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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黑洞吧!腦補(bǔ)這么多要不得?。?/br> “你…”聽她又提起男朋友的話題,簡冬抖了下,以機(jī)械卡頓地慢動作僵硬地轉(zhuǎn)過來,問,“還是要跟我離婚?” 他語氣很平靜,跟往常沒有區(qū)別。 但緒夏聽出了其中淡淡的委屈。簡先生深邃地眸里也透著可憐和委屈,像是小金毛夏夏看到rou骨頭卻不能吃的樣子。 可憐、弱小、又無助。 “我沒想過跟你離婚?。 本w夏受不了他這副表情,連忙跳起來否認(rèn)。即使后來再怎么難過,離婚的念頭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簡冬明顯松了一口氣,周圍冰冷的氣場也以迅速回暖。 緒夏意識到,中間似乎有哪里不對? 簡先生可能、或許、應(yīng)該是喜歡自己的,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婚后? 婚后她整體沉迷拍戲,還因為經(jīng)驗和天賦問題,總要麻煩簡先生教導(dǎo),飯也不會做,笨手笨腳的,還不夠貼心,有哪里值得喜歡的地方? 難道是婚前?可是,婚前她根本沒機(jī)會見到簡冬?。?/br> 先略過這個問題,更奇怪地是,“你為什么覺得我要跟你離婚?” 緒夏問完,簡冬眼里的委屈更明顯了。他悶聲說,“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是你丈夫。你卻要我當(dāng)你男朋友,不是降級了嗎?” “呃…”緒夏總算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了。 似乎、好像、大概…簡冬跟她結(jié)婚,從開始就是——認(rèn)真的? 緒夏用她不怎么靈光的大腦回憶,最初簡先生提起結(jié)婚這件事時,是這么說的—— ‘我還有個請求,嫁給我?!?/br> 我還有個請求。 有個請求。 請求。 求。 要是沒理解錯,這應(yīng)該是所謂的求婚。 男神在很早之前就對她有喜歡的意思,所以用這種最直白的方式告白。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緒夏分明感覺到簡冬是個各方面都很認(rèn)真的人,無論是對待感情還是對待工作,他都不會兒戲。 更不會為了規(guī)避緋聞,或者因為‘你長得像誰誰誰’就搞個假老婆回家。 從領(lǐng)證那天開始算,至今為止半年,所謂的‘形婚’‘假結(jié)婚’‘影帝拿我當(dāng)幌子’之類的理由,全都是緒小夏同學(xué)你用豬腦子瞎想出來的! 天吶,這種事要是給簡冬知道,他… “怎么了嗎?”簡冬看她臉色不太對勁,以為緒夏又不高興,還堅持想給他降級。簡冬目光黯淡下來,抿了下唇,固執(zhí)地說,“我不會同意離婚的?!?/br> “我沒想過離婚!真的沒想過!”總算想通這場誤會的緒夏連忙解釋,生怕慢了點,自己就成為欺騙影帝感情的千古罪人。 簡冬抬眼靜靜望著她,眸子一如既往的深邃明亮,里面清晰映著緒夏的身影。他唇色比平常紅,還留有親吻的痕跡,透著微微的水潤。這個男人話總是很少,但在相處中,點點滴滴的細(xì)節(jié)都透著溫柔。 應(yīng)該早點發(fā)現(xiàn)的。 只是緒夏太慫,總不敢往那方面想,白白辜負(fù)簡冬這么久。 “那個,我沒想讓你降級?!