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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葉禎只淡淡瞥了秋茗一眼,便抬腿進(jìn)了院子,就見雙城躲在柱子后頭,就露了半個腦袋出來。“雙城,你過來?!?/br>“哥……”“嗯?”雙城抿了抿唇,不敢不聽話,只好耷拉著腦袋小步挪了過去,忽聽耳邊傳來一聲笑,他又忍不住偷偷瞪了卓青裁一眼。“白天不許鎖門。”雙城點(diǎn)頭,不敢有什么異議。又見卓青裁熟門熟路似的,四下逡巡幾眼,這才把目光落在雙城身上,“小雙城啊,你怎么也不叫聲青裁哥哥?”雙城心直口快,便道:“你是誰哥哥?我才不是你弟弟。”忽見葉禎眉頭一皺,雙城一嚇,連忙湊過身去,扯著他的衣角討好道,“哥,哥,哥,雙城是你弟弟啊?!?/br>葉禎不禁莞爾,偏過頭去抿開笑意。卓青裁見了,忍不住就打趣道:“從前只覺得葉兄端正自持,年紀(jì)不大,到顯得十分老成,通身一股子文人墨客的酸氣,少有幾分意趣。如今見了雙城才知,你們兄弟二人性格到是天差地別。我到是聽你們府里頭的下人說,雙城前幾日還逛過青樓。我早先便知葉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又有葉兄你這樣的長兄,雙城委實(shí)也是個有膽色的人才?!?/br>他說著拍了拍葉禎的肩膀,笑道:“葉禎,你個老古板,居然會有這么跳脫的弟弟,不敢相信啊。”“你……你胡說什么!”雙城不服氣的辨了一句,心里又把揭他短處的下人罵了一遭,只待日后查出來是哪個長舌頭的下人多的嘴,非教訓(xùn)一頓不可。眼下只又道,“我兄長自小高才,天賦異稟,才識過人,五歲過目不忘,九歲吟詩作賦,十五歲遍覽群書。做官是兩袖清風(fēng)的好官,做人是頂天立地的好人!關(guān)鍵是長的還很好看,端得上是世間最好的人!”“哦?你對你哥評價(jià)這么高?。俊弊壳嗖眯Φ?,“葉兄高才,想必一手教導(dǎo)出來的弟弟也不差。今日天氣爽朗,和風(fēng)旭日,又有我這個朋友遠(yuǎn)道而來。雙城不如做首詩出來,應(yīng)個景,也算是給我的一個見面禮,如何?”雙城一噎,下意識的看了葉禎一眼,見他面色如常,眼中反而帶了絲笑意,很像是在…………看戲。如此,雙城面皮一紅,正經(jīng)的詩肯定是不會做的,yin詞艷曲到是很在行??墒恰?/br>雙城忽然又想起葉禎的品性,興許不喜這些,便有些懊惱,微偏過頭,咬了咬嘴唇。卓青裁見雙城如此,當(dāng)下微微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葉禎的弟弟,肚子里頭毫無墨水,這可當(dāng)真讓人驚奇了。不過他也并不想為難雙城,從懷里掏出了一樣?xùn)|西,微微含笑道,“吶,送你的見面禮?!?/br>雙城聞聲抬頭,見眼前是一個白玉墜子,這……可不就是他昨日換芙蓉糕的那個墜子么?雙城哂笑,一把將玉墜子拽了過來,“雙城謝過卓公子,好生貴重的見面禮。”“那可不,這玉墜子可是我從前送給你哥哥的,想不到卻被你隨手換了兩包芙蓉糕,當(dāng)真可惜?!?/br>葉禎看了雙城一眼,心里大致明白幾分,可也沒多說什么。雙城感覺脊背涼颼颼的,因知這玉墜子是個好東西,當(dāng)初自己怎么出手這么大方,渾然是個敗家玩意兒。這面又掛在腰間,想著日后再不能隨手丟了,沒個十幾包芙蓉糕不換!另一邊有下人奉了茶來,三人便坐在廊下閑聊,又招來棋盤對弈。