一間賓館,懷里摟著陌生的女人。 看著安意如,他不想解釋。 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安意如呵呵的笑出聲,又放聲大笑,“何閱銘,你想要我主動提出離開,那個協(xié)議就失效了,你想都別想!” 她絕不放手,除非她死。 何閱銘冷聲說,“隨便你?!?/br> 以安意如的性子,就算不惜一切代價,也會把那個女人揪出來。 法國巴黎,商業(yè)街一處寫字樓里,成熟優(yōu)雅的女人合上筆記本,她靠著桌子點了一支香煙,一縷煙霧從微張的紅唇吐出。 “marry,給我準(zhǔn)備一張回國的機票?!?/br> 第27章 愛了恨了 邱容在外頭跟幾個姐妹打牌,她接到家里電話,“老郁,我這摸牌呢,晚點再……” 那頭郁成德說,“別摸了,箐箐回來了?!?/br> 邱容啊了一聲,隔壁的老姐妹笑著把牌往前一推,自摸清一色。 她給了錢,匆匆告別就上車回家。 “箐箐,你回來怎么也不提前跟媽說一聲啊?”邱容快速把手提包放下來,抱住郁箐,“媽也好去機場接你?!?/br> 郁箐輕拍母親的背部,“臨時決定的?!?/br> 邱容平復(fù)心情,奇怪的問,“愿兒呢?她怎么沒一起回來?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小妹去了日本,說等工作忙完?!庇趔湔f,“應(yīng)該快了?!?/br> 院里的金毛大聲叫個不停,似乎是受到了刺激,邱容半責(zé)怪的說,“你看你,一出去就好幾年不回來,王子都不認(rèn)識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