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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怎么可能在那個已經(jīng)衰落的族群那里生活過?還請殿下不要多想了。”鄭子息吃了一驚,忍不住拽住百靈的手腕用了勁道:“你說什么?人類衰落了?怎么回事!”百靈見他情緒激動,抓的自己手腕生疼,忙出口解釋道:“是三年前魔域的人突然入侵,帶領(lǐng)人馬一舉重傷修真界的幾位前輩,人族元氣大傷,其中幾名親傳弟子也下落不明,至今仍未有消息?!?/br>鄭子息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人、妖、魔三族擅長的方向本就是不同的。相對來說,人族是最弱的族群。但之所以三族一直保持著微妙的和諧就是因為人族有一個修真界為其撐腰。多年來魔域蠢蠢欲動,修仙界為了人族安康也從不敢放松警惕,一直盡心保護著人類的周全。別問他怎么知道的。身為一個資深網(wǎng)文讀者,這點眼力見兒還是有的。回回有什么內(nèi)動都是修真界插手解決,一出什么災(zāi)禍更是修真界的仙人一個個保佑著他們。遇到外敵入侵,人類除了負隅抵抗也只能仰仗這些修真大能護著他們。鄭子息正想著,卻被被外邊雜亂的腳步聲打亂了思緒。有人在外邊高聲喊:“妖皇陛下駕到?!?/br>“妖皇殿下來了!”百靈的表情與其說是惶恐不如說是驚喜。鄭子息看她眼里的紅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不由得對見到傳說中的那位才上任五年的妖皇大人有些期待。沒過多久朱紅色的雕花沉香木門就被打開,一個男人從門后顯露出來。其實長的一般般嘛……那個男人略一躬身,隨即側(cè)開身子,將整個門留了出來,跪在地上。一只腳從后面踏了進來,落地?zé)o聲。接著另一只腳,整個身子都進入了門內(nèi)。只見那人皮膚白皙,發(fā)色輕淺。行走時風(fēng)輕輕吹動,邪氣而鮮紅的嘴唇像要攝人心魄。來人看到鄭子息后挑了一下眉,換了個姿勢雙手抱臂慵懶的靠在門邊,臉上表情帶笑,似乎在等待著什么。身旁的百靈連忙下跪,嘴中說道:“奴婢給妖皇殿下請安?!?/br>鄭子息此時已經(jīng)呆在了原地。并不是因為被那人上乘的容貌攝了心魄。而是因為幾乎在看到他的一瞬間,鄭子息腦海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場景:一個小男孩,臉上一臉灰泥,跪在地上低著頭,似乎在用竹竿捅著泥巴里的……螞蟻洞?鄭子息使勁晃了晃頭,將腦袋里的幻像驅(qū)走。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要專心應(yīng)對眼前的場面。然而,可悲的是,鄭子息并不知道這位大法師平時是如何和妖皇大人交流的,所以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只剩他一個人站在那里。此時此刻,若是他繼續(xù)站在那里,會變得非常顯眼;而若他跪下去,會變得更加顯眼。鄭子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呆呆愣愣的與妖皇對著看了一會兒。百靈在底下拽他的中衣,小聲提醒道:“快跪下,那是妖皇大人!”鄭子息恍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趕快下跪,正低著頭,一個白色身影卻突然掠過眼前,扶住了自己的手臂。“子息莫要客氣?!币粋€稍顯嘶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尾音輕顫,宛若毒蛇嘶語。鄭子息一抬頭,見是剛剛站在門前的妖皇大人。此時他在心中默默思考著。……原來兩人關(guān)系這么親密的嗎?*舞勺之年:13到15歲的少年。☆、白祈尾“李管事說,你失憶了?”微涼的聲音帶著關(guān)切的語氣,聽的鄭子息一連打了好幾個激靈。“沒……沒事,妖皇大人,那個,我覺得我沒什么不對的?!编嵶酉⒓泵笸?,小心的與他拉開一段距離,隨即又聽妖皇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子息莫要生分了,你以前一直喚我白祈尾。就算失憶了,也莫要與他人一同叫我那個名號。”他嗓音沙啞,并不讓人覺得討厭,反而為他獨添一種蠱惑人的魅力。……白祈尾,是妖皇的名字?這個法師,居然見面直喊妖皇的名字?這這這這這成何體統(tǒng)!鄭子息仔細一分析,難道這個此時的自己有妖皇的把柄在手里?雖然覺得自己不可能做這樣的事,但這么一想,這個妖皇的種種行為也就可以解釋了。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為什么與自己那么親近,這都是被惡勢力長期打壓而形成的情景啊!這樣想著,鄭子息不由得對這個妖皇多了幾分欽佩。你想,一個堂堂一妖之皇,竟變得不得不對一個自己的下屬百般討好,哪個人還能像他一樣笑得這么好看?鄭子息忙忙點頭稱是。白祈尾就自然的起身讓開,露出一直在后面盯著他看的老山羊。那人真的是長了一張老山羊的臉。小眼睛,塌鼻子,關(guān)鍵是又瘦又長的臉更烘托出了其山羊的氣質(zhì)。鄭子息眼見這人一臉嚴肅的走上前來,顫巍巍的把自己的脈。是的,那真的是顫巍巍的,鄭子息都能感覺到他顫抖的手指和緊張的肌rou。往后看了一眼,白祈尾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這山羊真的會把脈嗎?把了一會,老山羊睜開眼睛,問道:“你能記得你最后有記憶的地方,大概是什么時候?”鄭子息仔細想了一下。什么時候?對啊,自己是怎么穿過來了?鄭子息只記起剛?cè)豕跁r的事,之后的所有都模糊不清了。等一下,之前的記憶也是,感覺有好多空白的地方。就比如說,自己是怎么遇到那個情愿幫助自己的貴人?又是什么時候來到這里?什么都記不清了。“我不知道?!编嵶酉⒚H坏溃骸拔抑挥浀米约旱饺豕跁r的事……至于其他,我怎么都想不起來?!?/br>老山羊點了點頭,又翻了鄭子息眼瞼查看了一番,這才裝模作樣的開了幾副藥。白祈尾問道:“太醫(yī),子息的問題……”太醫(yī)回道:“無妨,只是精神太緊張了。吃幾天藥就好了。”白祈尾緊張的神色方才輕松了起來。關(guān)切的看了他好幾眼,鄭子息很少被人這么關(guān)心過,第一次看到那樣的眼神著實讓人感動。白祈尾揮了揮手,道:“都下去吧。”屋子里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躬身離開,只剩他們兩個。屋子里靜了一瞬。白祈尾眨了眨細長的眼睛看著他。“子息失憶了就對祈兒這么冷漠?”他續(xù)而繃著嘴說道,“你以前從來不會講究那么多禮數(shù)的,突然這么安生,我還怪傷心的?!?/br>鄭子息被他這副作態(tài)驚的呆了。沒有人后的白祈尾簡直立馬換了一種姿態(tài),直接坐在鄭子息旁邊斜倚著桌子嘟著嘴,自己的幽怨的眼神露骨到鄭子息完全無法忽略。難道是因為自己突然太講理了?而白祈尾面對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