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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說來說去,還不是面前這家伙的功勞。蕭斂輕咳:“不是挺好的嗎?承毅他們?nèi)加辛水惸埽蹅儾拍苓@么快速地將附近的田地收回來?!?/br>他們做的是正事、是好事,但總歸不如政.府、軍.隊說話好使。有了朱朱,他們的武力值大幅提升。這么大一群異能者站出來,誰都不敢惹。人們即便只是攝于他們的武力,也愿意服從。而又恰好因為武力值高,群眾才有安全感,他們的命令跟安排才得以順利進行。比起上輩子勞心勞力地與各大勢力爭奪軍權(quán)、瓜分地盤糧食,還要搶奪有戰(zhàn)力的幸存者、異能者,還要對付密集又源源不斷的喪尸,還要治理安全區(qū)內(nèi)的各種混亂治安……對比之下,這輩子的地盤擴張簡直順利的不像話。這一切,他家朱朱功不可沒。蕭斂越想越覺得自豪,看朱逸峮的眼神就帶出了幾分。朱逸峮被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看什么?!”蕭斂再瞅他一眼:“看我媳婦——嗷——朱朱我在開車呢!”朱逸峮淡定地收回拳頭:“那就好好開,別東張西望的?!?/br>蕭斂騰出一只手揉了揉被揍的腰側(cè),感慨了一句:“朱朱,你真是越來越暴力了?!?/br>朱逸峮面無表情:“你倒是越來越流氓了。”“我這是釋放本性?!笔挃抗创?,“你不喜歡?”越說越來勁了。朱逸峮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不搭理他。蕭斂也不在意,看了看外頭天色,透過車窗開始打量路邊狀況。離開常福鎮(zhèn)已經(jīng)兩個多小時了,路上見到的喪尸也越來越多。他們雖說是往鷹安市方向走,卻肯定不走高速也不走國道——這兩處是最容易被逃亡的人群車輛塞住的地方,別最后給堵在路上不說,還被喪尸給圍了。想來何澤宇他們也不會傻到走這些重災路。他們是沿著主干道穿行在野地跟鄉(xiāng)村小道上,雖然有零星喪尸,但野外空曠,行車自然沒問題。現(xiàn)在太陽快下山了,他們要找個地方休息。挑了一棟兩不靠邊、附近也只有寥寥幾戶人家的房子前面停下,蕭斂擋在前頭,遇到的喪尸全都一擊斃命,壓根不需要剛用完異能沒多久還沒恢復完全的朱逸峮動手。蕭斂將屋里的喪尸一一扔到外頭,風力一轉(zhuǎn),室內(nèi)臭氣登時被換了遍。朱逸峮背著背包施施然跟在后頭,進了客廳,把背包一扔,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甚至還翹起二郎腿,愜意地看著蕭斂忙叨叨檢查屋子的安全。哼,這才像個追求的樣子嘛……確認再無危險后,蕭斂把門窗一關(guān),轉(zhuǎn)回頭看向朱逸峮:“朱朱,我餓了?!?/br>朱逸峮:……第067章蕭斂無辜地看著他:“怎么了?”朱逸峮瞪他:“你說你除了惦記吃的還惦記什么?”“你啊。”“……”得,他是傻掉了才會跟這臭不要臉的家伙斗嘴。朱逸峮抹了把臉站起來,將扔在邊上的背包拽過來,嘴里不客氣地指使道:“去看看廚房里還有沒有煤氣?!?/br>蕭斂領(lǐng)命乖乖跑去廚房,過了會兒走出來:“煤氣正常,水也有,不過沒電。”他看了眼外頭?!斑@片地區(qū)應該都停電了。”外面暮色漸濃,卻不見絲毫燈光。這片地方好歹住著幾十戶人,不可能一家幸存者都沒有。多半還是停電了。“無所謂。有煤氣足夠了?!敝煲輱n翻出一包面條,“咱們下面條,趕在天黑前趕緊弄好。”蕭斂提醒道:“多下點。”朱逸峮白他一眼:“當誰不知道你吃得多呢?”蕭斂摸摸鼻子不說話了。朱逸峮又翻出一包火腿腸,拆了包裝拿出幾根,想了想,干脆全拿上,然后往廚房走去。蕭斂看到他的動作,唇角不自覺就勾起來,抬腳跟了進去:“我?guī)湍?。”天快黑?兩個人會快一點。所幸這屋子里的廚房夠?qū)挸?,塞進兩個大男人也不會顯得局促。朱逸峮看蕭斂主動跑進來幫忙,頓時看他順眼多了,下巴一揚:“去把鍋刷一下?!睅讉€月沒用,都不知道臟成什么樣了。然后他徑自走到料理臺前放下東西,拉開消毒柜,取碗筷碟子。蕭斂自然無有不從,站在灶臺前對著一深一淺兩口鍋發(fā)問:“都要洗?”朱逸峮瞄了眼:“嗯,一個煮開水一個下面條?!睂⑼肟赀f給他,“這些也洗一遍?!?/br>蕭斂點頭,接過碗筷幾步走到洗手盆前放下,再回來將兩口鍋提過去。大夏天的,連袖子都不用捋,掰開水龍頭就開始刷。朱逸峮則轉(zhuǎn)身翻出砧板刀具,湊到他旁邊另一個水龍頭下沖刷兩遍。然后他開始搗鼓臺上的調(diào)味瓶。油瓶是帶塞子的玻璃瓶,里面的油沒壞,還能用。鹽更是不怕壞。至于其他醬啊、醋啊,他就不敢用了。完了他還去翻櫥柜,不光找到包沒開封的鹽包,還翻出一袋干香菇。趕緊又跑去洗了個大碗,裝水泡上幾顆。加點香菇總比清湯面好。至于冰箱——末世已經(jīng)三個月了,他們雖然不知道這片停電了多久,但是里面肯定有變質(zhì)的東西。指他可不敢冒險打開來。那邊蕭斂已經(jīng)將兩口鍋跟碗筷都給刷了一遍,朱逸峮也翻完了廚房,見狀連忙走回去開始準備晚餐——天快黑了,得趕緊了。深鍋已經(jīng)被蕭斂加滿水放到爐灶開始燒。朱逸峮撕開火腿腸外袋,取出火腿腸,逐一用小刀在每根火腿腸上劃開一個口子,放在邊上備用。蕭斂看他一時半會做不完,想了想,轉(zhuǎn)頭出去了。朱逸峮也不管他,繼續(xù)手里的活。淺鍋點上火開始熱鍋。將劃開包裝的火腿腸一一擠出來放到碟子上,用小刀在香腸上交互相間地劃出刀痕,一會兒好更入味一些。那邊鍋熱得差不多了,他放下刀,倒油,顛鍋,讓油均勻布滿鍋底,放下鍋等油熱,轉(zhuǎn)回來繼續(xù)劃火腿腸。等他把火腿腸都劃拉好,鍋里的油已經(jīng)開始滋滋作響了。朱逸峮端起碟子,將火腿腸倒下去。“滋啦”一聲響,濃郁的rou香登時騰升而起,彌漫整個廚房,勾得人口水都要出來了。蕭斂舉著火把進來的時候,正是廚房香氣最濃郁的時候。“好香!”他抽了抽鼻子,手中火把往上舉了舉,省得撩了朱逸峮的頭發(fā),同時也為他照亮灶臺前這一畝三分地。朱逸峮瞅了他一眼,再瞟了眼他手里的火把,低頭繼續(xù)將煎得微焦呈開花狀的火腿腸往碟子上夾:“去外頭了?”“嗯,去撿了點樹枝回來。”總不能一晚上都黑燈瞎火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