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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掉到床下,張弛索性跟著他一起滾到床下,二人在床邊的地毯上纏綿。尹覺明到最后,嗓子幾乎喊不出聲音來,渾身的汗液jingye與玫瑰手霜混在一起,發(fā)出濃郁撩人的氣息。對張弛來說,更是堪比上好的春藥,幾乎一刻不帶停。他后背被地毯磨得有些疼,張弛便將人插著抱起來,放在那張他平時寫劇本的桌上,站在桌便掐著他的腰cao干。尹覺明側(cè)過頭,甚至看見自己的手寫稿就在一旁。書桌對他來說,在工作時更像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領(lǐng)域,但此時此刻,他正是在自己的領(lǐng)域中被侵犯著。尹覺明被他在書桌上cao射了一次,又被抱到閣樓上cao。那個隱蔽而浪漫的小空間里,兩邊的窗戶都是大開的,夜雨一刻不停傾瀉進(jìn)來,雨的氣息和微涼的氣流貫穿閣樓,讓尹覺明有種暴露在天地中交媾的羞恥和愉悅感。張弛仿佛有無限的精力,各種姿勢,各種角落,不知他先前肖想這一刻有多久,看如今的模樣,倒有點終于能將腦內(nèi)的計劃全都施行一遍的樣子。到最后,尹覺明是被張弛從閣樓上背下來的,渾身沒有力氣,軟趴趴的,徹底丟失了他的從容不迫。當(dāng)他以為張弛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肯大發(fā)慈悲抱著他去浴室洗澡時,卻在清理的過程中再次沒忍住,尹覺明被按在浴缸中,花灑的水淋在他背上,被人按著腰,從后邊再次進(jìn)入了。浴缸中的水積少成多,到后來動作激烈時,隨著二人zuoai的動作晃動,有節(jié)奏地潑在瓷磚地面上。高潮到來的瞬間,尹覺明體力不濟,一下沉入水中,從上到下徹底被cao軟了。張弛將他撈出來,掰著他的臉,要他與自己接吻。到最后,尹覺明有些意識模糊,身體下意識地追求無窮盡的快感和歡愉,至于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他卻不記得了。再次醒來時,身體清爽地窩在被子里。他兩只膝蓋有些紅,看樣子是磨破皮了。張弛正拿著一瓶藥水,蹲在床邊,看上去正在苦惱如何小心上藥又不把人弄醒。他膝蓋上磨出來的傷,襯著白皙筆直的小腿,本來就顯得十足香艷,尹覺明還故意伸出來,伸到張弛面前給他看。聲音更是啞得不像話:“吶,你看,誰干的?”像是對犯錯的小孩的口吻一樣。張弛就是臉皮再厚,也經(jīng)不起尹覺明這么撩撥,不自在地別開臉去,耳后根都紅了。尹覺明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耳垂,剛要說話,隔壁忽然傳來老太太叫喊張弛的聲音……尹覺明打了個滾,將自己裹在被子里,迷迷瞪瞪地睡著了。再清醒,就是現(xiàn)在,張弛端著飯菜來,看起來有些愧疚,想來清醒后,也知道自己剛才是過分了:“晚飯……你餓不餓,現(xiàn)在,我給你熱了,湯也帶過來,你現(xiàn)在吃點?”剛才沒覺得,現(xiàn)在平靜下來,除了渾身酸痛和困倦,尹覺明確實餓了。平時他過了八點鐘就不再吃東西,但現(xiàn)在他極需要補充一**力,犒勞一下自己的食欲。說來有趣,旁人是滿足了食欲,再滿足性|欲,他們剛這一通瘋鬧,倒先將饑餓感拋之不顧了。尹覺明坐起身,被子便從肩上滑下,露出滿身的狼藉。張弛湊過去,在他額上吻了一下,看人小口小口吃起來,轉(zhuǎn)身出去,不一會兒又端了一碗白飯過來,和尹覺明就著昏黃的臺燈一起吃起來。窗口那一刻小仙人掌,原本干燥的土壤被一場雨水灌溉得徹底,連土壤都淹沒了。當(dāng)天晚上睡覺,張弛并沒有真的到閣樓上搬另一套被褥,而是小心地躺在床的外沿。尹覺明則默認(rèn)了張弛與他的同床共枕,將被褥的邊緣,拉出來分與他。實際上現(xiàn)在的天,雖說已有了涼風(fēng),但還是有些熱。張弛向來體熱,身上能冒熱氣兒似的。他從后邊抱住尹覺明的腰,埋在他頸間吻了一下。玫瑰的香氣,還未散去。半夜里,尹覺明迷迷糊糊,似乎是感覺有些冷,轉(zhuǎn)身蹭到張弛懷里,靠著他guntang的胸膛,安心了。等到了第二天,尹覺明果然沒能準(zhǔn)時下來。張海音做的早飯,只有張弛一個人下來吃了。老太太過問尹覺明的情況,張弛也只是說,昨天晚上醒了吃東西,后來沒睡著,估計現(xiàn)在只是補覺。關(guān)于身體怎么樣,看樣子hi沒有大礙。老太太這才放心,又讓張弛將早餐也送到尹覺明那里去。就算不用她說,張弛自然也是會做的。尹覺明昏昏沉沉的,昨晚的歡愉換來的是今天渾身骨架子都要散的疲憊,睡得黑甜,更是不愿醒來。張弛就待在尹覺明屋里,翻翻他從老太太那里借來的書,看他在書上用鉛筆的批注。有些批注他看不懂,有些則覺得很有意思。不知不覺,駐留了許久。直到隱約聽到花圃中有人喊他,張弛才放下書,探出頭去。原來是薛明珠找他,偏偏他不在屋里,薛明珠又不好直接敲尹覺明的門,只好跑到后院里喊他。“什么事?”“弛哥,你忘啦?今天我爸說跟你定個書架,今天到家里量尺寸呢!”張弛想起來,的確是有這么回事。要往常一到工坊,看了日程表就不會忘記,但今天他沒去。“話說你怎么啦?外婆說你在覺明哥這兒,我等了好半天,你都沒出來?!毖γ髦椴嬷鶚巧峡矗坝X明哥生病了嗎?”“他是有點不舒服……我這就來?!?/br>二人這么一來一去喊話,雖張弛聲音盡量小,但畢竟尹覺明是醒了。只是他也沒出聲,就靜靜地看著張弛。一雙眼濕漉漉的,好像昨夜的潮水還未退去。張弛于是關(guān)上門窗,過去給了尹覺明一個纏綿的起床吻。“早餐給你放在樓下餐桌上,還熱著?;蛘呶⒉t打一下。你自己一個人,有沒有問題?”他說著猶豫了一下,看樣子,是在猶豫要不要把工作推遲一些。“有工作?”尹覺明問道。“嗯。”又說道,“我跟他說,稍微晚點我過去好了。”“不用,我要寫點東西,你不要打擾我?!?/br>張弛走到他面前,仔細(xì)打量尹覺明眼中的神色,試圖通過這樣,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尹覺明笑了笑,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張弛過去盛住尹覺明的手,彎腰低頭,輕輕親吻他的手背,像一個紳士。張弛的體格高大,做這樣的動作,和輕柔的動作,有種反差,就像是猛虎細(xì)嗅薔薇的浪漫。張弛走后,尹覺明才從床褥里爬出來。他身上本身披著一件外套,床的對面就是等身的鏡。站在鏡子前,尹覺明將外套從肩上推下,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