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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葉禎此刻正背著手,立在書案前靜靜看他。事情是這樣的:今個(gè)葉禎才下早朝,正同幾個(gè)朝臣寒暄,人還未出大殿,就聽宮里傳來消息,說是長公主身邊最為得寵的一個(gè)伶人王得意,今個(gè)在酒樓被人打了,如今長公主正大發(fā)雷霆,四下抓拿打人者。其實(shí)說起這個(gè)伶人王得意,又很有些來頭。王得意年紀(jì)輕輕,又很是伶俐,唱著一口秦腔。自從長公主府的駙馬爺逝世后,圣上一時(shí)也選不定人選,長公主終日在公主府上窮極無聊,見王得意模樣好,又機(jī)靈乖巧,不由的寵了幾分。反正王得意是個(gè)伶人,長公主也只當(dāng)他是個(gè)玩物,平日里圣上對(duì)這個(gè)長姐還是有幾分敬重,便時(shí)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橫豎不是什么過分之事。從前葉禎見王得意得寵后,行為放蕩,舉止輕浮,也曾出面教訓(xùn)過幾回。因此王得意雖得長公主庇佑,可仍是畏懼葉禎。要知道葉禎可是堂堂內(nèi)閣首輔,就連長公主都得敬重三分。葉禎原先也沒多想,哪知回府后,就見府門口圍了好些長公主府上的人,他不由皺眉。這時(shí)老管家就湊過來,小聲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如此葉禎這才知道,原來今日打了王得意的人,居然是雙城。公主府的人許是不知道雙城的身份,只是見他跑進(jìn)了葉府,這才追了過來。如今見到葉禎,為首的男人便走上前來,很是和氣的道,“葉大人,屬下奉了長公主之命,前來捉拿犯人。”葉禎背著手,神色淡淡道,“什么犯人?”那男子道,“大人有所不知,今日在酒樓,有個(gè)少年無緣無故毆打了公主府的人,因有人瞧見那少年跑進(jìn)了葉府,所以……還請(qǐng)首輔大人不要為難在下,屬下們也奉命行事?!?/br>如此,葉禎輕頜首,那男子以為他這是同意將人交出來,立馬大松口氣,抱拳就要道謝,哪知就聽葉禎道,“既然是來府上抓人,那可有京兆尹府的搜查令?”那男子冷汗潸潸,“這……這……長公主有命……”葉禎道,“那就是沒有了?!?/br>“首輔大人……”“還不走么?”葉禎靜靜的看了那男子兩眼,那男子迫于威壓,深知這位首輔大人的厲害,立馬低下頭去,好半晌兒才抱拳道,“多有得罪,還望首輔大人莫怪。走!”如此,葉禎見長公主府的人走后,抬腿進(jìn)了府,吩咐下人將門栓插緊,隨后便氣勢(shì)洶洶的命人提了雙城過來。雙城兩手緊張的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知是怕的,還是緊張的,額間冒一層層細(xì)密的汗,蟄的臉上的傷口疼,他也不敢動(dòng)手擦,只能咬牙忍著。這時(shí)葉禎坐在書案后,提筆不知寫了什么,隨后又喚來了緋色,又過了一會(huì)兒起了身,看都不看雙城一眼,便抬腿出了書房門。雙城不知道葉禎干什么去,可眼下也不敢隨意開口,只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書房里頭反省。這一反省,就反省了一下午,雙城站的腿腳發(fā)麻,肚子又餓,頭腦昏昏沉沉,眼冒金星,恨不得立馬一頭栽在地上。這時(shí)葉禎方好從外頭進(jìn)來,見雙城站的歪歪斜斜,心頭的火轟的一下升了上來。“葉雙城,你還有沒有點(diǎn)規(guī)矩?!”雙城沒想到葉禎這時(shí)過來,一下子就提了神經(jīng),唬的恨不得將頭埋在胸口。葉禎面上似笑非笑,圍著雙城打量幾遭,見他嘴角,臉側(cè)皆有不少的淤青,便知雙城打這一架,也沒討的了好。因葉禎抬腿上書柜前翻找,雙城少不得偷覷,見葉禎手里又摸出了戒尺,他一嚇,眼眶漸漸紅了。☆、挨k(抓蟲)雙城眼眶發(fā)紅,偏生又不敢哭,只敢拿手背一遍遍的揉著眼眶,可越揉越紅,再抬眼時(shí),臉上已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著很是可憐。可葉禎并不覺得他可憐,只用戒尺點(diǎn)了點(diǎn)書案,意思是,過來趴好。雙城原本想掙扎一下,因見葉禎面無表情,可眸色漸深,通身一股子清寒之色,不容置犯,他便又怕了幾分,猛的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幾步走了過去,上半身便伏在了寬大的桌面上。雙城扭過臉道:“哥哥!你別這樣?。∧隳懿荒苈犖医忉?!哥!”葉禎神色泠然,盯了雙城一會(huì)兒,就是這一盯,直讓雙城忍不住哆嗦起來,牙齒咯咯輕顫,恨不得立馬起身就跑,只聽葉禎道,“你說吧,我聽著。不過我必須得告訴你,今日你就算是說出朵花來,還是照樣得挨?!?/br>雙城吞了吞口水,兩只手扒在桌角,小心翼翼的解釋道,“哥,我很冤枉……”“!”“??!哥!”猛的一板砸了下來,雙城痛的“嗷嗚”一聲,頭往后一揚(yáng),很快又垂了下來,只覺得身后仿佛潑了一盆滾油,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身后漸漸紅腫起的棱子,雙城忍不住落了淚,心知葉禎是不信這番說辭,于是又道,“哥……這……這事不賴我……我……”葉禎清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葉雙城,你大可以繼續(xù)編?!?/br>雙城眼里濕漉漉的,拿手背擦了擦淚,又接著道,“我……我沒編……我是瞧見那伶人在酒樓里欺負(fù)人,我看不下去,上去好言相勸,他不聽,還吩咐手下打我!”葉禎反手又是狠狠兩下,絲毫不留余力,聲音驟冷,“葉雙城,你如今是長了本事了,滿口謊話,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哥,哥,哥,別打了,我疼啊!”這下雙城險(xiǎn)些被打的蹦起來,縮著脖子就往上拱,被葉禎一手提著衣領(lǐng)拽過來,又挨了好幾下。雙城疼的直抽氣,額間冒了一層汗,連額發(fā)也濕潤的搭在臉側(cè),眼里胡亂冒出了眼淚,浸濕了臉下方的一小塊桌面。如此他便不敢再胡說,只老老實(shí)實(shí)道,“哥,哥,哥,別打了,我說真話,說真話!”于是葉禎便停了手,似乎在等著雙城的下文。雙城好容易才緩了口氣,抽噎著道,“哥,原本我是見那伶人欺人太甚,就想著去教訓(xùn)教訓(xùn),我真的不是成心想惹事的?!?/br>余下的雙城不說了,只垂著頭開始哭,眼淚鼻涕糊的哪里都是,他也不在乎丟不丟臉,反正在葉禎面前,面子里子早八百年都不知道丟哪去了。葉禎聽罷,冷笑幾聲,道,“只怕是你嘴不老實(shí),才惹的這一場(chǎng)架打,如今你到是委屈了?”“葉雙城,今日不妨告訴你,這頓打,你橫豎躲不掉,你若敢亂動(dòng),為兄打斷你腿!”雙城不服氣,抽噎幾聲,辯道,“那伶人教唆手下打人,不也犯了王法,憑什么我就不能打他?”葉禎氣笑了,連說兩句“好”,又手指著雙城道,“那伶人原先不過吩咐手下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