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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是掙扎過的,但我只要一想到,我要改變現(xiàn)在弱小懦弱的自己,我要變強變得更好,就鼓起勇氣跨出了這一步。 剛開始的時候,我都沒有敢跟舅舅舅媽說這件事情,大量的體力消耗之后,又不敢多吃飯,就成天餓著肚子。 還是小燦細心發(fā)現(xiàn)了我的窘態(tài),找了師父給我加餐。 除此之外,還有學武的時間跟學習的時間相加起來,每天我睡覺的時間都被壓縮的少了很多,偏偏學武和學習又都是耗時間的事情,各種不適應和困難都一一擺在眼前,需要我去克服。 你們看看我現(xiàn)在,學習成績好了起來,武術也練得有些模樣了,順便還能掙點外快幫家里改善點生活。 爸,你現(xiàn)在就跟我當初想要去學武術時一樣,要改變平淡的現(xiàn)狀,就要有勇氣跨出第一步,誰知道我們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呢?只要我們?nèi)娜獾厝ヅ?,就不怕失敗和挫折?/br> 而且,你現(xiàn)在是有我們一家人的支持和鼓勵。你迷茫害怕的時候,只要想到我們會一直在你身后支持你,就會發(fā)現(xiàn)有無限的力量去克服一切的困難!” “以沫,你以前都這么苦呀?!都沒有聽你說過這些,真是辛苦你了!你的付出讓我這個哥哥都自行慚愧呀!”崔以安一臉沉重的聽完崔以沫的自述,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比他還小三歲的弟弟已經(jīng)開始這么努力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方萍雅也站在了客廳的拐角處,走上前摸摸崔以沫的頭,才怒目而視地瞪著崔向誠,道:“崔向誠,你看到了沒有,以沫一個才十二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想要達成自己的目標,就要努力不懈地奮斗,付出辛苦和汗水。 崔向誠,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還不如以沫一個孩子?! 再說了,這個讓你休假的這個決定又不是你一個人做出的,我們?nèi)胰硕贾С帜愠鋈リJ闖,不管好與好不好,我們作為家人會一直陪伴著你,你還有什么可猶豫,可擔心的! 你要是還有什么顧慮,現(xiàn)在都坦白地說出來,大家一起討論,一起解決,一起想辦法。你這樣跟個悶葫蘆一樣憋在心里,誰知道你在想什么呀?! 你知不知道,我在一旁看著,都替你著急!” 家人滿滿的關心的樣子都被崔向誠一一看在眼里,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只是向來不是很會說話的他并不善于表達,憋了半天,才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就是覺得,我越來越?jīng)]用,好像現(xiàn)在還拖起了后腿。 你有了份長期的工作,以安馬上實習完也要分配工作了,以沫更是不要我們cao心…… 總感覺,你們都在努力變好,只有我一個人還在原地不動?!?/br> 說到底,還是崔向誠一直以來的自卑心理在作祟。這一刻,崔家的其他人都明白了他的苦惱和承重。 從一家的頂梁柱變成可有可無的人,一定很痛苦吧?!偏偏這些,別人都幫不到他,也許如果他不改變,他的存在感只會隨著兩個兒子的長大,越來越顯得渺小和卑微。 他的焦慮和恐懼并不是沒有根據(jù)和緣由的。 方萍雅朝崔以安和崔以沫擺擺手,示意兩人離開,她獨自一個人坐在崔向誠的旁邊,嘆息了一口氣,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明白你心中的苦,但這些心結(jié),我們都無法去幫你解開,只有你自己想通了才行。 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向誠呀,我跟你提一個建議吧! 當年,你去工廠上班,那是時運趕在那里了,你一個孩子,沒有父母為你cao辦一切,只能自己去走這條路。 趁著這次的機會,你請了長假,去學習木工吧!一是你喜歡,二是也算子承父業(yè),對你去世的父親有一個交代。 不管怎么說,你都能掌握一門手藝,真要是能學成點什么,你也不要怕以后沒有活干,或者把工作給弄丟了。 我就是頗著這張老臉不要,也去跟蘇建國去幫你要一份活計,你老實又都是自己人,用著放心又省心,他不要我也要把人塞給他! 這些的前提,都是你要把本事學到手。 崔向誠,我鄭重其事地問你一句:如果給你兩年的時間,讓你好好地跟老師傅學習,你能不能給我學出點名堂來?” 崔向誠的老臉上已經(jīng)掛滿了淚水,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用言語去表達,也說不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是什么滋味。 但,他明白一件事:如果他不想再這樣被人忽視下去,不想日后被兩個兒子鄙視沒本事,不想讓方萍雅失望,那么,這次重新學藝,就是他的一次重生。 方萍雅一錘定音,直接幫崔向誠做了決定。 第二天,打聽到崔向誠領導的作息時間,就直接拿著兩壺好酒、兩條香煙找上門去了。 停薪留職,領導說是件大事,那就是大事,領導說不是事,那它就是一個小事。 這個時候的社會還沒有“勤政廉潔”一說,上面也沒有嚴打,典型的只要有錢有關系,真能讓鬼推磨。 最后,方萍雅他們離開的時候,又塞了一個紅包給領導,對方的看一看再說,直接變成了讓崔向誠明天就去廠子找到辦手續(xù)吧! 這邊辦著手續(xù),蘇建國那邊就打過招呼,讓崔向誠忙完了直接去上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那個老師傅變成一家了,蘇小燦那邊的工程,都他們忙活一整年的了,多一個肯干事的人,正求之不得。 ☆、第二百六十四章 幾家歡喜幾家愁 這個時候的元古市已經(jīng)快十月份中旬了,最早的時候十一月份就要下雪了,算下來,天氣已經(jīng)開始變冷了。 蘇小燦工地的那邊已經(jīng)開始加班加點,想在寒冬到來之前,把主體都蓋好了。 諸葛磊和左大衛(wèi)一行人把工程控制的很到位,這個時候的物價又特別便宜,讓蘇小燦擔心的資金怕是不夠,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她是白cao心了。 現(xiàn)在一個工人,按照元古市的物價,最高才四百來塊錢,今年的建材,特別是磚價都跌破成本價了,修一個只要框框的五層樓,就是占地面積再大點,百萬也拿下來了,其中的大頭還是工人的工資和伙食費。 左大衛(wèi)最近最喜歡的就是跟陳云澤看賬本,陳云澤看明細,他只看最后的總計,還不時地拉住蘇小燦嘮叨兩句:地下室就是二十萬,也超值了呀! 蘇小燦每次都心塞,因為他一句的提醒,就是再告訴她,京都那邊,蘇建儒沒有任何的消息。 這段時間,左大衛(wèi)也曾帶著蘇小燦,繞過陳莊村,進陳莊煤礦那邊看過,山很大,地很廣,草也很高,樹也不少,荒涼的一次秋天的時候,還驚起過一條小蛇,嚇得蘇小燦再也不敢去那邊巡視了。 轉(zhuǎn)眼間,工程停了工,也給工人們放了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