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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回春”回的是春宵的“春”,這老頭是個治不舉的!難怪他這醫(yī)館生意不好,大家都知道他是醫(yī)什么的,正大光明上這兒來,不就是告訴所有人,自己下半身出問題了嗎?就算真有這毛病,八成也是一頂小轎把人抬回家偷摸去治!此地實在不宜久留,我低頭拉著殷雪寂從醫(yī)館出來,老大夫還一路送到門邊吆喝著“下次再來”,他要不是故意的,我把“謝”倒過來寫!殷雪寂無視我郁悶的心情,扶著門框笑彎了腰,臉頰白里透著粉,眼角泛著水光,看他這模樣,我真是半點氣不起來:“你明知道怎么回事,為何不早點告訴我?看我出丑你就這么開心?”殷雪霽收斂了笑意,不再笑得那么明目張膽:“我一直以為,你是面上裝不懂,心里什么都明白,這才配合你演到現(xiàn)在?!?/br>天地良心,這生孩子的事我是真不懂!也許是我無辜的神情打動了殷雪霽,他的態(tài)度不再那般篤定:“令夫人沒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反應了好一會,才把“令夫人”和郁輕畫上等號:“沒有吧,他那會能吃能睡的,都胖成球了。郁輕已經(jīng)不是我夫人了,我被貴宮二位護法擄去做客那天,剛好把他給休了。”殷雪霽甚至沒問我為什么把人休了,直接賞了我贊許的目光,就好像我早該這么做一樣。看完了庸醫(yī),我?guī)е笱╈V重新上路,出發(fā)前給他買了一小包果脯,讓他路上吃著解悶。殷雪霽不愿意吃獨食,有事沒事往我嘴邊也喂上一兩個,酸得我差點沒從馬車上翻下去。四日后,我們終于看到了碧桃山郁郁蔥蔥的山頭。驅著車一路往山上走,我順勢掃了眼靠在我肩頭小憩的殷雪霽,不知怎地忽然有種山大王剛下山搶了一票,還順道劫回個壓寨夫人,滿載而歸的感覺:“前面馬車過不去,你下來我抱著你走?!?/br>殷雪霽拒絕道:“那像什么樣子?還是你帶路,我自己走吧?!?/br>我不勉強他,那就只能遷就他,陪著他越走越慢,最后走幾步還得停下等他:“我說殷宮主,你是想夜里在山上過夜嗎?”我對他軟磨硬泡:“你放心,快到的時候我會把你放下,絕對不有損宮主你英明神武的形象!”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復雜,最后嘆氣道:“麻煩謝莊主了?!?/br>原本我以為自己對世間沒什么留戀,重活一遭,回到自己出生,長大,死去的地方,還是有種深深懷念。能像這樣再看一眼,真是太好了。“謝莊主?”身旁傳來殷雪霽疑惑的聲音,“你和山莊前這個石老虎有什么淵源嗎?為何一臉懷念地抱著不放手?”沒有,這真沒有。“還有……”殷雪霽認真打量一左一右。呆頭呆腦的兩只石老虎,“為何擺得是兩只老虎,不是獅子麒麟呢?”我掩面,這我能找誰說理去?當初我想要的是在造型上與眾不同,更為氣派的石獅子,底下的人估計只聽到“與眾不同”四個字,找最好的師傅,雕了最丑的老虎,擺門前成了最大的笑話。我干笑兩聲,假裝沒聽到他的話,領著他往莊內(nèi)走。剛到正廳,還沒請人坐下喝口茶,就聽一道尖厲凄慘的聲音沖我撲過來:“相公啊,我這些日子茶不思飯不想,日日向上蒼祈禱,總算把你求回來了!”我整個人都懵了,還是殷雪霽向后拽了我一把,這才沒讓郁輕撲個結實。我著實讓郁輕嚇了一大跳,驚魂未定道:“你怎么還在?”郁輕梨花帶雨:“那日相公走得匆忙,很多事沒來得及交代,郁輕不敢走。”我聽得牙酸:“郁公子,咱換個稱呼吧,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關系了,你一口一個相公,我聽著別扭。我沒什么可交代的,該你的那份你全部帶走,還缺點什么,你自己看著辦,不用再問我?!?/br>身后傳來拉椅子的聲音,殷雪霽坐在椅上,支著下頜,看戲似的打量我和郁輕,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架勢。他這一下也驚動了郁輕,郁輕越過我,看向他,臉色明顯一白,瘦弱的肩膀顫抖著:“殷……殷……”喲,這敢情還是認識的。殷雪霽抬眸與他對視,我正等著看戲,郁輕又不知哪根筋不對,拿他的繡花拳在我肩頭錘了一下,然后:“嚶嚶嚶……”我:“……”殷雪霽:“哈哈哈哈……”我的心好累。老天啊,這都什么事兒!☆、第十二章任誰帶著客人到自家作客,都希望客人看到的是光鮮亮麗的一面,這也關乎自己的面子問題,郁輕上來一鬧,我這張老臉真有點沒處擱。我怕他再撲過來,不動聲色繞到殷雪寂身后,拍著他的椅背,尷尬道:“家務事,沒處理好,讓殷宮主見笑了。”我這角度看不清殷雪寂的表情,只聽他輕笑一聲,話鋒中暗藏幾分咄咄逼人:“謝莊主這么說,恐怕有些不妥。郁公子休書拿到手,便和謝莊主沒關系了,不是一家人,又怎么能稱是家務事?”郁輕身子一抖,低著頭不敢看殷雪寂,卻用眼角余光偷偷觀察我的反應。他慣會使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今日還沒發(fā)揮全,當著殷雪寂的面,他像是被拔了爪子的貓,想撒潑,撒不出。不用猜,這里頭肯定有門道。我不擅長應付郁輕這種打不得罵不得,還跟塊牛皮膏藥一樣甩不開的人,于是我決定靜觀其變,老老實實當個中間人,主持公道。郁輕總算壯完了膽,不再示弱,想從我這找突破:“相公,你就這么由著一個外人欺負我!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對我……連這么點情分都不顧了嗎?”這話等于指著我鼻子,罵我是薄情寡義的負心漢,聽得我十分不痛快。話說回來,郁老弟你自個半夜爬墻頭,就為和外面的情郎哥哥牽牽小手時,怎么沒念著這情分?生氣。我把耳朵塞起來,不聽王八念經(jīng)。到殷雪寂開口,我才把手放下,只聽他“嘖”了一聲,道:“‘相公’二字聽著真刺耳,記得上次我和郁公子相見……”郁輕著急打斷他:“什么上次!你記錯了,我們這是第一次見,我根本不認識你!”我樂了,殷雪寂也撫掌笑了:“說得好,既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那你嫁給謝莊主前,到底失身給誰了?又為何把這臟水潑到我身上?”郁輕的慌亂沒有持續(xù)太久,轉眼他表情一變,氣勢洶洶撲向殷雪寂:“你這個禽獸!那日的事,是我此生最大的噩夢,我努力了那么久才忘記,你卻偏要揭人傷疤,我、我不想活了!”我目瞪口呆,你說你不想活,怎么也該找根柱子吧?往人殷大宮主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