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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把我們之間的過去說的如此不堪,我也沒有什么辦法。 我坐在這里不是為了跟你掰扯我們的過去該怎么定義的,我是想要解決我們現(xiàn)在的問題。 韓曉薇,你到底費了如此大的周章,找我是為了什么?不是錢,對你來說,我還有什么價值值得你來圖謀的?!” 韓曉薇緊咬著嘴唇,手緊握著扼筷子,恨不得自己就是武林高手直接把筷子給折斷了,急喘了一口氣,才道:“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么嗎? 那我來問你,你跟趙曼妮倒底是怎么回事?上次趙曼妮接你的電話,對我說她是你的女朋友。前兩天,我又親眼看到你和趙曼妮同進同出,你看她的眼神,你的動作,都告訴我,你們之間的關系不簡單! 崔以安,我們才分開不到半年,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給別人做上門女婿嗎? 崔以安,你喜歡誰不好,為什么那個人要是趙曼妮? 你不知道我大學是如何受趙曼妮欺壓的嗎?讓我用著她剩下的化妝品、衣服和首飾,還一副高高在上施舍我的樣子,那種目中無人的有權有勢的大小姐,有什么值得讓人喜歡的? 我現(xiàn)在出來單干,受盡了別人的排斥和封殺,還不是因為趙曼妮這個不要碧蓮的女人嗎? 你在我身邊,看著我過的如何艱難,怎么就看不穿趙曼妮的本質呢?! 還是,在你眼中,權勢比什么都重要,已經(jīng)讓你晃花了眼睛?! ……” “夠了,韓曉薇!”崔以安冷喝一聲,制止了韓曉薇繼續(xù)污蔑趙曼妮,“你怎么說我都可以,請不要污蔑我身邊的人!趙曼妮的品行如何,我想你我才是看的最清楚的人! 不要把你那些骯臟而卑賤的想法隨意套用在別人的身上,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只會趨炎附勢,背信棄義,沒有一絲道德和良知! 我再次聲明一次,韓曉薇,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喜歡誰,我要跟誰在一起,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請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然后再來跟我說話! 如果,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抱歉,我們的話題到此為止了。 服務員,結賬!” 說完,崔以安就甩了一張百元大鈔,看也不看韓曉薇,起身就往外走去。 韓曉薇看著那張百元大鈔,眼睛都跟著紅了紅,她現(xiàn)在身上所有的錢加起來都沒有這么多了。 可是,如果,等著老板娘找完零錢,崔以安一定人早早就離開,她下次再有這樣好的機會跟崔以安單獨相處,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這個時候,陳哥那天通話時最后說的話語,突然回響在耳邊:“韓曉薇,記著,如果你是一個有用的人,我這里怎么都好說,事成了,給你一口飯吃,完全是不成問題的。特別是之前還答應了你要給你豐厚的報酬,讓你重新做人,這些都是一定會承諾的。 但是,如果事不成,那可就不好辦了,甚至你現(xiàn)在住的狗棚,明天都沒有機會再見一面了!” 韓曉薇一個激靈,金錢的刺激,一下子就全部消失了,轉身就小跑著追上崔以安。 崔以安不去看韓曉薇,大步走向自己的車子,車門才一開,不等他坐到駕駛座上,韓曉薇已經(jīng)跑到了副駕駛上,坐定了。 崔以安緊咬著牙根,暴裂著眼眸,狠狠地命令道:“韓曉薇,我命令你,給我下車!” 韓曉薇倘若未聞一般,給自己系好安全帶,還有心情歪著頭,裝傻充愣地問道:“崔以安,你不上車嗎?你要是不開這個車子,就把車鑰匙留給我吧!我知道你很有錢,有好幾輛豪車,正好我現(xiàn)在缺錢的厲害,把車子賣了,還可以讓我瀟灑兩天?!?/br> 崔以安現(xiàn)在恨不得把韓曉薇給撕了,自己的車子為什么要讓別人來賣?!他現(xiàn)在就看不得韓曉薇有半點的好過,心一橫,想著大不了今晚就把車子送到4s店里,把里里外外都清洗一遍,順便扔了舊的坐墊,重新給車子裝修一下,也不能便宜了韓曉薇。 你不是要裝清高,看不起錢嗎?那我就讓跟我的錢徹底絕緣,我看你能怎么辦?! 崔以安磨著牙,憤怒地開著車,照著韓曉薇的指示,開車去送著她。 只是,地方越走越偏遠,讓崔以安一度以為韓曉薇是想把自己騙到荒郊野外,把車子停到路邊,不愿意再往前走。 韓曉薇滿是諷刺地說道:“崔以安,你不想看看我現(xiàn)在過的生活有多慘嗎?我來告訴你吧,之前告訴你的,我住的地方又遠又偏還十分簡陋,并不是騙你的。 我確實是住在這里不遠處就要拆遷的棚戶區(qū)里,只因為這里的租金十分便宜,一個月才一百五十塊錢。 我如果第二天有工作,需要進城的話,就要早晨六點鐘,準時在出現(xiàn)在這邊唯一的一個公交站點,等著每天只發(fā)三趟的公交車。不然,下一趟就在中午一點多,還經(jīng)常晚點,等我到了市里,黃花菜都涼了。 你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非要纏著你,讓你來送我了吧!第一,回家的最后一班公交車已經(jīng)錯過了,第二,我是真的身無分文,沒有一點閑錢,讓自己回家了。 聽到我過的這么悲慘,怎么樣,崔以安,你有什么感想?! 是不是特別的解氣,是不是在心里痛快地大喊著:活該,你罪有應得! 我早就不在乎這些了,因為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在乎這些?!?/br> ☆、第五百六十七章 中計昏迷 神奇地,崔以安覺得這一刻的韓曉薇十分的可憐,內心竟然產(chǎn)生了一絲的內疚和同情。 沉默中,他平靜地發(fā)動著車子,繼續(xù)往前走去。 到了韓曉薇所說的那個破舊的只有公交站牌的站點,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因為前面的路,不是垃圾,就是土路,半塌的舊房子,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 如果不是韓曉薇如此的鎮(zhèn)定,崔以安真的以為這里是謀財害命拋尸的地方。 韓曉薇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黑暗的前路,道:“你不想去看看我所說的悲慘生活是不是真的嗎?還是你怕了,覺得我還有能力在這種地方謀害你?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如果,我想要你的錢,那么剛才在那個小飯店,我就直接跟你開價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畢竟,我現(xiàn)在唯一可以威脅到你的就是給你弟弟的婚禮搗亂了。 說句實在話,我是知道蘇小燦本事的,如果我還想好好地活著,起碼像現(xiàn)在一樣,雖然什么都很艱辛,但還是一個人,就不能去招惹她。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總是拿你的過往要挾你,卻從來沒有想過跟蘇小燦他們說明真相。 看,我雖然蠢笨點,但還是十分識時務的。” 崔以安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仍舊不為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