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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還真是外行,都快頭疼死我了!” “能者多勞嘛!叔叔,相信我,這次的買賣只要抓緊時間,抓住機會,我們趕上好的時候,一定會把我們的投資,成倍地掙回來的。到時候,大家不要因為錢來的太容易而墮落了,就是萬幸了!” 明明是一件讓人激動的時刻,蘇小燦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想起自己去了煤礦上班之后,聽到那些常年跟煤炭打交道的人講起的那些突然暴富的人,因為那幾年煤炭形勢過好,手里的錢感覺不到分量,就開始賭博、吸毒,沒多久,就傾家蕩產(chǎn)。 甚至,一度,在元古市流傳著一個笑話:某東南亞的鄰國來訪我國,只知道我國有一個京都和元古市。因為那幾年去那里賭博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隨便在那里都能碰到元古市人。 ☆、第二百五十二章 出事 這次談話就因為蘇小燦莫名其妙的感傷而終止了。 他們都不知道再次續(xù)起這次談話已經(jīng)是九八年新年后了。 而此時的元古市一點也不平靜。 蘇建儒跟左大衛(wèi)、蘇小燦聊完之后,就著手處理這件事。聽著跟交代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實際處理起來,其實挺麻煩的,最關(guān)鍵的就是到底那個陳瘋子現(xiàn)在背后的人是誰,不能一擊即中,就會后患無窮。 就這樣拖了一天,蘇建儒才處理好了這件事。 而中間隔著的那一天晚上,就險些出事。 元古市太小了,抬頭低頭都能碰到一個熟人,隨便聊聊就有拐著彎的親戚關(guān)系或者朋友關(guān)系。 一個煤礦的所有權(quán)轉(zhuǎn)讓,還是被某人緊盯著的地方,要知道這件事,實在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不用成世明去宣傳,就陳云澤去辦理那些過戶的手續(xù),便被有心人給頂上了。 陳云澤作為一個作戰(zhàn)部隊的特種兵出身,怎么會這點警惕性都沒有,老早就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窺視,可是,對方在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地看著你辦后續(xù),他也沒辦法,還為了怕留后遺癥,著急地盡快辦完。 第一天晚上,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 但第二天晚上,就有人鬼鬼祟祟地跑到武館去潑油漆。 武震華的全方位布防在有人踏入武館三米之內(nèi)時,就開始報警。 潑油漆的人才提著油漆桶,準備行動,就被人抓了一個現(xiàn)行。 武震華和一個值夜班的人一人一腳,就把那人踢的一聲慘叫,再也爬不起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黑暗里聽到慘叫聲,瞬間就沖出了十幾個人,手里拿著棍子,不管不顧地就沖了上來。 對付這些烏合之眾,武震華一人就能搞定,就是這邊動靜有些大了些,有些驚著了武館里的人,當然,只有武館旁邊的人。 這群人全部被打倒之后,還有人掙扎著要起身,就聽到口哨聲響起,便相互攙扶著,警惕地看著武震華,很快就撤退了。 如果陳瘋子就這點能量,也不會在元古市的黑道上一手遮天了。 蘇小燦的新家也被照顧了,好在被分到那邊的幾個退伍軍人身手都還可以,沒有吃多大的虧,就是新房子的墻上被潑得紅色油漆和臟物一大堆。 他們這個院子里因為有人,又出去抵抗了一陣,并沒有被波及很多,倒是隔壁被賣出去的新家遭殃的程度更甚一些。 不管怎么樣,人沒有出事,都是萬幸! 損失最慘重,被關(guān)照最多的還是工地,也出事了,這邊陳瘋子被分去的人最多。 當初蘇小燦走的時候,就怕這里出事,特意囑咐過諸葛磊,讓他盡量下工之后,把能收拾的工具都鎖到已經(jīng)建好的地下室里,看守的人也盡量換成退伍軍人,一般看大門的人怕會被無辜遭殃。就是退伍軍人如果看形勢不對,也不要硬上前,盡量觀察形式,及時撤退。 好在,他們做的防備比較周全,在工地,這些人帶的可不是紅油漆這種嚇唬嚇唬人的東西,帶的是汽油,直接圍著工地就開始倒汽油。 那兩個被留在這里的軍人一看情形不對,轉(zhuǎn)身就借著夜色和障礙物,飛快地跑回武館,打電話叫了火警。 總算是在火勢成氣候之前,消防車就趕到了。感謝一下元古市比較小,消防隊就在東風街的那一頭,火警一報,消防車連一個紅綠燈都沒有耽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到位了。 當然,當消防車的警燈一響,這邊陳瘋子放火的人就撤退了。 工地這邊總算是損失不算太大,硬邦邦的水泥墻面經(jīng)受得住了火勢的考驗,就是那些建筑工具都不能再用了。 出事后的第二天一大早,蘇小燦和左大衛(wèi)接到電話時,臉都綠了。 蘇小燦轉(zhuǎn)身就半瞇著眼,問起了左大衛(wèi),元古市那邊有沒有人會現(xiàn)場取證的,最好能弄到有效證據(jù),還能直指陳瘋子。 左大衛(wèi)點點頭,卻又搖搖頭,道:“有人會取證,能不能指向陳瘋子,要看現(xiàn)場的情況。但是,小燦,我不得不對你說一句實在話,就陳瘋子那樣的人,那樣的勢力,你想要憑借這些證據(jù)就搬到他,只能是天方夜譚。 最重要的是,我們的損失不夠嚴重,這樣輕易地把虎打傷,卻沒有一擊即中,徹底打死,只會讓老虎養(yǎng)好傷之后,反撲的跟厲害。 所以,為了撒撒氣,我可以讓人去收集證據(jù),但是僅限于此,我們現(xiàn)在不能跟陳瘋子對上,要徐徐圖之,懂嗎?” 蘇小燦翻了一個白眼,她又不傻,怎么會做出以卵擊石的事情?! 她就是想到后年嚴打,陳瘋子就要倒臺了,她心里憋著這口氣,怎么也要到時候來個落井下石,才能舒坦了。 當然,這些話,她不能這么說。 “我有說現(xiàn)在用嘛?我留著,我就不行了,他陳瘋子真能在元古市一直一手遮天,不出事? 哼,等到他倒臺的時候,我說什么也要去踩他兩句,以泄我今日心頭之恨?!?/br> 左大衛(wèi)看蘇小燦沒有沖動,也松了一口氣。 他也覺得這件事太憋屈人了,所以,交代唐振宇采集證據(jù)的時候,讓他盡量詳細且周全一些。 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今日僅僅是為了泄恨的舉動,回元古市之后,這些證據(jù)也就是被鎖在檔案室里落灰塵,有一天,會給他們帶了不小的驚喜。 蘇建儒知道那邊陳瘋子已經(jīng)動手之后,立刻怒了,也顧不上欠人多大人情,關(guān)系夠不夠到位了,直接找了S省公安廳的人,向元古市施壓,威脅到如果此次縱火事件得不到滿意的答復,就等著這件事捅破天吧! 很顯然,蘇建儒找的關(guān)系很到位,不到一個小時,那邊就回過電話來說,元古市那邊已經(jīng)找人打過招呼了,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還笑稱,讓蘇建儒不早點打招呼,就說璀璨公司是他罩著的,現(xiàn)在差點傷了自己人,把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