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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實地坦白,“…吃醋。” “對不起,是我不好。”簡冬把剩下幾筆寫完,將本子收到口袋里,往土坡下面走了些彎腰去找緒夏的眼睛,“我以后會跟她保持距離的?!?/br> “我、我沒有懷疑你們的意思,沒必要為了我這么做。只是…”緒夏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心理,明知道他們兩個沒什么,可就是覺得不太開心。 “嗯,我知道的?!焙喍嗳嗑w夏的頭發(fā),溫和地說,“我會努力考慮你的心情。” 緒夏咬住下唇,怯生生的望向簡冬,“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俊?/br> 她現(xiàn)在剪了短發(fā),還帶著偏中性的、相當英挺的妝,看起來英俊又帥氣,做這種表情其實挺違和。 又很可愛。 可愛的讓人想吃掉。 “不麻煩,”簡冬捏起她兩邊的臉,網(wǎng)上提了點,應給她扯出個扭曲的笑,“你能吃醋,我反而很開心?!?/br> “為什么啊,”緒夏撥開他的手,揉了揉被扯疼的臉,“我都覺得很麻煩,一點都不想要這樣?!?/br> “可是吃醋,表示你在乎我啊?!焙喍硭斎坏卣f,“否則,我會以為比起我你更喜歡柳昕。” 第50章 如愛08 拍完剛開學男女主角的戲份, 接下來該拍常寧家中沖突的場景。 跟緒夏演對手戲的是兩位年紀稍長,資歷頗高的演員,在劇中分別是她的奶奶和父親。 兩位演員入行多年, 是業(yè)界出名的黃金配角,演什么像什么的老戲骨。他們非??粗厮较碌墓Ψ颍瑒傔M組看到緒夏, 連忙跟她進到片場里對戲磨合。 簡冬減了整整二十斤,形象上已經(jīng)貼近少年, 可心態(tài)始終無法徹底調(diào)整過來。原本打算跟緒夏討論,看她跟前輩們交流,只能遠遠呆在旁邊的不敢過去打擾。 柳昕讓趙南教了半個小時, 渾渾噩噩整個人都懵逼了,急需有個資深演員請教提點。見緒夏沒空, 她小心翼翼摸到簡冬旁邊, 吞吞吐吐的問, “簡老師,趙導說的話我不太明白, 可以請教您嗎?” “嗯。”雖然簡冬不是因為自身喜好才選擇做演員,但他拍戲的態(tài)度始終嚴謹敬業(yè),不會拒絕同劇組演員討論劇本的要求。 迫于簡冬往日的高冷, 還有他接近頂級的地位,柳昕有些緊張的手撫住胸口,仰起頭小聲問,“趙導說, 演而不作,放下鏡頭前的僵硬感是什么意思???” 簡冬輕易地看破她的問題,回答,“小小的形象很接近你平常的性格,趙南讓你自然些,在鏡頭前不要太做作。” 柳昕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也挺有耐心的樣子,放下捂住心口的手垂在身側(cè)揪住衣角,連忙趁這個機會繼續(xù)請教,“我知道要當鏡頭不存在,可只要站在攝像機前我就很難不注意,所以拍出來的原片都很僵硬?!?/br> “你沒有入戲?!焙喍卦u價。 非科班出身的演員在拍戲初期或多或少會遇到這種問題,太在意鏡頭,沒辦法完全放開表演,他以為柳昕也是這種問題。 直到聽見柳昕接下去的話。 “趙導說我還沒有試鏡時表現(xiàn)的好…”柳昕絞緊衣角,不安地說,“可試鏡的時候緒夏jiejie坐在對面,看到她我覺得很安心,又想好好表現(xiàn),才發(fā)揮的比平常好?,F(xiàn)在只能看到攝像頭和趙導,不知不覺就緊張了?!?