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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姿勢,繼續(xù)做自己的美夢。 左大衛(wèi)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光大笑還不行,笑的都捂著肚子坐在了地板上。 崔以沫扶扶額頭,也不知道該對現(xiàn)在不肯面對怒現(xiàn)實的蘇小燦該說什么了。 蘇小燦閉著的眼睛,聽到左大衛(wèi)的笑聲這么真實,又偷偷睜開點眼縫看過去,正好看到左大衛(wèi)身后的一堆大大小小的袋子,連漏出的東西都清清楚楚。 蘇小燦閉了眼,再睜開眼,“霍”地站了起來,沖著笑得直不起腰的左大衛(wèi)就撲了上去,“啊”地一聲尖叫,最后換來了左大衛(wèi)的一聲悶哼。 蘇小燦的小狗牙咬上了左大衛(wèi)的胳膊,雖然冬天穿得比較厚,但是咬著一層薄皮,才更疼。 蘇建儒聽到有人跟他開玩笑說,天天跟他來公司的那一大一小兩個男的和逃荒一樣,帶了不少的東西來公司,這是準(zhǔn)備搬空蘇家嗎? 蘇建儒起初還沒聽懂他們說的什么,都再細(xì)聽,才明白他們說的可能是今天早晨才送上火車的左大衛(wèi)和崔以沫,一想到左大衛(wèi)那不靠譜的性格,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來。 今天他和蘇小燦不過是把他們送進(jìn)了站臺,就是他把他們送上火車,看著火車開走,說不定,轉(zhuǎn)身就能看到兩個人跳車。 他頭疼得額頭青筋暴漲,咬牙切齒,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情緒里卻帶著隱隱的高興,他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急切地想去確認(rèn)一下自己的猜測是不是真的。 蘇建儒心里急的都沒有管眼前準(zhǔn)備要談的合同,起身就往外跑,先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見沒有人,連蘇小燦都不在,又跑向另一邊的會議室。 他猛地打開門,就看到躺在地上齜牙咧嘴的左大衛(wèi),撲在他身上,跟一只兇狠的小奶狗一樣的蘇小燦,站在一旁半捂著眼睛,不忍再看混戰(zhàn)現(xiàn)場的崔以沫。 他慢慢地站定,舒緩了一下情緒,看著蘇小燦終于覺得自己的牙齒磨夠了,放開了左大衛(wèi)的衣服,直起身,“呸呸”地吐了兩口,邊站起身,邊嫌棄地說道:“我記得這件衣服你早晨才新?lián)Q上的,怎么就一兩個小時的功夫,你就搞得這么臭?真是一個不講究的邋遢的家伙!” 左大衛(wèi)擼起袖子,正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小牙印,還沒減輕了身體上的疼痛,心靈又被刺了兩刀,受到了百分之二百的傷害,顫抖著手,指著蘇小燦,大罵:“你個沒良心的臭丫頭!如果不是放心不下你一個人在京都,怕被人欺負(fù)了,都沒有人幫忙,我和以沫會跑回來嗎?我可是放著我的武館不去開,放棄了大把掙錢的機(jī)會,在這里陪你呢!” 蘇小燦轉(zhuǎn)身找到自己的水杯,喝了兩口水,沖淡了口中的味道,才居高臨下地看著左大衛(wèi),道:“就你那破武館?還大把掙錢呢,過個年,回去都不知道還有幾個人肯報名,能不能掙夠你每天的伙食費了,你確定自己不是怕看到那樣的慘景,返回來騙吃騙喝了嗎?” 