本w夏暗暗決定把以前歪曲荒唐的念頭都挖個坑埋起來,永遠(yuǎn)不告訴簡冬。 雖然跳過來戀愛的步驟,可是有這么美好又喜歡自己的丈夫,以后婚姻生活一定會過的很美滿。 緒夏繞過自己的彎子,如釋重負(fù)的叫,“簡先生?!?/br> “你都不叫我名字了…”簡冬悶悶地說。 緒夏之前明明都可以連名帶姓的稱呼他,雖然不夠親密,起碼比現(xiàn)在叫什么先生,什么老師要好。 “簡冬。”緒夏順從的改了口。 “嗯?!焙喍瑵M意地應(yīng)了聲。 她有種錯覺,好像簡冬在表白之后,就徹底破罐子破摔放飛自我了。 強(qiáng)吻、耍賴、撒嬌。一點都沒有高冷影帝的形象,可愛的讓人想抱抱。 緒小夏你要控制自己,那可是影…呸、那是我先生,丈夫,老公,有什么不能抱的!緒夏趕走腦子里拼命勸她要控制的念頭,偷偷蹭過去偎在簡冬身邊,伸出手挽過他的胳膊整個人貼上去。 心里揣了只兔子,撲通撲通。 簡冬垂下眼安靜的看著她,被無數(shù)人瞻仰舔屏的顏在緒夏面前放大,好看的讓心里的兔子更不安分。 簡冬的唇形很好,略薄,看上去相當(dāng)冷硬,接吻的時候卻溫溫軟軟的。他下唇顏色比平常紅,上面還掛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口水,看起來特別美味。 緒夏感覺嗓子發(fā)干,整個人受到了蠱惑。覺醒的感情在身體里發(fā)酵,讓她變得前所未有的勇敢。 勇敢的甚至揚(yáng)起脖子湊過去,吻上簡冬。 清甜的薄荷味瞬間充盈在鼻息間,比蜜糖還要惹她上癮。 簡冬乖順的任緒夏看了半天,得到了一個主動的親吻。他沉浸在大寶貝遲來的主動中呆了片刻,很快給出回應(yīng),摟住緒夏的腰加深這個親吻,直到她呼吸變得急促,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冒頭的想法,簡冬靠在緒夏肩上,等待身下的沖動消解。 緒夏環(huán)抱著簡冬,有些尷尬。她親吻的時候沒想到把簡冬撩起來,可撩起來了,她卻不知道怎么解決。 感情來得太突然,那種事她還… 好在簡冬也沒有那個意思,狀態(tài)稍微緩和后主動跟緒夏拉開距離。 緒夏羞怯的看了他一眼,不敢亂撩了。 “等雪停了,就該拍我們的對手戲了?!焙喍鲭娮觿”荆崞鸸ぷ魃系氖虑樽寖蓚€人都冷靜下來。 他當(dāng)然想要緒夏,可簡冬還記得婚前定下的許諾。他們的第一次,不應(yīng)該在這種時候。 “嗯,是劇院的戲吧?”緒夏湊過去跟他一起看劇本,接過話說,“趙導(dǎo)說我聲樂還沒學(xué)好,臺上的戲留到最后,先演咱們遇到的那場?!?/br> “傅雪?這名字襯你,皎如白雪?!焙喍畛鱿嘤龊笫瘹J的第一句臺詞,又往后翻了兩頁。 緒夏已經(jīng)把劇本背過了,順著接過來,“你名字可不襯你,又是石頭又是禽獸的?!?/br> “不是禽獸,我的欽是…” “別說,我沒興趣知道?!本w夏用傅雪在臺下一貫厭膩低啞地聲音說,“我不想跟你這種酸秀才有什么瓜葛?!?/br> 簡冬沒繼續(xù)念臺詞,問她,“你對石欽怎么看?!?/br> “他有大義,無私無畏,是民族英雄?!本w夏頓了會,說,“但是他對不起傅雪。最開始石欽招惹傅雪,傅雪明明不想搭理,他還跟前跟后讓人誤會。后來,傅雪示愛他避而不見,還逃了。等要解放了,他才想著正視傅雪的感情??商t了,傅雪被家國道義消磨了年華和靈魂,已經(jīng)不會再愛了?!?/br> “嗯,石欽確實對不起傅雪。”簡冬早就看過劇本,知道這個故事的結(jié)局。他說,“我不會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