/br> “這樣。”簡冬淡漠了接了話,語氣極盡敷衍??赡苁亲罱诰W(wǎng)上看多了緒夏后宮論,他有一瞬間居然覺得柳昕是來跟自己顯擺的。 詭異的沉默蔓延了片刻,他們同時轉(zhuǎn)過去看緒夏。她已經(jīng)對過戲,準備開始拍常寧家中的第一幕了。 “把準備好的焦糖瓶拿過來,”趙南讓道具組拿來特制的玻璃白酒瓶擺在桌上,調(diào)整好他們的站位,又跟緒夏強調(diào)道,“前面開學那段是鋪墊,這段常寧的劇情線才正式開始。這個角色跟你之前演得兩個千嬌百媚的姑娘不同,知道嗎?” “嗯,我明白的?!本w夏點點頭,再次開啟給導演講戲的模式,“常寧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很狂傲,實際上內(nèi)心很隱忍。她向往自由但又無法掙脫,只能用叛逆表現(xiàn)自己的不甘。” 飾演奶奶的方文春露出慈藹的表情,贊賞道,“你對角色理解挺透,沒少啃劇本吧?” “我拿到劇本早,半年前就開始準備了?!苯?jīng)過剛才,緒夏已經(jīng)跟這位老前輩混得很熟,一點都不謙虛的接下了夸獎。 演父親的張克沒說話,看表情對緒夏也是非常贊賞。 他們這些老演員拍了大半輩子戲,對名利看得淡。遇到出挑的后輩,滿是感慨后繼有人的欣慰。 趙南跟她合作兩部戲,知道緒夏基本功扎實,交代完就正式開拍。 戲外其樂融融,仿佛真是祖孫三代的人間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 常寧回家把自行車隨手靠在破屋外的墻邊,走到狹小的房里。 父親喝了酒,桌上的白酒瓶里剩下一半,通風極差的屋子里充滿酒臭和嘔吐后的酸腐味,屋子當中還有一灘黏糊泛黃的不明物體。 常寧目不斜視的穿過他面前,斜挎著書包繞過那攤惡心吧啦的東西往自己的小屋走。 “喲,大爺回來了。”父親看到她,叫住常寧,打了個嗝醉醺醺的說,“去,給我弄包煙來?!?/br> 常寧停住腳,硬邦邦的說,“給錢?!?/br> “錢?咱家哪來的錢!”父親搖搖晃晃站起來,擺到常寧面前推了把她,舉著酒瓶子灌了一大口酒,醉醺醺的吼,“你不是能耐嗎?都能搞來上學的錢,給我連包煙都不買?” 常寧被他推到墻上,背脊撞得生疼。她眉頭都沒皺一下,硬氣的反問,“我憑什么給你買?” “憑你是我弄出來的狗!”說到氣頭上,父親把手里的酒瓶子重重砸到常寧頭上,厚重的酒瓶底瞬間炸裂。他罵罵咧咧的說,“長大了是吧?會咬人了是吧?你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酒瓶子碎片砸了滿地,血順著額頭淌下,常寧梗著脖子瞪著他,咬著牙目光變得狠烈。 “怎么了怎么了?又吵吵嚷嚷的?!蹦棠搪牭絼屿o,從屋子里出來,看他倆這個樣子,嘟嘟囔囔地啰嗦,“哎呦,你們怎么又杠上了,兒啊你喝了酒就安分點,怎么又動手打阿寧?她一個女孩子…” “女孩?這狗東西哪里像姑娘了?”父親氣得兩眼發(fā)紅,借著酒氣罵道,“她媽給我留個沒把的孽種跑了,我把這玩意兒拉扯大,她呢?都十七的不知道找個人嫁了換點彩禮,還搞得不男不女的,整天跟我杠!” 奶奶拉住父親,翻來覆去說些沒用的話,“阿寧從小當男孩養(yǎng)著,現(xiàn)在這性子也沒辦法。等嫁人生了孩子就改了,你消消氣,消消氣啊…” “呵…”常寧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