左大衛(wèi)原本沒有想那么長遠(yuǎn),被蘇小燦這么一詛咒,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其實,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武館能經(jīng)營到現(xiàn)在還沒有倒閉,也覺得是一個奇跡。 他們都不知道,其實左大衛(wèi)前世,這個寒假也離開過元古市,過了年之后,再返回武館,看到只有一兩個人回來繼續(xù)上課,就關(guān)了武館,把房子送了人,然后,就消失了。 左大衛(wèi)心虛地左右言他地說道:“你就烏鴉嘴吧!就不能盼著你師父我點好嗎?我要是居心不良,以沫呢?他可是誤著學(xué)習(xí),決定留下來陪你的!” 蘇小燦瞟了一眼崔以沫,有些不好意思地撇開了頭。 左大衛(wèi)見抓到了蘇小燦的軟肋,站起身,拍拍自己衣服上不多的灰塵,得意洋洋地說道:“唉!小燦,你都不知道,以沫一見你離開候車室,在檢票口里,那表情,那樣子,看著要多傷心有多傷心,就像被人丟棄的小狗一樣。 我也是不忍心自己好不容易收來的兩個徒弟這樣分開,所以,才痛下決心,又跑了回來。 你這個臭丫頭呀!都不知道感恩一下下,上來不是咬我,就是損我,還詛咒我…… 這個世界,好人怎么就這么不好做呢! 以沫,你說,你的一片癡心,怎么就喂了白眼狼呢?” 崔以沫在一旁被說得臉紅脖子粗,耳朵都燒的紅彤彤的,唯恐左大衛(wèi)說下去,自己羞得以后都不用見人了,難得大喝了一聲:“師父!你少說兩句吧!” “嘖嘖!你看,你們這么沒良心,我這個乖徒弟都看不下去了!”左大衛(wèi)厚臉皮地指鹿為馬道。 不說翻白眼的蘇小燦,臉紅得都可以煎雞蛋的崔以沫,饒是鎮(zhèn)定下來的蘇建儒也聽不下去了,繃著臉,打斷左大衛(wèi)的大言不慚,問道:“你不要把自己說的這么偉大,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和以沫要是不想走,早點說,白瞎了我兩張臥鋪票,你知道這兩張下鋪票多難買嗎?我要不是關(guān)系硬,別人就是出兩倍的價格,都買不到,知不知道?” “什么?出兩倍的價格都買不到?”左大衛(wèi)立刻變了臉,一會兒傷心欲絕地樣子,一會兒又變臉,恨的牙癢癢地痛罵道,“MD,我和以沫被人給騙了!” ☆、第二百一十章 吝嗇的左大衛(wèi) 蘇建儒一聽就聽出了其中的貓膩,不動聲色地問道:“你們怎么被騙了?” 旁觀者清呀! 崔以沫一聽,就聽出了言外之意,趕忙給左大衛(wèi)使眼色,眼皮都快抽筋了,讓他有點警惕。 可惜,某人沒有看到。 左大衛(wèi)還在那里哀怨著自己那少收的錢,跟割了他的rou一般,抱怨道:“你都不知道,那個人把自己說得可憐極了,每張臥鋪票在原價上只加了二十塊錢,我們就賣給了他。早知道這么難買,我就再加點錢了!說什么至少也要一百塊錢的好處費,不對,一張一百塊錢的好處費才夠!” “師父!”崔以沫在一旁都聽不下去了,怕他多說多錯,最后連那點老臉都沒地方擱了,趕忙出聲制止了他。 左大衛(wèi)從自怨自艾中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幾人都神色不對勁兒。 沒等他回過味兒來,就見蘇建儒伸出了手,遞到他面前,道:“拿出來吧!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也不要你一張一百塊錢的好處費了,只要你把票錢和那四十元的好處費,一分錢不少的還給我就好了!” 左大衛(wèi)迅速后退,警惕地看著蘇建儒,理直氣壯地吼道:“我的錢,我的勞動所得,為什么要交給你?你還說什么兄弟一場呢,是兄弟,會這么無恥嗎?” 蘇建儒好整以暇地嗤笑一聲,道:“不是有句古話叫'親兄弟明算賬'嗎?你的車票可是我花錢買的,你現(xiàn)在把我的車票賣了,為什么不該還給我?”