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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燦為了避開崔以安太過于逼人的眼神,隨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塊餅干,正準備低頭去吃,沒想到,會聽到崔以安給自己這樣一個答案,驚得手里的餅干都掉在了桌子上。 “以安哥,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嗎?你怎么這么沖動,去做這么不理智的事情呀?你是有什么苦衷嗎?” 崔以安抹了一把臉,低垂著頭,低沉著聲音,說道:“我原本,是想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誰也不告訴的。 就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崩潰了。 但是,你懷孕了,我滿腦子里都是這個消息,好像突然就有了希望。 小燦,你深呼吸一下,我跟你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好嗎? 跟著我呼吸,呼,吸,……” 蘇小燦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jīng)完全不夠用了,本能地跟著崔以安的節(jié)奏慢慢地呼吸著,過了半天才靜下心來。 然后,就聽到崔以安十分玄幻而不可信的故事。 偏偏這個故事真的就發(fā)生在了他的身上。 蘇小燦連著喝了好幾杯水,平靜了很久,才消化完這個消息,道:“以安哥,真的就再也沒有找到韓曉薇嗎?她可是整件事的關(guān)鍵呀?你也說了,這種毒品在市面上很難買到,而且被注射過的人,身份都不一般,那么我們基本上就可以肯定,這件事背后肯定有人在搗鬼。” 崔以安說完了真相,整個人也跟著卸下了大包袱,歪著沙發(fā)上,給蘇小燦倒著水,道:“小燦,你不怨我嗎?我這邊才被注射了毒#品,以沫就找了過來,甚至都沒有跟你完成婚禮。 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懷疑,他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為了我的事情,才一走這么長時間,都沒有音訊。 如果,以沫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小燦,我就是用自己的生命都抵消不了我的罪過?!?/br> 蘇小燦抿著水,瞇著眼睛,想著事情。 她現(xiàn)在才有些頭緒了。 原來,崔以沫為什么會執(zhí)行任務(wù),還消失這么長時間,都是為了這件事。 而這次,崔以沫可是說早就超額完成任務(wù)了,卻沒有全身而退,直接回來,仍舊回去執(zhí)行那么危險的任務(wù)。 當(dāng)時她還以為崔以沫沒有完成任務(wù)呢,現(xiàn)在看來他是不甘心吧,在那些足夠他建功立業(yè)的功勛面前,他沒有任何的成就感,反而因為沒有找到陷害自己親生哥哥的真兇而懊惱,所以他又返回去了。 即便他知道回去之后,現(xiàn)在比以前會更加艱難,更加危險,甚至,隨時會暴露身份,仍舊那樣堅決。 她該說什么呢?她該抱怨什么呢?她又該去恨誰呢?…… 她唯一能對自己說的就是,如果設(shè)身處地的去設(shè)想,出事的人是蘇小蘭,她面對同樣的選擇,只會跟崔以沫做出同樣的決定。 正是因為太了解彼此了,所以她才怨恨不起來。 崔以安忐忑的等著蘇小燦的決定,這種把自己命運交付給別人的感覺是不好受。 但是,現(xiàn)在,他卻甘之若飴,因為,他的所求已經(jīng)超出了對方的承受范圍,可是,這卻是他唯一的希望。 蘇小燦并沒有讓崔以安等多久,等她想通了這些關(guān)鍵問題,便睜開眼,問道:“以安哥,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過繼我和以沫的孩子?以你現(xiàn)在的條件,即便是你不可能再有孩子,也多的人愿意奉承你,巴結(jié)你,為你鞠躬盡力。 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為什么就看中了我們家這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呢?” 沒有聽到蘇小燦直接的拒絕,崔以安看到了希望,雙手緊握成拳,緊張的說道:“小燦,你還是沒有聽明白我剛才的解釋。我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到了一個十分危險的瓶頸,你不要看我現(xiàn)在還能跟你正常的交流,我還能正常的生活。 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精神和身體,就跟著一起崩潰了。 這個時間,可能是半年,一年,最樂觀也過不了兩三年了。 我在合作中的研究所那邊見過好些人,他們最后的結(jié)果,簡直是生不如死。 每次看到這些場景,我都在想,明明我們這些人已經(jīng)只有短暫的壽命了,為什么不讓我們離開的痛快一點,還讓我們這樣狼狽而悲慘的繼續(xù)活在這個世界上。 小燦,我現(xiàn)在要做這個孩子名義上的父親,不是其他,而是為了我的后事。 我想,未來一年的時間,讓我的公司和璀璨集團合并,然后把我的財產(chǎn)全部留給這個孩子。 自從我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之后,我對自己的未來很久沒有好好的規(guī)劃了。每天昏昏噩噩的,如行尸走rou一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可是現(xiàn)在我明白了,我只想讓自己活的有那么一點意義。” ☆、第六百五十六章 說實話 蘇小燦聽著心不由一酸,安慰道:“以安哥,現(xiàn)在的科技發(fā)展的這么快,說不定哪天你這種病也會有治療的方法了,我們只要活著一天就有一天的希望,不是嗎?你的想法太悲觀了。” 崔以安搖搖頭,微笑著道:“小燦,你不要說了,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明白,我現(xiàn)在每一天都是偷來的,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明顯的力不從心了。 我一直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墮落,或者發(fā)瘋,只是因為以沫一直沒有回來,我深知自己的職責(zé)所在,不敢有半分的放松。 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我這份已經(jīng)快崩潰的自制力上。 所以小燦,趁我現(xiàn)在還有余力,我們把所有該做的都做了吧!也算是我這一生,為你們、為我最親愛的家人們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br> 蘇小燦紅著眼圈,不愿意去接受這個現(xiàn)實,抓住他的手,問道:“以安哥,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好像有很重的心事呢?你現(xiàn)在用交代遺言的口氣,讓我十分的不安,知道嗎?” 崔以安沒想到蘇小燦這么敏感,明明剛才都一直不在狀態(tài)的,現(xiàn)在卻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有些心虛地轉(zhuǎn)開視線,道:“小燦,你多心了。我不過是看多了那些人最后的悲慘遭遇,不想自己留有遺憾而已。” 蘇小燦雖然一直是跟崔以沫在一起,但是對崔以安這個哥哥,也算是一起長大的,怎么會不清楚他在說謊。 為了逼他說實話,蘇小燦以退為進,穩(wěn)坐在沙發(fā)上,靠著抱枕,盯著他,道:“以安哥,你還是說實話吧!你的這些理由,還不足以讓我把孩子名義上父親的身份交付給你,即便你只是掛個名,對我和以沫來說,都是對孩子的一種不負責(zé)任。 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雖然這些年一直努力地在工作,為了璀璨集團付出了不少的心血,說句不太謙虛的話語,是掙了一點錢。這些錢,足夠我和以沫的孩子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