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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發(fā)炎,又長期沒有吃飽,成為了棄子,結果意外地留下了這條命。 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要活著,一定要找到那個幕后的主事者,即便希望渺茫,也不能放棄。 不然,經歷過這么多的我,早就沒有臉面再活下去了。 前幾天,韓曉薇要舉報你們隊長,我當時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就帶來了她去基地。 最后,引來了那個名叫陳源的陳哥,又聽韓曉薇對這個人十分的敬畏,一直說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我就大膽地猜測,當初我未婚夫對我說得應該不是他以前的案件需要沉冤得雪,而是一個人名,這個人就叫做陳源。 你們說我猜的對不對?” 阿莫和阿誠都沒有支聲,而是看向崔以沫。 崔以沫沒有去看曾小玲,手指在阿誠帶來的電腦上忙碌著,道:“我不知道你未婚夫是否跟陳源有過節(jié),更不清楚他們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無法回答你的問題。 如果,你執(zhí)意要跟著,我也無話可說 我只能警告你,到時候,生死由命,如果,出現(xiàn)混戰(zhàn),我們這里的所有人都不會為了救你,而作出任何的犧牲。 因為在我的眼中,我的戰(zhàn)友的生命,是你無法匹及的,你明白嗎?” 曾小玲笑的比任何時候都燦爛,道:“我明白,我從來沒有想過還要活著離開這里。 不過,我也有一個請求,那就是,你能不能幫我調查清楚我未婚夫當年的死因,不要讓他死不瞑目?他的名字叫岳成銘,警號@#¥,我叫曾小玲,警號@#*?!?/br> ☆、第六百六十九章 質疑 崔以沫深呼吸了一口氣,終于抬起頭,定定地看著曾小玲,問道:“岳成銘是不是有一個親jiejie,叫做岳成慧?” “你怎么知道的?他jiejie已經去世很多年了,我都是跟他確定關系,訂了婚之后,才知道他曾經還有一個jiejie,叫做岳成慧的。這么說,你真的知道我未婚夫的死因了?”曾小玲激動地一把抓住崔以沫,詢問著結果。 “我不知道岳成銘的死因,但是我可以確定地告訴你,至少你被賣到這里,應該是跟陳源有關的?!贝抟阅[著眼睛,繼續(xù)道,“我再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岳成慧死之前有一個男朋友,他的名字就叫陳源。而知道這件事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在今天之前,可能不到五個人。而現(xiàn)在,你們成了新的知情者?!?/br> 曾小玲打了一個冷顫,粗喘了好幾口氣,才安撫下身上的雞皮疙瘩,道:“他,他,……” 說了好幾個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用言語來表述此刻的心情,“如果他是岳成慧的男朋友,岳成慧去世了,他不是應該愛屋及烏,更加照顧好成銘嗎?為什么,最后成銘還是會犧牲?我是調查過他當時辦理的案件,按照常理來說,危險性極小的,他卻被人酒后駕車給撞死了。 我當時在醫(yī)院親眼看著成銘去世,聽他最后仍舊不甘心地說了這兩個字,心里就開始懷疑那場車禍背后肯定有問題。 可是,沒有等到我查到什么眉目,就直接被人賣到了船上,最后還送到了這里。 原本,我還對這次能否找到原因,還不確定,但是,現(xiàn)在,我更加堅定了要跟你們一起去基地。 我要見見陳源,我要親口問問他為什么要這么絕情?他這是在斷了老岳家的香火,他就不怕岳成慧泉下有知,他日相見時對他產生怨恨嗎?” 崔以沫也是一個干脆的人,既然曾小玲真的跟陳源有關,那么她就是十分重要的關鍵人物,現(xiàn)在就算是曾小玲想離開,他也會想方設法留住人,然后留著最后跟陳源攤牌。 “阿誠,你帶了掃描儀器沒有?”崔以沫這邊有了決定,一點時間都沒有浪費,轉頭就問向戰(zhàn)友。 “當然隨身攜帶了一個小巧性的!”阿誠一邊往外掏著儀器,一邊恍然大悟道,“隊長,你說對方一直沒有追過來,不會是我們中間有人身上有‘臟東西’,對方十分的放心,甚至想放長線釣大魚,所以,才給我們這么長時間的喘息機會?” “你們這幾年的日子是不是太安逸了?連這些基本的常識都給忘記了?如果不是我們剛才談話的時候,用了電波干擾,并制造了雜音的假信號,你以為,我會安心地說這么多嗎?”崔以沫接過阿誠遞過來的掃描儀,一邊鄙視著阿莫和阿誠,一邊對著曾小玲就做了一個全身的掃描。 很快,儀器就響了起來。 在曾小玲褲口上的一顆紐扣上、鞋幫處的一個裝飾上,都被安裝了定位儀和竊聽器。 不說曾小玲有多震驚,就是阿莫和阿誠兩個人也臉色十分的難看,他們剛才在木屋里,就只注意房間里的設備了,完全忘記了曾小玲也是會被安裝上這些東西。 安逸的生活果然誨人不倦! 耳機里傳來一陣的噓噓聲。 阿誠十分不客氣地說道:“你們笑什么笑?!我們出現(xiàn)了失誤,你們就沒有責任么?當時那么緊張的情況下,你們怎么沒有提醒我們一下?” “半分鐘,收拾好東西,立刻離開這里,尋找新的隱蔽點!”崔以沫不去聽眾人的內訌,直接下達了新的命令。 眾人立刻停止了嬉鬧,各自忙碌了起來。 中途,他們找到一個暫時的休憩點。 稍作休整之后,阿莫和崔以沫出去探路,阿誠帶著曾小玲原地待命。 兩人在荒無人煙的密林里穿行著,阿莫最終忍不住,小聲問道:“隊長,你相信這個曾小玲說的話嗎?你就不怕她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陷阱嗎?” 這些對話,都是在他們帶著耳機的情況下進行的,他們都知道,全隊人員都在聽著他們的談話。 崔以沫腳下的步伐都沒有為此停頓一下,仍舊專心地觀察著周圍的地形,道:“我連自己都不相信,為什么要相信一個陌生人?” 阿莫想起他在木屋時,聽到曾小玲說過的那些曖昧的話,覺得有必要不吐不快,不然,一定影響他之后執(zhí)行任務的。 “隊長,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我在木屋的時候,聽到這個曾小玲說了一些話,那些話,十分的有誘導性,讓人誤會你和她的關系。 隊長,你可能不知道,當時在X市,我是嫂子的接頭人,親自送她去的部隊。 我十分看好嫂子的為人,覺得她才是我們值得尊敬的嫂子,如果,你想換成其他的人,我回去就申請轉隊!” 崔以沫終于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鬧別扭的阿莫,阿莫是他們隊伍中最沉穩(wěn)的一個人,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成為最固執(zhí)的一個人。 他無聲地咧了咧嘴,笑道:“你們的嫂子,永遠只有一個人,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 我從來都沒有想換一個的打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