葉禎執(zhí)白子,卓青裁執(zhí)黑子,雙城盤腿坐在中間,老老實(shí)實(shí)的雙手捧著臉看。他雖不懂棋局,可見卓青裁落子時躊躇不決,又胸悶氣短似的喘氣,便知他下不過葉禎。果然幾局下來,卓青裁長吁短嘆,死活讓葉禎讓一讓他。葉禎笑著又落下一子,舉手投足間仍是往日慣有的清寒,著一身淡青色的衣裳,長發(fā)僅用一支白玉釵挽起,更顯得豐神俊朗,芝蘭玉樹。卓青裁閑時又瞟了雙城一眼,見他生的也極好,明眸皓齒,端的上是一副聰明伶俐的模樣,心里又多生了幾分喜歡。又見雙城起身親手給葉禎奉茶,卓青裁微微有些感概,還是有個弟弟貼心,萬事都像小棉襖。因卓青裁這樣想著,他一惱,便推棋盤,“不下了,總是你贏,有什么意思?”葉禎但笑不語,伸手接過雙城遞來的茶,只覺得溫度正合適,茶水也清甜。卓青裁不知從哪有摸出一把長劍,在廊下親秀了一段舞劍。他身形瀟灑,飄逸長袍,舞動中行云流水,自有一股子風(fēng)流韻味。雙城不會武功,卻覺得舞劍很是瀟灑風(fēng)流,便一眨不眨的盯著瞧,時不時的還撫掌附和,“好!”卓青裁聽見這一聲“好”,立馬振奮,耍了一通后,收了劍,走至廊下飲了一杯茶,這才笑意盈盈的對雙城道,“小雙城,我劍法如何?”雙城挺誠懇的點(diǎn)了頭。“那你想不想學(xué)啊?”雙城眼睛亮亮的,“你要教我?”“那你拜我做師父,我便教你劍法。我可是堂堂一劍山莊的少莊主,天下多少豪杰想拜入門下,我都看不上眼。你喚我一聲師父也不虧?!?/br>雙城興奮道:“一劍山莊,是天下第一賤的意思么?”卓青裁道:“正是!”葉禎微微側(cè)眸,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微偏過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天賦異稟第二日一早,葉禎便換了朝服,乘著葉府的馬車,一路行至宮門口。他今日有正事要做,因此上早朝時,便當(dāng)眾將小扎,連同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罪狀,公文以及各方供詞呈給了圣上。這本是靖安省知府貪贓枉法的罪證,如今證據(jù)確鑿,由不得他質(zhì)辯,圣上當(dāng)即動了怒,命令京兆尹府即日將知府送至大理寺打入死牢,若無誤想必抄家問罪,應(yīng)當(dāng)是必然的。一時間百官嘩然,暗暗敬畏葉禎辦事雷厲風(fēng)行,不留情面,想那靖安省知府,雖官品不大,可家室宗親卻復(fù)雜,若是真要算起,當(dāng)是瑜親王李殷之正妃的旁系親屬。要知道瑜親王乃當(dāng)今圣上的皇弟,皇子們的皇叔,封地靖安,也稱靖安王。乃是一代驍勇善戰(zhàn)的王爺,身份地位更是不用說。一般人還真不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可偏偏這個年紀(jì)輕輕的內(nèi)閣首輔葉大人敢。因靖安省知府貪污之事,觸怒了天顏,早朝氣氛便比往日凝重了些??煜略绯瘯r,圣上不知怎的又特意提起了太子殿下的文章一事。太子殿下才至弱冠之年,面容卻老成,做事也穩(wěn)重,可即便如此文采卻總是不盡如人意。他又是東宮之主,未來儲君,一言一行有數(shù)百雙眼睛盯著看。眾矢之的也不過如此,因此前日又有御史彈劾,說太子殿下庸碌,不能替圣上分憂,亦不能給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